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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就撤退,避免和他短兵相接。”
架不住姚繼宗生拖硬拉,阮若弱只得胡亂包上她的泳衣,跟著出了門。在大門口遇上阮若鳳母女,兩人的眼睛瞪得,一張臉都快盛不下了。看著阮若弱跟著姚繼宗一塊走了,阮夫人啞了半天才說出話來:“這……這個三丫頭,怎麼跟這個姓姚的同出同入了?”
阮若鳳比她娘還要吃驚:“阮若弱搞什麼鬼,當初尋死覓活的不肯嫁人家,現在倒好,出雙入對了。”
一路去到凝碧湖,眼尖的阮若弱只遠遠一看,便頓足道:“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這個地方再不能來了。你瞧李略可不就在湖上泛舟嘛!”
“啊!這才什麼時候啊,他就出來泛舟了。”姚繼宗先是氣得不行,再仔細一看,“咦,居然不是一個人呢,你快看,船艙裡又出來一個綠衣女子。”這下姚繼宗的怒氣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心,一把拖著阮若弱打埋伏戰似的悄悄朝湖邊靠近,躲在一簇灌木叢後面朝近處的小舟看,看了半天,姚繼宗衷聲讚道,“哇,好漂亮的一個古代MM,李略這小子豔福不淺呀!”突然發現一旁的阮若弱,自始至終不答話,不由得朝她一瞥,發現她盯著舟上的女子,臉上頗有意外之色,脫口便問,“你怎麼了?”問過後立即回神,壓抑著大笑起來,“是不是看到曾經向自己示愛過的男人,這麼快就有了另一個女子,心裡不是滋味起來?”
“確實是,”阮若弱實話實說,“看到向自己求過愛的男人,轉頭就和另一個女子相約黃昏,我這心裡還真是有點不是滋味!”
“嘖嘖嘖,”姚繼宗做出一副瞧不起的樣子,“女子的虛榮心。”
阮若弱反駁道:“應該是人類的劣根性,虛榮心並不是女子獨有的。”姚繼宗自知她說得有道理,所以並不在這一點上跟她爭論下去,只是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那邊小舟上的動靜。
“好了,人家談戀愛,你守在一邊左看右看幹什麼,快走。”阮若弱要拉他離開。
“別吵別吵,讓我看看古人談戀愛是怎麼談的。”姚繼宗一面躲著阮若弱拉他的手,一面伸長脖子朝舟上看,“你快瞧,那個古代MM,拿了一把琴出來了呢,哇,李略也抽出了一把簫,敢情這是要琴簫合奏了。好,奏上一支‘笑傲江湖曲’來聽聽吧。”
阮若弱被他說得啼笑皆非:“你以為船上的那兩個人是令狐沖和任盈盈嗎?還笑傲江湖曲呢。”
他們說話間,簫聲琴聲已經悠悠奏響,簫聲冷冷幽遠,琴聲叮叮妙曼,兩相合奏,清響琳琅,藉著水音兒聽起來,越發令人有著心曠神怡之感。一時間連姚繼宗也不再說話了,二人只是靜下心來一心聽曲。
一曲奏完,餘音嘹亮尚飄空。姚繼宗看著舟上的兩人,不禁要嘆道:“合作得還真是絕妙,看來李略果然找到了更為適合他的人。”
“這個綠衣女子,端莊秀麗,舉止嫻雅,一望可知,是幼承庭訓的大家閨秀,李略若是納世子妃,她確是不二人選。皇室就正需要這樣的兒媳婦,懂規矩又守規矩,沒有自我,凡事以夫家為重,就如同一塊膠泥,愛塑成什麼樣子就能塑成什麼樣子。”
《有緣千年來相會》第五十節(2)
“可是,李略會愛上她嗎?他們之間會有愛情嗎?”姚繼宗冷眼旁觀了半天,總覺得李略的態度淡淡的,一種常溫的狀態,完全不如他上次擄阮若弱上馬那般熔岩噴發般的高攝氏度。
“他們之間不需要愛情,政治聯姻有哪一樁是因為愛情締結的呢?不外乎利害關係罷了。”
“政治聯姻?”姚繼宗猶自懵懂。
“皇室的婚姻,有幾樁不是政治聯姻?皇子皇女們,多半是嫁娶朝中重臣的子女。強強聯手,方保江山長久嘛。”
姚繼宗啞了半天:“那李略豈不是很可憐,以前我還覺得他太過冷傲,但現在發現,他其實是一個那樣熱情洋溢的人。他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他已經在接受了,這是他的命,他們是有責任在身的。身為皇族,有時候並不見得就比平常人幸福,只是物質上可以極盡享受,精神上,他們都早被套入了枷鎖。”
“沒有愛情的兩個人,被安排著生活在一起。他們能白頭到老?”姚繼宗疑慮重重。
“為什麼不能?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再生下一男半女,多少能培養出一絲真感情來,憑著這絲真感情,也就可以太太平平過完後半生了。李略會順著這條路走下去的,他會走得像無數前輩一樣好。你不必替他操心了,我們還是走吧,人家花前月下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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