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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那天晚上我看到涼亭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劉孜,另一個未知,但我能肯定這個人一定不懷好意,很有可能是要加害於她。至於為什麼,我想也許是她跟慕容清朗曾經一起去過孟芸山的緣故,但具體的情況我會在之後嘗試詢問劉孜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天我中止了他殺害劉孜的陰謀,他必然會找其他的機會下手,而且是越快越好,畢竟劉孜恢復之後,一定會說出一些情況來,那時候對他是不利的。所以只有在醫院早些動手才可以,而這個人也一定會在醫院附近活動尋找機會,不過我們都不認識他,因此很難從人群中判斷。
那麼他那天動手呢?第一天肯定不行,因為在下午之前都有警衛守護,他下不了手,下午撤走警衛後,他並不放心,需要觀察因此晚上也不會動手。如此,第二天必然是他動手的黃金時間。而我也正選擇這個時間蹲守,不,應該是臥守。
躺在這樣的地上,時間過的很慢,開始的時候走廊裡還有人走動的聲音,漸漸的走動的聲音越來越少,直到再也聽不見了。兩個護士讓我安排到了值班室休息,十點以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們的動靜,那可是真聽話。
環境一安靜,我就開始無聊了,沒事幹,側臉往外看,總是一樣的景觀。手機不讓開,我只能幹瞪著眼看著病床的龍骨和鋼絲,只有劉孜在睡眠中偶而得分身才能讓我的神經暫時警覺。
我估摸著,時間應該接近兩點了,雖然我對時間並不敏感,但也不至於白痴。凌晨兩點,這是一個暗殺的臨界值了,因為這個時間往往是人最困的時候,也就是人的防禦能力最弱的時候,如果要偷偷摸摸的做一些事情,定到這個時間成功率最高。
我現在正應了這一說法,之前的無聊似乎堆積起來,在血管裡轉化成陣陣一陣一陣的往上湧,啊,啊,……我多想打個哈欠啊,可是偏偏是不可以,我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響,否則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裡,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到。
啪,一絲微弱的聲響擊打著我的耳膜,有人!
第1卷 第213章 夜半歌聲
我把臉向大門的方向側了過去,病房門沒有開,走廊的昏黃的燈光從視窗傾斜下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斑駁的影子,這邊沒有問題。我又向裡轉過頭,嚇,是一雙蒼白的腳,我的心猛然提了起來,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門沒有開,在病房裡多了一雙人腳,這怎麼可能呢?我明白過來之後,再仔細觀察,這雙腳竟然是從床上伸下來的,是劉孜,她醒了?要做什麼?不會是上廁所吧,應該是用尿壺,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滿臉發燙,不知道應不應該收回目光,不再繼續檢視。
可是,這雙腳並沒有下床穿鞋,而是在床邊有節奏的搖擺起來。接著,歌聲響起,一種詭異類似於有人脖子被勒住時發出的聲音傳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這是?我聽得有些耳熟,想起來了,這是基督徒做禮拜時的讚美詩。她怎麼唱這樣的歌?聲音又是如此難受?
我正想著呢,卻見那雙腳跳在了地上,也不穿鞋,徑直向外走去。我自然不能還待在床下,慢慢的從床下爬了出來,抬頭一看,劉孜背對著我走到輸液架旁邊,把鐵架子從底座抽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拎了起來。不能想象,三十多斤重的輸液架竟然被一個瘦弱的女孩子一隻手拎起來,有古怪。
我往前走了幾步,想靠近一下劉孜,檢視一番,可是我的鞋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時候不由得發出了親吻的聲音,這讓劉孜猛然的回頭。我嚇的蹲在了地上,心裡想,不好,被發現了。
可是當我看到劉孜的臉的時候,卻發現她依舊閉著眼睛。她是在夢遊,夢遊那她必然看不到我,但我心中卻沒有任何僥倖的快感,相反卻變的恐懼,這麼晚,她拿著三四十斤的鐵架子會去幹什麼?如果是去殺人呢?
劉孜再次轉過頭去,伸手推開了房門。我怕鞋再發出聲響,也脫了下來,赤腳跟了過去。
第1卷 第214章 跟蹤
劉孜走的很慢,但也很輕,飄飄的,感覺是浮在空中,這就給了一種錯覺,如果她扔掉輸液的鐵架,她就會飛起來。走過醫辦室的時候,大門緊鎖,看不到一名醫生。走過護辦室的時候也沒有人,她們兩個人肯定還躲在值班室裡不敢出來。於是,劉孜輕輕鬆鬆的走出了病區,沿著樓梯向上走去。
上樓幹什麼?我看不明白了,記得那兩個護士說了,樓上住的都是些重病慢性病的患者,而且多為老幹部,幾乎都是獨門單間的,平時老幹部晚上都回家,留在醫院的人很少,所以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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