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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照舊並未為難她。但這偌大的住所,竟沒有一個侍者,連物件器具都像閒置了許久。
木越西伸出手指抹了把桌案的塵土,又在壁櫃等地巡查了一番,對眾人道:“鵬聖失蹤並未激起此處變化,連灰塵都沒有吹起一顆,可見並非普通的機關。”
盧白芸脫口而出:“木大人,咱們在十年前受僱尋訪失蹤者。在東海邊的雷臣寺中,也曾遇見過此情形。記得王少使當時擔任前鋒,率先探路,突然消失在一處內堂。”
木越西點點頭,回憶道:“那是專門針對金火屬性修士的一個吞噬術。因為失蹤者正是金火屬性,綁架他的仇家花了大價錢,給建立了個血噬空間。”
另一暗衛也插話道:“對對!王少使恰好也是金火屬性,所以他一進去就剛好觸動了吞噬術,害得咱們一頓好找。”
梅成功聽完此議論,伸出雙掌交擊,道:“此地束縛有兩位迦樓羅皇族,可能也存在這樣類似吞噬空間的地域。鵬聖是這兩皇族的親兒子,被拉進去就很說得通了。”
雲雁皺眉道:“也就是說,咱們想法子找到鵬聖,就很可能也找到了迦樓羅王?”
梅成功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只是這個術法不遇見迦樓羅皇族血脈,它就死不露臉。”
一名暗衛吐糟:“皇族血脈比金火屬性的修士,那可要少多了……上次我們利用張琴的氣息探測闖關。這次又要怎麼找一位皇族迦樓羅,來以身試法,為我們指出吞噬空間的方位?”
他說此話時,南宮雅爾已持劍挺身上前,幻出了十來個分影,衣袂飄飄捲起一片赤紅,在殿堂裡迅速穿梭。雲雁知她心意,急忙輕聲呼喚:“南宮,你不可冒進!萬一你也被吞噬了,咱們就毫無辦法……”
“你們想個法子,與我真身緊密聯絡。”南宮雅爾挑眉環顧四周,警惕嚴肅道:“快!我覺察到一股寒意在攝入身體!真氣有外引趨勢!”
“你?”木越西盯著她疑惑道:“為何只有你覺察到波動?你……”
他的臉色突然大變,因為從桂枝宮的正牆上,突然射出了一道扭曲的褐色微光。那光線猶豫著穿破空氣,又猶豫著徘徊在南宮雅爾身側。它全身密佈詭異難懂的符文,像一條小狗嗅陌生人氣息般,顯得十分謹慎,甚至迷惘。
“難道這就是針對迦樓羅皇族的吞噬空間?”盧白芸大驚:“但為什麼它顯得如此緩慢,好像十分不肯定?”
木越西慢慢抱起胳膊,像從不認識般打量南宮雅爾,道:“原來南宮上使……是半人半妖,她有迦樓羅皇族純血。”
暗衛們集體發出了“哦”、“啊”、“哇”的驚呼,面罩上的眼睛發出驚異光芒。誰能料到,在七殺門裡豔名遠播,威名赫赫的海門上使南宮雅爾,她竟然是迦樓羅的皇族王女!
一名暗衛小聲嘀咕:“她既然有這麼高貴的身份,為毛要去做一名在刀口上舔血混日子的護航七殺。”
“是啊……自素月櫻死後,傳聞裡都說迦樓羅沒有王女了。”另外一名暗衛也附議:“純血王女對他們來說,會被當成天神一樣供奉吧,畢竟那是延續皇族血脈的唯一途徑了。”
“迦樓羅僅剩的一名純血王女嗎?”木越西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喃喃自語:“南宮上使……此次妖族一行後,我看你再也做不成七殺。”
卻不料南宮雅爾的感官非常靈敏,她在褐氣包裹中轉頭過來,對木越西嗤笑:“木中使,你在對我幸災樂禍?”
木越西倒也坦然,搖搖頭朗聲道:“一半一半,也有某種惋惜。原本你今天在七殺門的地位,是靠自己一劍劍斬殺魔族換來的功勳。可惜……等迦樓羅之事了結後,你得作為一名生育工具,為迦樓羅王族產個蛋才能自由吧。”
“這話真難聽!”不僅是雲雁金靈兒等人瞬間暴怒,連凌霄也惡狠狠地對他斥責出口:“怎麼說出這樣無聊的話!你怎麼不去生個蛋!”
木越西老神在在道:“我是人,胎生的。也只是為南宮上使這樣的高手不甘罷了。要是我有這樣的身份,一定會離迦樓羅族遠遠的。”
“因為對於我來說,自由才最貴重。被人侍奉混吃等死的日子,哪裡有血戰沙場刺激,比遨遊天下快樂?”木越西說話有些冷:“沒有想到她竟然願意暴露身份。等會如果見到了迦樓羅王和王后,如果我們將他們順利救出的話……”
“南宮上使,你恐怕會被盛情留在帝釋天。”他笑了笑,摸摸面罩:“當然人各有志,你累了那麼多年,現在想要點富貴安逸的生活,也無可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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