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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剛剛卸任的南平王趕快看看自己頷下長鬚,這可是不能揪著玩。等到把老侯爺救下來,他還在高論一下:“這手勁兒,賢哥兒揪的生疼,防哥兒揪的難忍,”再看到兒子進來,和孫子們理論不清楚,兒子是能教訓,老侯爺開始訓朱宣:“這樣淘氣的孫子也只有你才能生的出來,到是你自己過來陪他們這樣玩吧。”
“我也陪不起,”朱宣和父親相視呵呵一笑,都用手護一下自己,這可不能玩。太夫人突然就感慨上來,命衣冠裝的朱睿和雪慧走過來,一隻手拉著一個,這就老淚縱橫。
妙姐兒和朱宣走過來相勸,老侯爺心中是一樣的覺得激動,卻還在笑太夫人:“哎呀夫人,自你進我門中,熬到孫子成人了。”站起來的老侯爺對著太夫人拱一拱手:“辛苦你操勞了。”
太夫人擦一擦淚水,扶著雪慧的手站起來對著老侯爺也還一個禮:“你呀,你以後更是自在了。”
這裡雪上發須的老夫妻在這裡逗樂子,朱宣看一看妙姐兒,妙姐兒也看一看朱宣,這就微微一笑,盡在不言中。
南平王朱睿帶著妻子重新給祖父母和父母行過禮,這就要出去,外面還有一堆道賀的人。雪慧走過來對著顧冰晶含笑相請:“女眷們來的多,弟妹幫我去會一會才好。”這裡妯娌們也出去了。
方氏看著要掉眼淚,申氏對眼前這一幕也覺得眼眶溼了,忍著來打趣方氏:“二嫂,你想是不得再會客,你這就要哭了。”
妙姐兒扶一扶頭上釵環,膝下過來的是福慧郡主。如今兒女滿堂,一門冠帶,還有人記得當初她的糾結與難過嗎?
熱鬧過後各自分開,方氏和申氏還是要幫著會親戚們,朱宣和妙姐兒是說過不會人。太夫人最高興,大家坐在房中陪著她抹牌,兩個曾孫子睡在這房中,一會兒哭了,一會兒溺了,再就是呼呼大睡。
丟下來牌的太夫人讓人去看:“這一會兒睡的香。”真的睡下來很是安靜,太夫人又覺得要有些聲音才好。哭了要吃或是溺了,曾祖母好不心疼。
以後餘生該如何,朱宣和妙姐兒陪著打過牌回房中去,命人先把兩個哥兒送回去房去。在一園子涼爽之秋風中帶著妙姐兒去看自己的戰馬。
戰馬看到朱宣,如往常一樣長嘶,朱宣只覺得秋風吹過身側,遍生涼意之感,對身邊妙姐兒道:“這馬陪了我近幾十年,它也老了,該歇著了。”馬使役年齡已過,這馬強壯多使役了幾年,如今嘶聲聽著也不如以前。朱宣對著馬老而想到自己:“表哥以後,真的是要陪你了。”
“兩個孫子分你一個,”妙姐兒很是大方,不願意朱宣多看這老馬徒生悲傷,拉著他從馬棚裡走出來。
朱宣故意長嘆一聲:“我一生征戰,到老了就落得為你房中使役不成?”妙姐兒對著朱宣一通打量:“你抱孫子正合適。”當年要抱孫訓子,象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就到了。
身後戰馬不捨嘶了幾聲,朱宣和妙姐兒一起回身對著這馬再看上一看。秋風起人已老,戰馬對著朱宣的背影揚蹄走上幾步,一旁的馬僮也看的有些噓唏,馬向來通人性,不比人差到哪裡。
一叢菊花在鄭太后的窗下搖曳多姿,太后倚窗看花,聽著身後的八皇子在說話,說的是長公主的事情。
“姑母家裡如今是媳婦在掌家,倒也井井有條,姑丈少了許多事情,只是拉著我飲酒,席間對我說,是幾時姑母也這般悠閒就好了。”八皇子是剛才長公主那裡來。
鄭太后掐指算一算日子:“文昊成親也有一個月了,”然後再對八皇子道:“你姑母是如何說的,那起子官應該如何問罪才是?”
八皇子是奉太后的命去高陽公主府上,不過回宮之後回話,鄭太后先問的卻是長公主家中事。這一會兒是正經事情了,八皇子把高陽公主的回答轉呈上來:“姑母說,應該殺一儆百。”
鄭太后眯起眼睛來對著窗外一株黃菊只是看著,菊花長的這麼高也是匠人有手藝。“老八,你的意思呢?”八皇子聽到太后這麼問自己,心裡是明白這句話回答的要是好與不好,能不能揣摩到太后的心思,這應該是自己當不當太子的一個契機。
長公主都回答嚴懲,八皇子想過以後,也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姑母之言有理,此事理當為朝中群臣之榜樣,食君之祿,理當忠君之事。”
說過以後在鄭太后的面容上看一看,女人大多心狠,心軟的要被人罵白痴腦殘,不知道這些人腦子長的哪裡去了。人之初性本惡,看來就是指這些人。
前朝女皇執政,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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