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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都沒翻,偏偏拿走了桌子上的紫銅香爐?
040頭疼
東來從沈小北家出來,向電梯走去。一直握在口袋裡的手拿了出來,攤開的掌心上還有一枚攝像頭。東來的臉上陰沉沉的,陰沉得能擰出一盆的水。即將走到電梯前時,東來臉上的肌肉忽然痙攣了一下,眉頭擰成了疙瘩,眼裡的神情痛苦極了,好像在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電梯來了,又合上了。東來沒有進電梯,腳步有些踉蹌地向安全通道走去。進了安全通道,他頹然地跌坐在樓梯上。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額頭鬢角竟然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頭,似乎還是解決不了頭部的疼痛。那裡面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翻滾,在啃噬著他的骨髓,吮吸著他的血液。那種疼,無以言表。
東來忽然站了起來,用力向牆上撞頭。咚咚的聲音在空曠的安全通道里迴響,有點糝人。
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濃,濃得像一滴墨。安全通道里的白熾燈發出慘淡的光澤,照在東來的身上。東來蜷縮在角落裡,彷彿剛剛大病痊癒,又彷彿經歷了一場血腥的鏖戰,他疲憊地把後背靠在牆壁上,抬起頭,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角,打燃了打火機。幽藍的火光撲撲地閃爍著,東來出神地凝視著火光。
火光把打火機烤熱了,熱得燙手。東來關了打火機。
安全通道里的白熾燈是感應燈,如果沒有劇烈的聲響,開啟半分鐘後,就會自然關閉。當白熾燈暗下來時,東來就把打火機打燃,再關閉。整個世界忽而明亮,忽而黑暗。東來就在半明半暗的樓道里枯坐著,嘴角的煙點燃了,他竟然忘記了吸。
手機響了,東來沒有接電話,也沒有檢視是誰打來的。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彷彿沉浸在某個回憶裡,很不希望有人驚動他的回憶。那個電話持續地叫著,好像知道東來就在手機旁邊。
東來最終接起了電話。手機卻在同一時刻結束通話了。
隨即,手機收到一條簡訊。“最近頭疼好沒好點,如果不舒服,就來找我。”
東來看著這條簡訊,目光凝重起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41秘書大人
夏美給耿直訂的機票是夜裡八點半的。算算時間,到了瀋陽,應該是夜裡十點多。耿直看著手裡的機票,若有所思。拿著包過了安檢。出了檢票口,上了外面運送乘客登機的大巴,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人們陸續地在登機。耿直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空著的座位陸續都坐滿了人,耿直旁邊的座位卻一直空著。看看飛機起飛的時間快到了,耿直忽然有些警覺起來。他透過車窗向外面看,果然,有個人影向飛機走來。估計等她等上飛機時,飛機正該起飛了。
那個人影越走越近。天色有些暗了,但耿直還從那人扭動的腰肢上,認出是他的秘書夏美。
這個女人,算準了時間,非要跟耿直乘坐飛機出差。耿直雖然不討厭夏美,但是要動真格的,他還沒這打算。但夏美的攻勢已經暴露無遺,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跟夏美正面衝突,讓尷尬的場面永遠不發生,這才是上策。
耿直提著包去了乘務員的坐席,低聲對那個最漂亮個子最高的空姐說:“等會有人問起我的座位怎麼是空的,就說我去了洗手間。”見空姐想要張口詢問,便從口袋裡掏出兩張鈔票放到椅子上,說:“拜託了。”
最後一個登機上來的女人果然是夏美。夏美穿了見蓋住腳踝的波西米亞長裙,這件色彩斑斕的裙子花枝招展的,隨意大方卻也不俗。很適合出去玩穿。等夏美的長裙子走過乘務員的作息了,耿直把簾子開啟,匆匆下了飛機。
夏美找到自己的座位,發現旁邊耿直的座位是空的,不免四處張望,卻沒發現耿直的影子。
等了半天,飛機快開了,她到空姐坐席問空姐:“我旁邊那個座位的人來了嗎?”
收了耿直二百元的空姐說:“好像去洗手間了。”
夏美回到座位,一邊向洗手間的方向張望。空姐開始站在前面教乘客怎麼系安全帶,怎麼使用座位上面的急救物品。夏美有點著急,因為耿直還沒出現。她摸出手機給耿直打電話,電話通了,卻一直沒人接。
直到飛機起飛了,耿直也沒出現。跑到洗手間去敲門,出來的是個胖子。
夏美恨不得把胖子踢回到洗手間裡。她恨恨地剜了胖子一眼,轉身回了座位。
她知道她被耿直耍了,耿直肯定是發現她上了這趟飛機,才下的飛機。否則如果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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