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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鮑曼以萬分誠懇的語氣說道“我的元首,那兩名日本人估計現在您還不能見,他們……他們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什麼……怎麼回事,誰讓他們昏迷過去的。”希特勒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不願意了。
馬丁·鮑曼對希特勒的健忘症也是有著相當的瞭解,並沒有因此而表示出對元首絲毫的不敬的神情,還是畢恭畢敬的說道“元首,那兩名日本人因為剛才的車禍昏迷了過去。後來淳宮醒了過來。不過醒過來的淳宮跟我們的小安德里起了一點衝突,兩個人在大街上打了起來。”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石二鳥
馬丁·鮑曼歪曲事實的本領也不是一天兩天才練成的,明明是劉七在大街上痛扁日本的淳宮親王活活的被馬丁·鮑曼說成了是兩人因為衝突互相動手的場景。
希特勒聽到安德里竟然跟日本人在德國的心臟柏林跟人大打出手,心裡就有些十分的不痛快,當然要不是希特勒因為今天有要緊的事情跟日本人商量,也不會去關心什麼兩個小日本的死活。但是今天卻不同,希特勒還夢想著日本人出兵幫自己拖住斯大林的後腿呢。當即希特勒就說道“胡鬧,簡直是胡鬧。安德里怎麼還是那樣孩子氣。日本的皇室他也敢動手,他簡直就是膽大包天。鮑曼,你去讓他給淳宮殿下去賠禮道歉。”
希特勒之所以這樣說其實也是有包庇劉七的意思,你想啊,一個國家的皇室成員在外國竟然受到了毆打,這無論在任何國家都會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而希特勒只是用一句賠禮道歉就把這件事想打發掉,這簡直是在取消日本的皇室。
馬丁·鮑曼倒是挺明白已經被打成豬頭的淳宮可不會因為劉七說句對不起就會原諒劉七。淳宮是日本天皇的弟弟,現在在德國那就是代表著日本的天皇。劉七的這一頓暴踹可以說就是直接踢在了日本天皇的臉上。這事要是傳到日本,估計又不知道又多少世代的日本保皇黨因為這事會剖腹自裁。
本來馬丁·鮑曼也是想低調處理這件事情,趁現在兩個日本人神智還都不清楚的時候,偷偷幫劉七找個替罪羊就算了。但是希特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著,老是打破沙鍋問到底,最終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吧這件事給抖了出來。特別是大元帥戈林,本來依照元首的記性,這兩個日本人的名字就根本不會有什麼印象,可是這廝跟個活寶一樣硬生生的把事情給攪成了無法收拾。馬丁·鮑曼不禁暗中給戈林定義了一個攪屎棍的定義。
馬丁·鮑曼看自己是捂不住這個事情了,此時也不願意再隱瞞什麼,直接就對著希特勒畢恭畢敬的說道“我的元首,剛才安德里跟淳宮殿下動手時,安德里受了一下傷。安德里也是情急之下對淳宮殿下的動作有些大了,淳宮殿下現在已經是昏迷了過去。”
馬丁·鮑曼的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頓時會議室裡就是一片嗡嗡的議論的聲音。眾人都被馬丁·鮑曼的說的話給震住了。淳宮是誰,那是日本天皇的弟弟,德國主要的盟國的重要人物,這就跟日本天皇沒有什麼區別了。一個日本的金枝玉葉,寶貝似地玩意。竟然在德國的首都被一個前任的元首衛隊的軍官給打了,而且聽意思還打的不輕,這還了得,這非得惹起軸心國內部的分裂不可。此時德國正是處於戰爭的緊要關頭,要是在國際上再鬧出點什麼笑話來,那可是會讓同盟國的一幫政客們笑掉大牙的。
希特勒此時聽馬丁·鮑曼的話也不禁有些後悔,希特勒是後悔沒有找個私下的場合去問這件事。本來希特勒是打心裡是看不起日本人的,心說“打就打了,還能怎麼樣。”但是這個場合卻不是很對,一干幾十名軍隊和政府的高層正在開著軍事會議,人多口雜,估計事情想瞞都瞞不住。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前任衛隊的軍官竟然在總理府前打了主要盟國的皇室成員,而自己又無動於衷的話,那整個法西斯同盟非得崩潰了不可。
希特勒的頭也是覺得有點大,但是事情既然是捅出來了。自己這個做大佬的就非得處理不可了,希特勒走到會議桌的前面用力的雙手拍了一下會議桌,然後用近乎怒吼的聲線叫道“敗類,簡直就是敗類。恥辱,帝國的恥辱……。”
會議室眾人都一下子被希特勒的此舉給忽悠住了,誰也不知道希特勒此時正在說的是誰,不過眾人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起鬨的話。
希特勒接著說道“我們的帝國都是那些勇敢的雅利安人的生命搭建起來的,但是老是有那麼一小撮敗類每天都在做著跟帝國前進道路背道而馳的事情。他們完全已經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