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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點不一樣。他們是靠長期的生死戰鬥，磨練出的冷漠無情。可是你……卻是因為這裡。”
她反手戳戳自己的心窩，輕聲道：“你的心很悲傷，充斥仇恨。你的殺戮之心和冷漠，全因從前的某種美好被毀滅，而激化誕生。”
“一句話，你有了心魔，可是卻沒有察覺。”十六夜拍手朗笑：“是不是覺得心中有股難以解釋的情緒，一直牢牢堵在那裡，無法釋放呢？”
“你想釋放，便唯有出劍。”
“可是因為潛意識中，你剋制著自己不陷入仇恨更深，變得瘋狂。所以你的劍在壓抑情感，最後使整個人，變成只依靠戰鬥直覺，產生行動的殺戮機器。”
十六夜一口氣說了很多，卻一直觀察著雲雁的表情，見她沒有表情流露，那女子微微皺起眉頭：“壓抑是很難受的，你當真要再這樣下去嗎？”
“我知道閣下修為高深，惹不起。”雲雁回答：“但是卻並不想聽一名酆州人士，對我的道心指指點點，干涉評論。”
“也對。”十六夜連連點頭，絲毫不動怒，反而大笑：“我也討厭別人圍觀，然後指指點點，所以就此打住。”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退到雲雁身側，又擺出貼著她站立，肩並肩的姿態。仰望著紅色日月降臨的玄色高空，她用手肘自來熟地戳戳雲雁：“劍修，你剛才是想要和這雷雲決鬥一番嗎？”
雲雁自然不想回答，只凝神戒備，衝起劍氣想要將她從身邊震開，表示空間被侵犯的不滿。沒有想到，這種普通修士會感覺萬道寒芒刺入的震盪，對十六夜完全沒有作用。
那女子手肘一翻，伸出箍著水晶環的雪白手臂，竟又自來熟地搭到雲雁左肩，一副“就是不走，你奈何我”的慵懶姿態。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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