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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手,反過來再被羞辱一番。木高峰心中在反覆的合計,一雙小眼睛卻是轉得越來越快了。
林平之心裡樂呵呵的看著木高峰,想看看他一會該如何下臺,心裡暗笑道裝大了吧,早就說過‘莫裝逼,裝逼遭雷劈’,你當你是我啊,能雷電免疫。心中暗笑之餘卻也在防著木高峰,他知道這莫高峰乃是一個十足的小人,搞不好還真會對自己來個偷襲。不過防範之餘,他林平之是一點也不急,反正這老王八的功夫再高,也搞不過自己和田伯光聯手,就算田伯光掉鏈子反水,自己逃命卻不是問題。
田伯光皺皺眉,正想再刺上木高峰幾句,發洩下心中的鬱悶,卻猛然間看到木高峰一臉兇色的看向自己,當下心生感應,抓起桌上的佩刀就揮了起來。卻是木高峰有心退去卻心中不甘,便想偷襲剛才說話刻薄的田伯光一刀,卻是沒想到田伯光也當真有些真功夫,電光火石之間便擋住了木高峰從袖中拔出的彎刀。
林平之反應也是極快,看到木高峰從袖中拔出彎刀,便瞬間彈出三道早已準備好的指風,然後起身揮指而上,想要給木高峰一個厲害。
木高峰的偷襲被田伯光擋住後,便腳下發力向後暴退,他知道碰上硬茬子了,對面這二人都不是好相與的。田伯光忙於揮刀自保,自然沒法有效的糾纏木高峰,木高峰身子飛退同時收刀擋住了林平之的指風。狠狠的盯了田伯光和林平之二人一眼,木高峰便轉身拔腿向外狂奔。
林平之當然不會讓木高峰舒舒服服的跑路,口中呼哨一聲,雙腿便一前一後猛的蹬地,快速的向木高峰追去。木高峰有心回頭給林平之一個厲害嚐嚐,但聽到身後的略風聲,就知道身後不光是一個林平之,田伯光也已經反應過來,開始狂追了。
眼看就要逃出門了,木高峰卻猛的發現門前不知何時已經站定了一匹駿馬。原來這馬正是林平之剛才一個口哨招來的,林平之和田伯光一追一逃的糾纏了小半年,自然早就學會了如何快速招來自己的坐騎,以防著田伯光隨時可能的奪命狂奔,現在卻是將馬兒招來用於擋路了。
木高峰看著這匹將大半個門都擋住的北疆俊馬,心下忍不住狂跳起來,從沒有一刻,他木高峰這麼恨這種高頭大馬,長的這麼高幹什麼,這可如何讓駝子穿過去。他知道要是不能快點解決這該死的畜生,今日定然不好脫身。當下身子一躍,便使出了他於大漠之中領悟來的霸道刀法,運集全身功力於刀上,只刀光一閃便將林平之花了近百兩銀子買來的駿馬給一刀梟首。
林平之得‘百兩銀子’之助,終於追到了木高峰的背後,當下並不遲疑,右手並指成劍,指尖微顫間便將新近練成,衡山五神劍之一的鶴翔紫蓋使了出來。風聲鶴唳,京華雲夢,凌雲壯志,紫鶴翔空,指尖每一顫動,便是紫蓋劍法中的一式絕殺,四招在一瞬間同時使出,立時便擊在木高峰的後腰和大腿之上。就算時值初冬,木高峰身上穿了厚實的冬衣也擋不住林平之犀利的指風。指尖拂過便在木高峰後身上劃開了幾道口子,後腰和大腿上具是鮮血淋,當真漓悽慘無比。
木高峰哇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忍著劇痛,一腳踢在無頭馬屍身上,便借力遠遠的逃開了。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道:“田伯光,謝驚鴻你二人居然如此卑鄙偷襲駝子,駝子今日另有要事,他日再與你二人清算此事。”喊聲越來越小,那木高峰是逃得遠了。田伯光卻是快速掠過林平之身旁不做停留,只是高聲的喊了聲:“謝兄,田某這便去追殺那個卑鄙的駝子,等他年你我再會之時,再補上今日的酒吧。”喊聲未停,田伯光卻是跑的沒影了,想來他是惱極了被木高峰偷襲而失了面子。
林平之悶哼一聲,算是答應,他知道田伯光的功夫不一定能搞的過木高峰,但他現在手指頭痛的彷彿要斷掉一樣,根本沒法在使招用劍了,追上去也是屁用不頂。好在木高峰被林平之傷了後腰和大腿,想來功夫也會大打折扣,田伯光就算打不過木高峰,性命卻是無虞。
林平之現在心裡後悔得要死,心想早知這鶴翔紫蓋如此霸道,定不託大用手指使出此招。卻是他新練成的衡山五神劍,便想用手指頭使出來耍耍帥,誰知今日栽在了自己的手裡。
他卻是大意了,以前他用手指使衡山劍法圓轉如意又能收得奇效,正是因為衡山劍法本就用的是短劍和細劍,走的是陰險搏命的路數。用更短的手指頭和威力更大的指風來使衡山劍法自然更是威力絕倫,所以就算他平日使不出幾道指劍,但每一道卻都威力奇大,厲害非凡。
所以當林平之新練成了衡山五神劍,自然就想著如何用手指來使這招,也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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