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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說到這裡,踟躕了一下,才小聲道:“這麼激烈的戰況,只有床出聲,你覺著正常嗎?”
“你的意思是說?人還得配合配合?可是……要……要怎麼叫?我……我不會……也……也叫不出來啊。”一向彪悍的大奶奶此時羞得滿臉通紅,**聲嗎?這……這真是太羞恥了。等等,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真不會叫啊。
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微垂頭。滿臉嬌悍不在,只餘一片紅雲,在這樣唯美情景下要是還能把持得住,那就不是小侯爺,而是七八十歲的老太監了,連心有餘都做不到的那種。
宛如受到蠱惑一般,段庭軒伸手將蘇暖暖摟到懷中,輕聲道:“沒關係,我教你……”
“啊!”蘇暖暖嚇了一跳,驚叫一聲,然後一把攀住段庭軒肩膀,低聲驚慌道:“冷靜些,段庭軒你給我冷靜些,別忘了你剛剛還給我保證過……”不等說完,就見丈夫邪魅一笑,在她耳邊呢喃道:“傻瓜,剛才不是叫出來了嗎?”
啊!他……他是故意刺激我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蘇暖暖再次滿面通紅,又聽丈夫低聲含笑道:“剛剛那一聲叫得挺好,夫君身子都麻了。”
“喂!不要太過分啊。”
蘇暖暖氣哼哼低吼,同時只覺著心裡似乎也癢癢的,從未有過和男人如此親近的體驗,尤其面前這個男人,無論外貌還是性格,都是她最喜歡的。最重要的,這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是她可以名正言順佔有的。
一念及此,蘇暖暖的心跳猛然加快,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叫囂著要跑出來,她有些慌亂,但又十分不甘,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線,可又覺著自己和段庭軒明明兩情相悅,憑什麼不能肌膚相親?憑什麼要讓他禁慾,甚至將他推到別的女人懷裡?
不……不行,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從未有過的獨佔欲讓蘇暖暖猛然握緊了拳頭,卻不料這一用力,就將段庭軒身上那件薄薄的家居衣服給拉了下來。江南春暖,兩人沐浴後都是隻穿了薄薄的衣衫,此時這件寬鬆衣服順著小侯爺胳膊滑下,頓時就露出他那勁瘦結實的上半身。
蘇暖暖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只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許是養尊處優又是文官的關係,小侯爺身上沒有糾結成團的肌肉,卻絲毫不會給人軟弱之感,隨著他的動作,那隱藏在淺麥面板下的肌肉流暢閃現而過,令人想起山中獵豹那均勻柔韌的矯健身體。
就算是曾經看到過的頂尖男色圖片,也沒有面前夫君的半裸身體誘人啊。蘇暖暖的理智終於崩潰,“嗷嗚”一聲輕哼就撲了上去,緊緊抱住段庭軒的身體,把臉埋在小侯爺肩窩處又蹭又啃。
這絕對是在玩火了。要知道,從未有過的親近,彼此間呼吸相聞,這樣的情形,讓小侯爺此時也只能用最強大的定力來維持住那一線理智不潰散。他忍得好辛苦好辛苦,胯下昂揚抬頭的兄弟已經被揍了幾巴掌,卻頑固地不肯低頭,就這樣辛苦煎熬時,蘇暖暖卻撲了上來,這不是玩火**是什麼?
必須要承認,在小侯爺面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都有點兒不夠看了,畢竟當年柳下惠懷中的女子是美是醜都沒人知道,而段庭軒面對的卻是心上人忽然間火辣大膽的挑逗啃咬,就在這種時刻,他還能抱著妻子的腰吞著唾沫提醒對方說:“暖暖,你……你你你快放開……你這是在玩火……你……我……我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管了……”蘇暖暖被眼前賣相超一流的丈夫勾引的蠢蠢欲動色心大起,連“不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夫”的做人原則都拋到了腦後。段庭軒正處於慾火焚身的煎熬之中,她又何嘗不是?兩輩子加起來,她都快三十了,正是對男女歡愛之事最渴望的時候,更何況面前這個男人,還是她發自肺腑喜歡愛慕的,此時最開始的驚恐和矜持拋去,就只剩下本能的索取和渴求,連“不管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你……你莫要後悔……暖暖,我……我真的不行了。”小侯爺苦啊,兄弟在下面忍得都疼了,拼命催他跨馬揚鞭,偏偏他顧忌著妻子的感受,還不敢一把推倒,生怕之後就被妻子嫌棄。可即便有這樣的恐懼,忍到現在也真是忍無可忍,於是把心一橫,那雙手向兩邊一扒,就將蘇暖暖身上那件單薄的家居服也剝了下來,只餘一件水綠色的抹胸。
與此同時,屋外兩個小丫頭聽著房間裡木床發出的巨大響聲,不由都是面紅耳赤,鳳兒便跑到了小嬋被窩裡,悄聲道:“姐姐姐夫還真是恩愛,我從前也聽過家裡姐姐和姐夫……可也沒有這麼大動靜。”
“可不是?姐夫看著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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