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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更大風浪。
雲雁抱起舍脂連連後退,緊盯著南宮寰堅定地搖搖頭,擺出一副極力護寵的姿態:“老爺要把它如何?”
南宮寰大怒,上前兩步逼近她,指著舍脂道:“自然是打殺了!你養了這麼個兇暴小寵,已經暴起傷人,難道還要放過它不成!”
雲雁對懷裡的香狸使個眼色,舍脂立刻領悟。只見它揚起小爪猛地朝雲雁臉上撲去,雲雁驚呼一聲撤手。舍脂立刻像個雪球一般,滾到花叢中,再輕巧弓起背,點著枝葉急速逃竄。
“來人!”南宮寰的眼底忽明忽暗,對雲雁冷冷一瞥,轉身高呼:“給我滿院搜,抓住那孽畜無論死活!”
“你演的好戲。”他上前一步對雲雁附耳道:“以為能瞞住我的眼睛?為何要放走它?你果然還是以前那個人,處處針對皓月。”
雲雁低頭不語,只聽他又道:“我回來後,聽下人稟報,你還是如當初一般愛折騰,連梅主事都被你濫用私刑,傷得一個月走不動路。”
“原本……”他嘆了口氣:“原本我以為你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
雲雁眨眨眼睛一笑,與他炯炯雙目直視,平靜道:“我從來都是以前的我,只是失去了記憶與往日的情緒而已。”
南宮寰的臉上立刻流露明顯的失望,道:“但是我不知為何,老是在心底縱容你,就算你那二哥在朝堂上處處與我做對,我也沒有半點整治你的念頭。”
“你趁我在前線,在家中作威作福,我都一一忍受。”他繼續嘆氣:“寄託書信給你,是希望你能安心,知道我沒有放棄你,從而又去發妒尋死。”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南宮寰,對性子大變後的馬伕人,真的在上心了。如果是馬伕人本人知道這些,她應該很滿足快樂吧。雲雁暗暗感慨,替那痴心夫人,對南宮寰施了一禮:“多謝老爺關心。”
“但是你現在傷了皓月。”南宮寰盯著她豔麗中流露清絕的臉龐,沉下聲音:“我必須要罰你。”
雲雁微笑道:“以老爺的武功見識,應當能看清當時的局面。傷害二夫人並非我本意。”
“眾怒難犯。”南宮寰咬咬牙:“不懲罰你,如何能平息府中人的怒火,如何能給皓月一個交代?”
雲雁點點頭:“所以你是在找替罪羊。”
南宮寰並不接話,給了她個預設。
雲雁再次點點頭:“好,我便也為你做場戲。只是這一次後,我希望你答應我兩件事。”
南宮寰疑惑地望過來,只聽她淡淡道:“第一,不要再與我書信往來。第二,以後不要再踏入四季閣,我的一切與你無關。”
“我是個心死之人,從今往後只願靜心,安然渡過這一世便好。”雲雁對南宮寰點點頭:“今夜我就做你這家主,平息眾怒的替罪羊。”
她突然抬高聲音,對南宮寰盈盈下拜:“妾身的寵物擾亂家宴,誤傷皓月夫人,難辭其咎,懇請以府規杖責八十。”
“八十?”徐澤龍為首的一群武官,立刻人人變了臉色。他們與府邸中的下人們不一樣,沒有接觸過真正的馬伕人,也沒有對她的憤怨。雲雁平時雖深居簡出,但性子灑脫溫和,頗對這些武將胃口,眾人對她向來有好感。
眼見這柔弱女子,居然要請責八十杖,他們紛紛按捺不住,跳了起來扯起嗓子嚷嚷。
“不成不成,就算是皮躁肉厚的軍士,受將軍府的三十杖,也會昏迷過去半年走不動路……”
“何況是夫人這麼嬌嫩的身子,會出人命的!”
“南宮大帥,夫人不知道此刑法的厲害,你可別讓她亂來。”
“會打死人的!不能打!”
最後連徐澤龍也上前而來,對南宮寰施禮道:“將軍,我們都看的很清楚,是那小東西自己跳出來的,夫人當時還上前阻攔了。”
見南宮寰暗沉著臉色不語,他更著急了:“您從前不是經常對我說,要明察秋毫,賞罰分明的嗎?這事不是夫人故意的!”
“的確不是夫人故意的。”這時皓月薰也被人攙扶著緩緩上前,柔聲道:“妾身當時只是被驚嚇,自己失手撞破了杯盞。那就是隻小野獸,撒了性子胡鬧,與夫人無關。”
眾人熱熱鬧鬧地圍著南宮寰勸說,唯有角落裡縮著兩人,在小聲私語。梅成功附在憐生水耳邊,道:“南宮寰好像真的開始喜歡雲師妹了。雲師妹察覺到不好,就硬生生要與他撕破臉去,讓他不在身邊晃盪。”
憐生水捻起自己的白鬍須,閉目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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