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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這會兒看見徐冉雲低頭了,自然也見好就收,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反正那主僕三個在梅月樓裡活得無比滋潤,滋潤到他一想起牙根兒都有些癢癢。因在地上踱了幾步,想起剛剛徐冉雲的話,他便忍不住黑著臉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暖暖的豆子陷阱……真的是給我預備的?”
“那還能有假嗎?”
徐冉雲見丈夫到現在了,還執迷不悟,不由得冷笑道:“爺若是不信我,就自己去問她,反正我看她也不怕人,上午可是當著妾身和一眾丫頭婆子們的面兒叫囂著說不怕爺的,還說豆子陷阱就是給您準備的。不是她這麼說,妾身就敢誣陷她嗎?”
段庭軒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灰,忍不住一跺腳恨恨道:“這個跋扈的女人,真是越來越過分,看我怎麼收拾她。”說完便拂袖而去。
這裡姜姨娘終於鬆了口氣,只聽身旁徐冉雲也冷笑道:“呵呵!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信,那女人都厲害到這個地步了,爺還能忍著?那也就不是爺了。”
姜姨娘也笑道:“可不是?爺雖多情,卻容忍不得女人騎在他脖子上,就是蘭奶奶那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也沒見他百依百順,何況是那個一向跋扈狠毒的妒婦?這下好了,奶奶總算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阿彌陀佛,但願如此。”徐冉雲合掌祈禱了一句。從她這個行為,便知她還是低估了美食對一個隱性吃貨的巨大影響力,不然她就不會幻想只靠這麼點小事便能去除後患。
且說段庭軒,匆匆出門後,那夕陽已經到了山尖兒上,論理這個時候他該去祖母和父母那裡請安說話,不過今兒心裡裝了事情,因此打發一個小丫頭去和老太太以及老爺太太說一聲,他便直往梅月樓而來。
來到院門外,就見陽臺上已經擺好了桌椅,蘇暖暖正坐在椅子上和香雲四平閒話,看見他站在門口,也沒起身相迎,只是笑吟吟看著這邊,嘴裡仍是說著家常話兒。香雲和四平卻都是坐立不安的模樣,臉上笑容一看就是拼命擠出來的,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這麼詭異的情況是暗示著什麼嗎?和蘇暖暖過招幾回的段庭軒立刻提高了警惕,一步邁進大門,忽覺腳下微微一滑,他這才想起徐冉雲的話,心裡這個氣啊:好嘛,這該死的女人,竟到現在還沒放棄坑自己一把,而且你坑就坑了,好歹換個方式啊,你這招都暴露了,結果還不思悔改,想著讓爺上當,你特麼是看不起爺的智慧嗎?
小侯爺被激怒了:敢看輕爺?哼!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要不讓你知道知道爺的厲害,我跟你姓。
這麼多的念頭,其實只是電光火石的瞬間,段庭軒壓根兒沒低頭看腳下,目光挑釁地瞪著蘇暖暖,就那麼一步一步,無比沉著穩重地從豆子上走過,被他踩到的豆子,在他抬起腳後就已經變成了豆粉。
似是沒料到段庭軒的內家功夫竟如此厲害,蘇暖暖面上露出詫異之極的神情。段庭軒心中得意,暗道讓你給我設陷阱,哼哼!還反了天了你,給我設陷阱,幹什麼?謀殺親夫啊?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不是要爬到我頭上去了?不行,不能慣你這個毛病。
一面想著,就覺得這些天積攢的那口惡氣總算是有機會發洩出去了。得意之下目光一轉,忽然看見四平臉上焦急的神色,他心中一凜,暗道不好,正要停下腳步,卻為時已晚,只覺腳底似是觸上了一個堅硬東西,接著輕輕的一個機簧彈動聲音響起。
在這避無可避的一刻,段庭軒多年來一直堅持不懈的訓練終於起到了巨大作用。他在間不容髮的那一剎那猛然拔高了身形,在空中翻轉兩下,看清了地面上的機關後才落在安全地方,定下身形後,額頭上已是出了一層的冷汗。身後不遠處,十幾個寒光閃閃的老鼠夾子一字排開,張大了的嘴巴似是在嘲笑他。
“你這個瘋女人。”小侯爺以奔雷般的速度跳上了臺階,指著蘇暖暖的鼻子大吼道:“不過來吃了你幾頓飯,你就要謀殺親夫嗎?設了一個陷阱還不夠,還用老鼠夾子擺了個一字長蛇陣,你……**不要太過分。”
如果說剛才面上的詫異還有一點兒是偽裝出來的,那蘇暖暖現在對這個渣男就真是有點高山仰止般的欽佩了:這樣周密的算計都讓他躲過,最重要的是,剛才那一下,那就是輕功嗎?
一想到這裡,這女人的一雙眼睛登時如餓狼般閃閃發亮起來,她猛然站起身,露出最熱情的笑容,上前不由分說抓起段庭軒的雙手猛搖,如同見到自己最親的親人,一面顫著聲音興奮道:“剛才那一手是什麼?八步趕蟬?一葦渡江?登萍渡水?凌波微步?燕子三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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