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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紅蓮仍是十分擔心。
“那肯定是你們爺找人假扮的,或許他親身上陣也不是沒可能。他的輕功那麼高明,扮個鬼還不是小菜一碟?”蘇暖暖肯定地點頭。
“奶奶怎麼這麼有把握?”香雲和紅蓮顯然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也是《妻高一籌》裡寫的嘛。”
蘇暖暖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紅蓮和香雲不約而同的扶額。算了,指望在奶奶嘴裡問出靠譜的答案看來是不可能了。不過沒有鬼的話:“奶奶,爺也說過後院有蛇,蛇啊!那東西很嚇人的。”
“後院都是菜園子,哪來的樹深草長?有蛇也是你們爺放的。”蘇暖暖不耐煩:真是兩個沒出息的丫頭,怎麼到現在還沒了解渣男的本性,把他的話當聖旨?
“這也是那個什麼《棋高一籌》裡說的?”兩個丫頭不懂現代宅鬥小說起名的藝術,雖然讀音不同。卻仍然把“妻”給換成了“棋”字。
“沒錯。”蘇暖暖鎮定點頭。
紅蓮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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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二弟今天起得倒早啊,怎麼?是有什麼要事要辦?”
夏日裡的五更天已經是矇矇亮了,段庭軒今兒要上朝。沒法兒去梅月樓蹭早飯,蘇暖暖那個女人不到卯時是不會起床的。因讓四平牽了馬,主僕兩個剛來到前院,就看見段庭業收拾的一身整齊。正和門子吩咐著什麼。看樣子也是打算出門,於是連忙喊了一聲。
段庭業一聽見這聲音,就恨自己為什麼要和門子囉嗦這幾句,早兩步出門多好?他真是打心裡討厭這個哥哥,從小到大,他都是那麼的出眾耀眼,映襯得自己一無是處,明明自己的母親才是父親最喜歡的人。自己也更得父親的喜愛,但就因為這個大哥太出色了。便連父親想偏心的把世子之位給自己都不行,為什麼?因為皇帝皇后那兩位盯著呢。
所以段庭業恨啊,氣啊,嫉妒啊。越是得不到那個世子之位,他就越想要。有皇帝皇后盯著也沒什麼,只要能讓這大哥犯個大錯,再讓母親在父親面前說幾句話,還怕父親不想辦法讓自己當世子嗎?但可恨的是,段庭軒精明油滑的就像一隻白尾巴的老狐狸,別說大錯兒了,小錯兒都找不出來。你說你在朝堂上呼風喚雨,將來遲早官居一品,就是自己賺個爵位都不難,為什麼就死佔著小侯爺這個位子不放鬆呢?把這爵位留給我不行嗎?
這種心態當然是偏激的,不對的,不過,段二爺是不會這麼想的。所以他視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哥如眼中釘肉中刺,然而悲哀的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段庭軒依然是安平侯府的世子爺,是他的大哥,他心裡再怎麼痛恨詛咒,表面上卻也不敢違逆對方。而這段庭軒也完全沒有個長兄如父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段庭業的居心不良,這貨欺負起弟弟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他是多腹黑的傢伙啊?可憐的段庭業空有一肚子壞水兒,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因此只敢暗地裡搞搞小動作,平時看見這大哥,都恨不得繞道走。
偏偏這會兒讓段庭軒給堵在了門口。段庭業無奈轉身,先行了禮,才小聲問道:“大哥有什麼事?”
“沒什麼,好幾天沒看見你,你跑哪兒去了?”
段庭軒笑著走上前,一把攀住弟弟的肩膀,半拖半拽的就把人給扯出去了,看的門子眼熱不已,暗道別人家都是兄弟爭權爭寵,還是我們府裡的兩位爺最好,這兄弟感情,真是感人吶。渾不知段庭業都快嚇得哭出來了:該死的混蛋大哥這是又想出了什麼么蛾子?自己最近手頭也很緊啊。
“我能跑哪兒去?往霸州去了一趟,那裡的馬不錯,父親讓我去挑幾匹回來。”段庭業強擠著笑容,卻聽段庭軒呵呵笑道:“哦,這樣啊,成,那等馬運來了你給我兩匹。”
“大哥不要說笑,別的也罷了,幾匹馬而已,你也要弄兩匹去?後院馬廄裡那幾匹大宛的良種都是皇上和太子送你的啊,你還看得上霸州的馬?”
段二爺實在是忍無可忍:這貨也太欺負人了,雁過拔毛也沒這麼狠的。
果然,就連段庭軒,大概也覺著自己挺過分的,饒是欺負這個弟弟他沒什麼心理負擔,這會兒也不禁愣了一下,但到底是小侯爺,臉皮心計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一愣之後,他便腆著臉大大咧咧的道:“多多益善嘛。再說我正好想看一看大宛的良種馬和咱們的好馬之間有什麼差別,反正你到時候送我兩匹就是了。”
好吧,豁出去兩匹馬能脫身還是不錯的。段庭業忍著氣答應了,正要腳底抹油開溜,就覺得肩頭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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