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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的反應能力已經沒有了,但是眼力卻還是很毒的。劉七看出賭場發牌的傢伙確實是故意發大牌給自己,估計是想討好自己,所以劉七也並沒有對這個找麻煩的薩科奇生什麼氣。
劉七說道:“我的級現在很忙,男爵你要有什麼事情可以對我說。黨衛軍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說了算……”
劉七說的可是一點也不假,別說黨衛軍了,估計現在德國國防軍劉七說話也是算數的。要是在知道劉七底細的人的耳朵中,劉七的話可是誠實的不能再誠實的大實話了。但是這句話在不知曉劉七底細的人耳朵中那簡直就成了狂妄到極點的話了。
劉七的話當時就讓薩科奇大怒了,薩科奇自趁也是號稱一個比較狂妄的人,這平時所交往的人莫不是政界要人,要不是就是軍隊的高階將領,就連德軍黨衛軍的總領袖希姆萊也曾跟薩科奇有過一面之緣,所以薩科奇一向都以俯視的眼光來看別人,那為人是囂張慣了。但是薩科奇還真是沒見過想過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竟然敢這樣的囂張,不但出老千嬴了自己大把的法郎,竟然還說自己能做得了所有黨衛軍的主。這可是讓薩科奇義憤填了膺。
當時薩科奇就冷笑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卻不可以亂說,我也跟你們的總領袖希姆萊閣下有交情,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他的手下是一個說大話的傢伙……”
薩科奇總算看在劉七一身黨衛軍軍官制服的份,沒有說劉七是個出老千的騙子這麼難聽。
劉七聽完薩科奇的話輕輕的一笑:“噢,男爵先生竟然也認識總領袖,而且聽男爵先生你的口氣你們的誼還很深的樣子。要是您真的不怕麻煩的話,你就打個電話也好,我正好有點事情想跟總領袖談一下。”
劉七這樣一說,薩科奇的這個電話就是不打也得打了。可是薩科奇也僅僅是在數年前在巴黎的一個酒會見過希姆萊那麼一次,那裡談的什麼交情不交情。可是眼下整個賭場的人都盯著薩科奇,這薩科奇是實在拉不下臉不打這個電話。也怪這薩科奇平時為人太臭,那些知曉劉七底細的傢伙也都抱著看笑話的心等著看薩科奇出醜,連一個給薩科奇提醒的人都沒有。而且還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在旁邊敲著邊鼓,讓薩科奇是連個下臺階的機會都沒有。
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男男女女幾十口子盯著,而且還有幾個薩科奇想要染指但是卻沒手的交際花,這薩科奇的電話是不打也不行了。薩科奇是寧願死也不願在女人的面前丟人。
薩科奇也是心一橫說道:“年輕人,既然你這樣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向你的長官告狀了,對不起了我現在就去給總領袖閣下打電話……”
說完薩科奇就想起身去找個房間打電話,可是有些人似乎聽想看薩科奇丟人,就在旁邊起鬨道:“薩科奇男爵,牌桌下面就有電話,你不用再找電話了。”
作為高階俱樂部在服務當然十分周到,每一個牌桌都接有電話機,這可以讓客人一邊賭博一邊打電話。薩科奇也是真沒有辦法,只好是衝侍應揮揮手取來了電話機。
說實在的在拿起電話機的時候薩科奇的心都跳的加速了,人家希姆萊可是黨衛軍的總領袖,成天忙的都是大事情,那裡會還記得幾個幾年前見過匆匆一面的小人物。還算不錯,法國總機和德國總機轉接的十分順利,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電話接到了黨衛軍總部之中,不過電話被接到了希姆萊的秘沃爾納中校的手中。
前文中我們已經講過,這個沃爾納其實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是專門安放在希姆萊身邊棋子。沃爾納中校一聽到是法國打來的長途電話當時就感覺十分意外,因為要是關於軍隊或者黨衛軍的事情的話,那一般都是使用電臺或者高頻電話聯絡,這樣的保密性更強,只有柏林或者柏林附近的地區的一些普通的事情才會使用電話。像這樣從法國打過來的長途還真是不多。不過沃爾納卻知道劉七現在在法國,說不定這個電話會是劉七打來的。
沃爾納一聽電話中的人竟然是一個不知所謂的什麼法國男爵打來的,當時就興趣索然,當即就用冷冰冰的公式話的口氣說道:“薩科奇男爵,總領袖閣下很忙,請你自重,不要沒事打什麼國際電話來耽誤他的時間,如果耽誤了要緊的事情,後果會很嚴重的。”
沃爾納的話說的十分的嚇人,聽的薩科奇額頭是冷汗直流。可是眼下旁邊還好幾十頭盯著呢,要是就這樣把電話給撩了那人可就丟大了。薩科奇連忙說道:“不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總領袖講……”
“重要的事情?什麼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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