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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敵。
“這把刀……”飛雪伸手撫著七彩的刀刃,潔白修長的手指與鋒利的刀刃相映成章,“叫做弗朗敖梅。”
一秋楞了一下,弗朗敖梅……沒聽說過……
“沒聽過嗎?這也難怪,”飛雪輕撫著刀,眼神透露出溫柔之色,像是對待著一件絕世珍寶,“因為它有另一個名字,而另一個名字太響亮了,所以很多人忘了它的本名。”他望著一秋的眼睛,目光平靜但又隱藏著尖銳,“它又被稱作‘地刀’。”
地刀!
“難道?你就是明鏡流御子,‘地刀’飛雪!!”一秋大吃一驚。
“正是在下……好了,”一秋將地刀插回鞘中,擺出了明鏡流的起手式,“要開始了,請小心……”!!
一秋突然產生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飛雪的人明明還在那裡,他卻發覺再也看不見他了。
一秋心中一驚,知道自己的心神已經被奪,再這樣下去必定會沒命的。
他盡力排除心中的雜念,全力地集中精神。
奇異的事發生了,他感覺到手中的安斯法爾西恩與自己的思想融為了一體然後延伸開去,四周的一切變得無比地清晰,他再一次地感覺到飛雪的存在。
在強大敵人的壓迫下,一秋與聖劍的融合再進了一步。
飛雪的眼光瞬時閃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明鏡流…無雙劍……”飛雪的身體微微前傾,全身蓄勢待發。
一秋集中精神注意著他,彷彿天地間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十八華斬!!”
突然飛雪又一次消失在一秋的眼前,但這次一秋準確地捕捉到他。
在上面!
一秋猛然抬起頭來,入眼的卻是籠罩住他頭頂的七彩刀光。
天……
一秋倒抽一口冷氣,如此駭人的劍法,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該死的!
一秋一咬牙,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叮叮噹噹”刀劍相交的聲音不斷。
飛雪的劍勢似是連綿不斷,就在一秋快要堅持不住時,飛雪突然止住了攻擊,地刀“鏘”的一聲插回了鞘中。
“幾天不見了,兄上的劍法果然大有長進,絲毫不讓地接下了我十八劍。”飛雪將地刀收了起來,面帶微笑地對著一秋說道,“我說話算話,我們之間的是就此一筆勾銷。”他轉身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說道,“對了,我很欣賞兄上,希望下次見面時能和你喝杯茶,不知兄上意下如何?”
看著飛雪遠去的身影,一秋嘴角露出了苦澀的笑,他的手已經麻木,現在抬都抬不起來,如果不是飛雪及時收手的話他恐怕就要血濺當場了。
這樣可怕的人,能不作敵人當然是最好的了……
……
“以上就是明鏡流劍法的基本心法,霧島,我只能教你這些了,”宗家虛弱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
“宗家……”霧島扶住宗家的身體,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悲傷。
“霧島,希望你能和飛雪一起將明鏡流發揚光大。”宗家的臉色忽然又恢復了血色。
霧島卻知道這只是迴光返照的現象,他不忍忤逆宗家的意思,起身來到宗家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道:“師尊,弟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好……”宗家微笑著點頭,“你有阿雷斯為你打下的基礎,只要飛雪再向你指點一下,你就可以熟識本派的劍法。”
“?”霧島聞言微楞了一下,“請問……師尊……阿雷斯他又有什麼關係?”
“阿雷斯曾在本派中學習劍術,”宗家嘆了口氣說道,“在明鏡流中若論起輩分來,你現在在他之上,這也是我收你為徒的原因之一。”
“師尊……”霧島一驚道,“弟子聽不明白。”
“你以後會明白的。”宗家再次閉上了眼睛,“時間到了,霧島你出去吧,轉告飛雪,我去後,他就是明鏡流的宗家。”
說完便沉默下來,半晌沒有聲音。
霧島抬起頭,眼中射出夾雜著尊重、悲傷的複雜神情,他再磕了三個頭後悄聲地退出房間,輕輕地掩上房門。
他突然發覺身後站著人,轉過身來發現飛雪正站在庭院之中看著他,眼神平靜而又遙遠。
霧島張口欲言,飛雪先開口道:“什麼都別說,”他聲音平靜沒有絲毫波瀾,“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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