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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已經被大量蘇軍包圍了……”
“噢,我們被蘇軍包圍了……”丹尼中校話說道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丹尼中校十分搞不懂,明明被蘇軍包圍了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但是劉七這時竟然還有心情笑的十分燦爛。要不是劉七是自己的上司,丹尼早就忍不住給劉七兩個嘴巴子了。
丹尼中校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急了“參謀長,您趕快下令我們找地方突圍出去啊。要是等蘇軍徹底把我們圍死了,那我們可是就危險了“
“不可能了,根據我對朱可夫的瞭解。既然他敢用路標向我們示威,那麼他肯定已經做好了全面的準備。我們想跑是跑不了了……”劉七看似十分輕鬆,但是心情卻十分沉重。
劉七輕鬆的表情在丹尼眼中卻十足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表現,不過根據劉七一向是表現比較神奇,丹尼中校決定還是選擇毫無保留的對劉七施以信任。“那參謀長,我們後面該什麼做呢?”
劉七思考了一會後,臉上還是掛著笑容說道“既然朱可夫想一次性解決我們這些麻煩,我就給他這個機會。不過我就擔心他老人家的牙口不太好。”劉七頓了下接著說道“就怕朱可夫沒有咬死我,我們反而會掰掉他幾顆牙來。”
丹尼中校聽到劉七說話的語氣有種十分堅毅的味道,當下就感覺身上一震“參謀長,你就下命令吧”
“命令:繼續向西北方向前進,不管前面有多少蘇軍的集團軍部隊,敢擋我們的路者殺無赦”
第六卷 漫路血徵 第二十章狹路相逢勇者勝
第六卷漫路血徵第二十章狹路相逢勇者勝
一九四三年二月十日,蘇聯奧倫堡州首府奧倫堡市。
在蘇軍新成立的聯合方面軍指揮部中,朱可夫正用半邊屁股坐著辦公桌的一邊,眼睛眯縫著看著站在眼前的正哆哆嗦嗦的羅科索夫斯基中將。
而朱可夫身後的辦公桌則是坐著幾名由蘇聯最高軍事委員會和內務部的成員。而葉廖緬科上將和第一特別方面軍的政委赫魯曉夫正坐在明顯是屬於聽眾的座位上,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朱可夫緩緩的說道“羅科索夫斯基,你對從你擔任頓河方面軍指揮官職務之後。我們在軍事上的失利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別看羅科索夫斯基被逼急了都敢問候鐵木辛哥元帥的直系長輩。但是在朱可夫面前羅科索夫斯基卻老實的跟個下不出蛋的鵪鶉一樣。畢竟朱可夫那是人的名樹的影,不管從在士兵中的威望和軍事上的造詣來說,都已經成為了蘇軍將領新生代的第一人。當然老一點的蘇軍將領基本已經都倒在斯大林的屠刀下了,就只剩兩個老的快要入土的斯大林的堅定支持者還在苟延殘喘著。
羅科索夫斯基十分無奈的說道“朱可夫同志,自從您走後,我所指揮的頓河方面軍與德軍的戰鬥進行的非常激烈。我們的戰士都不懼怕流血和犧牲,堅決的與德軍展開了極其殘酷的戰鬥。在布瓊尼元帥的領導下,我們把德國第六集團軍趕出了斯大林格勒。隨後我們頓河方面軍又在鐵木辛哥元帥的指揮下,一路追趕著潰逃的德**隊。我們……”
羅科索夫斯基話還沒有說完,朱可夫用手一拍傍邊的辦公桌“不要跟我廢話,你告訴我,德國第六集團軍為什麼會從斯大林格勒中跑出來。難道你是白痴嗎,連個阻擊戰都不會打嗎?”
羅科索夫斯基一聽朱可夫這話裡有話就感覺事情有些大條,當時就心道朱可夫這傢伙看樣子是要秋後算賬啊。看來我曾說過這傢伙壞話的事情肯定被這傢伙知道了,現在明顯是來找我麻煩的,這可是有些難辦了。”
不過羅科索夫斯基別的東西沒有,裝孫子確實是挺有一套的。羅科索夫斯基當即就擠出兩眼熱淚,抽噎的說道“朱可夫同志,您不知道,在您走了之後我是日夜都在思念著您的歸來。您不知道您的離去對我們是多麼大的一種損失,我們都像是失去太陽照射的小草一樣,一時都失去了方向。而德軍利用卑鄙的手段非常可恥的偷襲了我們的方面軍的司令部,我和葉廖緬科同志足足同部隊失去了三天的聯絡。當然這也是我太年輕的緣故,沒有再事前對德軍的狡詐程度作出應有的估計,我願意承擔這次失利的所有責任。不過朱可夫同志,要是處分您就處分我一個人就行了,是我一意孤行的指揮才導致德國第六集團軍從斯大林格勒中逃脫,一點也不關別人的事情。另外我請求發給我一隻步槍,讓我做一名普通士兵去保衛我所熱愛的國家,雖然不能挽回我的錯誤,但是可以證明我的心是忠誠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