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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那咱們便有得談。既然百藥門和咱們有舊,我也不要多,你們拿出一倍半,這事就這麼算了,若是不幹,我就上門討回錢財。你若做不得主,便去信和你師傅商量,看看是他先毒倒我們,還是你們百藥門先滅了門。”
王棟聽到林平之總把‘滅門’,‘血洗’等詞語掛在嘴邊,心中發苦,暗道這是什麼人啊,完全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更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就是硬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他到底是不是個大家少爺啊,怎麼一身的江湖脾性。
林平之見王棟有意服軟,便又繼續開口道:“當然,咱們的舊賬乾淨後,還是可以繼續合作的嘛,我橫掃整個中原,殺人滅門,只是為了報復和震懾,我家還是開鏢局的,又不準備成立幫派,如果百藥門在其中出力,我還是可以考慮將那些被滅幫派的田產、地契獎勵百藥門一部分,還可以折價賤賣一些,這些生意才是大頭,王兄可別錯過機會啊。”
王棟傻傻的看著林平之,一個巴掌一個甜棗,最後還給畫了張大餅,王棟徹底沒話說了。
第五卷 古都洛陽 第七章 血洗信陽
見王棟與林平之談開了,王鏢頭也頗為高興,當下又介紹起了那個紅色面堂的矮子。只聽他道:“公子,這位是魯東海鹽幫的副幫主鐵膽。”
林平之有些納悶,喃喃的問道:“海鹽幫,副幫主鐵膽?昨日死的那個叫鐵良的傢伙,跟你是什麼關係?”
這紅臉漢子全程旁聽了林平之與王棟的談話,更加震驚於林平之的強勢,這可是百藥門啊,晉冀魯豫四省中,哪有幾個敢得罪百藥門的,誰不怕被毒啊?可人家居然叫囂著滅門,這是怎樣的實力。這鐵膽昨日沒去信陽幫的駐地,而是留在了客棧,對林平之的瞭解也都是別人口述的,沒個直觀的印象。
在那些敗下來的群豪口中,林平之手下數百人,人人手持強攻勁弩,一言不和便弓弩相向,信陽幫所有的人便是被林平之下令射成的刺蝟。在鐵膽聽來卻太是離譜,幾百人的弩陣,他家養的是軍隊麼?還不是群豪自己被打敗,才誇大其詞,好給自己挽回面子。若是可以,鐵膽還真想和林平之較量較量,讓人知道,他雖然不是膽大包身,但他有一顆鐵做的膽子。
可是鐵良在信陽幫駐地的作為,卻著實有些自絕於群豪的意思,群豪雖然有些同情被暗箭射死的鐵良,但更多是對臨陣退縮,‘賣友求榮’的鄙視,雖然鐵良沒有賣成便被幹死了。暗算鐵良的是黑道巨肇司馬大的獨生愛子司馬天麒,這司馬大早年縱橫邪派和黑道,那可是響噹噹的一個好手。之後拉了一班弟兄,在海外佔了個島子,做起了島主海大王,是以現在人們都稱他司馬島主,這次他就是讓獨生愛子司馬天麒帶人來給他打前站。可司馬天麒卻因害怕鐵良的出賣,而被林平之找上,先下手暗算了鐵良。
回去之後眾人雖然鄙視鐵膽他們的海鹽幫,但對司馬天麒一行更是不滿,但攝於司馬大的威勢,眾人卻也敢怒不敢言。而司馬天麒也是惱怒海鹽幫,便準備連夜對付鐵膽一行。好在有和海鹽幫交好的幫派,事先通風報信,讓鐵膽等人逃過了一劫,而鐵膽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聯絡了兩個幫派,準備直接來投靠林平之了。這些狗皮倒灶的事卻是林平之也不清楚的。
鐵膽見到林平之威壓百藥門的無限強勢之後,當然知道如何自處,連聲答道:“回公子爺的話,小的鐵膽和家兄鐵良乃是親兄弟,咱們兩人共同創立的海鹽幫。可昨天司馬天麒偷襲在先,又要滅口在後,小的和兄弟們在對面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還請公子爺可憐可憐,收留咱們,也給咱們個報仇的機會。”當下簡明扼要的講了司馬天麒的背景,和昨晚群豪回去之後又發生的事。
林平之見群豪他們內部鬧矛盾,而且弱勢的一方還投靠了自己,當然高興,頗有些和顏悅色的說道:“原來如此,哼,早說他們不能成事,外敵當前,他們還擅殺義士,根本是一群烏合之眾,鐵幫主能棄暗投明,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鐵膽連連應是,並且奉承道:“公子爺說的沒錯,他們中間多是司馬天麒這等蠢蛋,根本不是公子爺的對手。”心中卻暗道:我只是在那邊混不下去了,棄暗還說得過去,投明卻未可見得。
林平之不曉得鐵膽的彎彎繞,不過還是繼續畫餅道:“鐵幫主,你只要跟著本公子盡心盡力的好好幹,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我家在閩粵海邊也有鹽場,更是和兩淮鹽商有過合作,若是你用心,我看你的海鹽幫大可以去掉那個海字,組建個橫連數省的鹽幫卻是綽綽有餘的。況且有我林氏的支援,又有誰敢說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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