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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玉的上官玄清誤會到底,他樂意之至。
一時間,整個書房寂靜一片,只餘下三人輕淺的呼吸聲。
“搬上箱子,走啦!”鳳傾妝打破沉默,淡淡吩咐道。
話落,鳳傾妝抱著小金子抬步朝著書房門口緩步而去,直至離去都沒有興趣多看一眼一身紫衣華貴瀲灩的上官玄清。
“墨隱、墨月搬箱子。”巫驚羽朝著窗外一喊,也抬步跟著鳳傾妝追了出去。
隨著喊聲落下,窗外兩道墨色身影如鬼魅一般飄入書房,對著上官玄清有禮拱手道,一人一邊抬著那滿滿一箱黃金跟在巫驚羽的身後走出書房。
“妝兒,等等我。”巫驚羽快走兩步,與鳳傾妝並排而行,邪魅的鳳眸看著身邊行走的人兒,心神一蕩,眼中染上暖色,修長的手拉過鳳傾妝柔美細滑的纖手,輕潤如風的嗓音響起,“妝兒,我們現在是回臣相府嗎?”
“我跟你很熟嗎?……滾!離我遠點!”鳳傾妝用力甩開巫驚羽的手,側頭白了一眼,丟給他一個嫌惡到極致的眼神。
“以前不熟,不過從現在起就熟了。妝兒,你不要這麼兇,要知道女人太兇的話,男人見了就害怕,以後誰敢娶你。”巫驚羽厚著臉皮嬉笑道。那修長的手再一次拉起鳳傾妝柔軟的手,緊緊地用力地拉起。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鳳傾妝連甩了好幾下,甩得手發酸,都沒有甩到那巫驚羽礙眼的手,懊惱氣恨地瞪了一眼身旁笑得正歡的男子,腳一抬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這丫的,怎麼臉皮就那麼厚呢?
察覺到鳳傾妝的動作,巫驚羽邪肆地一笑,牽著她的手不鬆半分,腳下不急不慢地輕輕跳開,避開了鳳傾妝的攻擊。
“妝兒,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不滿地抱怨道。
“鬆開。”冷如寒冰的聲音從鳳傾妝紅唇吐出,凌厲的眸光直逼過去。
“不松。”語氣堅定,好不容易能夠親近一分,巫驚羽哪裡捨得鬆開。
“難道你還想嘗試一遍用老鼠尿給你洗頭。”冷颼颼的話語飄出,帶著赤果果的威脅。
聞言,巫驚羽立刻鬆手,猶如深閨怨婦一般,目光極度幽怨地看著身旁並行的人兒。雖然很捨不得,可是想到大街上那一泡老鼠尿,心中頓時發寒發顫,彷彿此刻的頭頂上都還散發一股尿騷味。
二人的身後,抬著黃金的墨隱與墨月看著走在前面的自家少主,周身的冷酷邪寒散去,行為與平時大相徑庭,二人眼角齊齊抽搐,懷疑自己所看,這還是平時那個冷酷無情,邪魅無邊的少主嗎?
書房中,上官玄清依然端坐書案前,深幽的眸子望著那並排而行拉拉扯扯的兩道身影,燦爛的陽光籠罩著,給二人渡上一層神聖的光芒,彷彿金芒中走出來的一對金童玉女,仙姿風骨,灼灼生光,是如此的和諧匹配耀眼。唇緊抿,手緊緊地握起,只覺得這副畫面說不出的刺眼,讓他想逃避。
上官玄清袖袍一揮,一股內力揮出,那敞開的房門霎時緊緊關起,隔絕了一切礙眼的視線。
019妖孽
秋高氣爽,金菊盛放。
蔚藍的天空豔陽高照,朵朵白雲浮動。
鳳傾妝抱著小金子剛出清王府大門,鼻端那濃郁沉醉的菊香還未散去,突然小金子細長的尾巴倒豎,接收到了一個訊息。
“主人,監視臣相府的銀鼠情報組剛剛傳來訊息,鳳思眉與鳳思雨二人帶著幾個下人往梧桐院去了。”小金子與鳳傾妝心裡溝通道。
無人之時,小金子才會開口說話,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為了避免眾人把它當妖怪誅殺,小金子自然沉默,選用心裡溝通。
“該死的女人,我還沒有去找她們的麻煩,她們到是先送上門來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夠怪我心狠手辣了。”鳳傾妝心中恨恨道,幽寒的黑眸中浮現出狠厲的光芒。
“巫驚羽,帶我回臣相府,用輕功,動作快一點。”轉頭看著身旁並行的巫驚羽,鳳傾妝清寒地開口道。要不是擔心回去晚上,翠兒會吃虧,也不需要藉助巫驚羽的輕功。
“妝兒,你終於需要我了,真是讓我受寵弱驚,喜不自勝。”巫驚羽邪魅的瞳眸中染上一抹喜色,俊美無儔的臉龐流露出瀲灩光華的笑意,如梨花映雪,美而炫目,那滿園的金菊都黯然失色。
鳳傾妝的要求讓他歡喜得不能自控。第一次覺得能夠讓人一個需要,是一件多麼幸福和開心的事情。
“妖孽!沒事笑得那麼好看做什麼。”鳳傾妝瞬間的暈眩之後,斂了心神,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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