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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為什麼你會這樣說。”繆勒不解的問道。
“審訊記錄上寫著,這名軍官一直不承認是一名戰俘,說他自己是一個談判代表。是來談判的。”
“談判代表?跟什麼人談判。”繆勒十分緊張的問道。
“這點記錄中倒是沒有說,戰俘營在得知這些情況之後就通知了情報處。然後人就被岡德雷斯帶走了。”
“哦,知道了。”繆勒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對於波蘭分局的提供的情況繆勒十分的擔心。談判,是誰要與德國談判呢,難道是莫斯科嗎,不太可能,要是莫斯科要與德國談判的話,那自己肯定就會收到總部傳來的某種訊號,並且讓自己發揮在其中的作用。
不提繆勒在辦公室中疑神疑鬼,單說蓋世太保波蘭分局的一間辦公室中,剛剛跟繆勒通完電話的那名軍官掏出了手帕正在擦著臉上的冷汗。
辦公桌對面坐的德尼羅看著這名軍官的摸樣說道“不錯,很不錯。以後我們就算是朋友了。”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皮口袋扔到了軍官的辦公桌上。
那名軍官伸手開啟皮口袋,從裡面倒出幾十顆還未經過加工的鑽石原礦,眼中頓時射出貪婪的神采,對著德尼羅說道“真是搞不懂了,為什麼那些女人要為這些跟木炭相同元素的東西要生要死呢。”
德尼羅笑了笑說道“木炭這句話倒是不假,但是這肯定會是非常值錢的木炭。”隨後兩人對視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第二百六十五章 計中計4
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三點二十分,星期三,帝國保安總局。
“總隊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臉是傷的阿道夫·艾希曼幾乎是匍匐在地上對著繆勒皮鞋哭訴著。
繆勒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平日裡那個瀟灑、俊朗的艾希曼嗎,怎麼跟剛從俄國前線下來傷兵成一個摸樣。繆勒趕忙摻起了艾希曼,用十分溫和的口氣說道“不要哭,艾希曼,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搞成了這樣。”
繆勒一向是跟自己的這個聽話的手下關係不錯,又由於兩人在屠殺猶太人上面的看法相當的一致,而艾希曼從來也不會因為繆勒貪汙了自己的功勞而表示出什麼不滿,所以繆勒對艾希曼也是十分的抬舉。
“總隊長……”因為繆勒在黨衛隊的軍銜是地區總隊長,別人都習慣稱繆勒為將軍,但是艾希曼卻總是叫繆勒為總隊長。“總隊長,你可要為我證明啊。我可是跟萊茵哈德·海德里希局長被刺的案子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對帝國和元首是忠心耿耿的,這一點天地日月可以作證。您一定要為我證明啊……”艾希曼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形狀極為慘烈。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一聽艾希曼的話繆勒就立即開始有些緊張了。海德里希被刺的事件背後當然跟繆勒有關係,所以繆勒才會感覺到有些緊張。
“總隊長,我被人陷害了,我被一夥不熟悉的軍官給帶走審問,他們一直在問我是否參與了刺殺萊茵哈德·海因裡希局長的陰謀。我說我不知情,他們就對我動手了,你看他們把我給打的。”艾希曼還是不停的掉著眼淚。
“怎麼會這樣,你難道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我手下的人嗎。他們怎麼敢隨便扣押一名保安總局的軍官進行審問呢,還竟然動了刑?”繆勒其實心中也是十分的吃驚,萊茵哈德事件已經過去半年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算是把事情給掩蓋過去,這時竟然又有人想調查此事,這會不會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呢。
“總隊長,我不說您的名字還好,一說您的名字他們就打的更加的狠了,還說打的就是繆勒。不信的話你看這裡……”艾希曼掀開了自己的衣服,只見艾希曼瘦削的身體上面到處都是一道一道的黑青,而且肋骨明顯的還癟了下去,能看出這是肋骨斷裂所導致的結果。
艾希曼的話差點沒有把繆勒給氣死,繆勒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敢與自己對抗,在聽到自己名字還敢動這麼重的手。這完全是挑釁的行為,對,這就是挑釁行為。繆勒不由怒道“是誰,誰這麼大膽。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總隊長,這些人都是一些陌生人,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不過我在裝昏迷的時候似乎聽到他們談論過舒倫保旅隊長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是想陷害旅隊長,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旅隊長做的。”艾希曼哭訴道。
“舒倫保,又是舒倫保。”繆勒不禁惡從心頭起,恨由膽邊生。繆勒心道“一個月前舒倫保你抓了我聯絡人的事情我還沒有機會跟你算這個帳,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