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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為什麼你不喜歡二百五這個稱呼,但你的比賽號籤就是這數字啊。”
雲雁耐下性子,沉聲道:“那玩命俠又是什麼鬼?”
“大概是七峰弟子們,給你新取的綽號,他們愛上你了。”姜寒煙嘖嘖感概:“因為被你的連續死鬥震驚,又見你決戰時不殺人,頗有俠氣,所以”
雲雁緊緊抿嘴,艱難地攀援石階,卻覺得兩腿不聽使喚,大概是被氣的。
“我一點也不喜歡玩命俠這個稱號。”她悲催地望天:“為什麼我的稱號,不像雪衣不染塵之類,優雅神秘,一聽就相當高階呢?”
“這都是命。”姜寒煙同情地嘆氣:“你不能強制別人如何評價你,比如師姐我呀,當時在論劍山混了幾千年,稱號一直不好聽。”
“他們給你取了個什麼?”
“月半貓。”
“太過份了!”
“哎,別看我現在瘦得只剩骨頭,當年活著的時候,卻是真的很胖”
第1494章 真武試(十四)
“玩命!玩命!玩命!”
從真武臺淡青色的法罩內,不停傳來外面觀眾,熱情又振奮的高呼,使雲雁覺得呼吸不暢,胸中十分難受。這樣清晰的叫喊聲,代表了一件事——發出聲音的混蛋們,正在雪水晶螢幕上,盯著自己檯面的賽鬥。
要說怯場什麼的,在南斗做食神時,曾被眾星捧月,萬般尊崇的雲雁,自然已消滅了這個基因。但此刻卻架不住場外一聲聲,不知道是調侃還是加油的呼喊。
稱號可以自己取嗎?她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如果被稱為追命之類的炫酷風格,也非常不錯啊!為什麼這麼悲催,被這些愛管閒事的傢伙,弄了個玩命俠的帽子!
不!停下!我後半輩子的威嚴和逼格啊!
“你……你在哭什麼?”對面臺上,傳來一個年輕男修的呼喚。他聲音文弱,有些瑟瑟抖動:“好像有很多人,正在看我們的比賽啊。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緊張,所以激動得流淚。”
雲雁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以萬般悲哀的神色,緩緩朝那人望過去。果然,對手的情形似乎比較糟糕,臉頰一團酡紅,雙手不知道該朝哪裡放。
不知因為羞怯還是別的原因,他正陷入明顯的緊張。這並不是恐懼之類的情感,只是被很多人關注下,引發的心理疾病吧。這樣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一看就不適合修劍,為何還能進入真武臺百強?
“好好好……好緊張……”那男修上下牙直打架,巍顛顛舉起手中劍,平行指向雲雁:“原來……你就是二百五十號……的的……玩命俠雲雁!”
“不!”雲雁連連擺手,極其認真道:“我從未接受玩命俠的稱號!”
男修清修的鵝蛋臉上,擠出溫和的笑意,但聲音依然發抖:“在論劍山,山上……只有被大家真……真心認可的人,才配擁有稱號。”
“你……你該感到高興才是。”他驅動劍氣檯面,腳下溢滿碧藍的光芒,突然兩手平推,在身前祭起一幕透明的薄膜:“像你這樣的……人,人們很多認識你……可是……你卻不會認識他們。”
“像我這樣的……樂劍師,你便不會認識。”男修笑了笑,翩翩懸空坐起,對雲雁額首:“我叫祁畫,來自……來自天輔峰……劍名虹依。”
接著他微微側身,用虹依劍鋒平行指向雲雁,認真道:“殘燈點亮華光現。”
他將劍化為瑤琴放到膝上,激盪出錚錚脆響,垂首道:“既然遇見了閣下,反正也逃不過決鬥一戰,就讓我主動提出,留些薄面吧。”
又是祁家人。
天輔峰的精英掌權家族,開陽國的王室。與綠綺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祁家,也與自己有著糾葛的修仙門閥。
這個祁畫在提出道偈時,緊張情緒便一掃而空,說話不再結巴,精神力凝聚得極為純粹。他是怎樣一個人呢?像陰險的祁元化,還是陽光的祁念真?
要不要……
“劍名止水,一線生機救末年。”雲雁朗聲回答,朝前跨出一步,與那男修驚駭的目光對上,心中泛起了波瀾。這個人的直覺好強!只在剛才,自己陷入思考的一瞬間,他便解讀出那暴露的殺意!
好像阿水……溫和敏感的阿水……
還有……
耳裡傳來節奏熟悉的音符,眼前呈現的薄膜越來越擴散。雲雁的神思突然有點恍惚,禁不住激動輕喚:“開陽劍盾!這是開陽劍盾!”
“的確是開陽劍盾。”祁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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