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部分(第2/4 頁)
謊言!瑤光劍格果然存在!”
她望向蕭清宇,只覺得此人從內到外都在釋放冷意,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咬了咬牙,飛鳶從儲物袋裡摸出一物,捏在掌心繼續道:“所以……暗殺徐澤龍的事件,也的確是真的……”
“你拿出了什麼?”蕭清宇平靜詢問。
飛鳶攤開手掌,只見一枚赤色小劍吞吐血霧,在她肌膚上游離。那女子低下頭,盯著小劍:“我在戒堂有位小友龍槐,曾出示此物給我,打聽派遣它的人是誰。”
“我當時對她講,此物是高階殺令。”飛鳶瞟了眼蕭清宇:“卻沒有對她講,只有經過山主手底,它才能夠發派下去。”
“我問她暗殺令的目標,她說是一名小修士,叫澤龍。”飛鳶嘆:“從那天起,龍槐便自請退出了戒律堂,仔細回憶,她和楊元駒是同期組隊。”
“你不用再旁敲側擊。”蕭清宇盯著自己的指甲:“當時下達到戒律堂的暗殺令,的確是我首肯的。”
迎接飛鳶的注視,他坦然道“後來對徐澤龍的追殺,被天權星君干涉,加上他神隱了許久,便沒有再繼續。”
蕭清宇與飛鳶對視,笑了笑:“如果換了是你,會如何對待此人?他極度危險,會打碎現在的一切狀況,包括平靜。”
飛鳶垂目不與他眼神接觸:“我可能會調查瑤光劍格的真相……包括調查現任金帝。”
“徐澤龍的危險處,正是在這裡。”蕭清宇一點也不動怒,反而溫和道:“他會使我們崩裂,使論劍山一分為二,甚至為三、四……無數片,相互內鬥。”
“精神上的執念,瘋狂的信仰,遠比簡單的出劍殺人,要可怕數倍。”他輕聲道:“飛鳶長老,你比雷豹聰明,應該很清楚我的意思。”
飛鳶怔怔出神片刻,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了,此事暫且不提。”蕭清宇狠摁了下額頭:“我一想到這個瑤光劍格就頭疼。”
“咱們來說說雲雁。”他拿過飛鳶的記錄翻閱:“看來能夠讓她服罪的,只能靠這幾百年前的舊案。”
“當年此人就在論劍山的通緝名單上。”飛鳶回答的很快:“只是舊案太過遙遠,連指控她的當事人,天任峰的凌夢桃,也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來瞧瞧。”蕭清宇仔細閱讀玉簡,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猛拍桌案,低聲呵斥:“這個舊案卷錄上提到,雲雁在妖族地界的祝融洞內,殺害了包括葛新、婉婉在內的,十來名論劍山弟子!”
“豈有此理!”他猛地合上卷錄:“就算時過境遷,我們的弟子也不能冤死!這筆血債一定要討還!一定!”
他嘴上說話,心裡翻來覆去的,都是愛女的影子,對雲雁的惡感更甚,言語之間殺意迸射。飛鳶自然立刻捕捉到,身邊山主的情緒波動,暗叫不好,有些同情地望向雲雁。
無論是從真武臺上仰望她,凌絕眾人的美妙劍招還是在這裡看見她,平靜淡然地自我辯護,化解了一輪又一輪的危機……在飛鳶的內心底處,其實對這位食神,抱有敬慕與好感。
但現在這樣的情形,恐怕極為不利,山主不知為何,深深地怨恨著她。而且聽說,這次審訊背後,有著七劍星君的支援……飛鳶捏了把手心的冷汗。
食神……你的命運會如何?
會不會……
不!連豢養魔族的大罪都被化解了,你一定能逢凶化吉!
她在心中默默說話,眼睛望向審訊臺中心,那裡正走上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清俊的五官十分純淨,恬淡而溫和。
“這位是誰?擁有木系天靈根,資質真不錯。”蕭清宇感興趣地在身邊詢問。
飛鳶對照著卷錄:“他是凌夢桃的道侶,陸知舟。”
“原來是凌陸兩家共同的寵兒嗎?”蕭清宇眯著眼睛,打量那青年:“所以他今天要代替死去的妻子,上臺控訴雲雁的舊案?”
飛鳶點頭:“據說凌夢桃與他伉儷情深,幾乎將所有的東西,都傳承給了他。”
“他拿出了一個影錄符……記載了祝融洞內的情形。”蕭清宇凝視陸知舟,鬆了口氣:“果然是有備而來,將婉婉的死亡情形,清晰地拍攝了下來。”
“那女孩被攝入了雲雁的劍陣!”飛鳶有些不忍地別過頭去:“太慘烈了!”
蕭清宇倒是看得眼睛一眨不眨:“只有這個證據嗎?雲雁如何將其餘人殺害的,陸知舟就只能靠陳述了……”
飛鳶指著影錄符:“有婉婉被害的記錄,難道還不夠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