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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不一樣。”養家付出的比例應該是不一樣。朱宣聽過但笑不語,笑的妙姐兒有些心虛:“我說的都是實話,表哥笑的象是我說假話。”
“不是你說假話,”朱宣想一想道:“有些事情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什麼制度就可以改變,我最近這幾天裡看的全是制度,就是想弄明白有什麼不同,”權當做解好奇。
制度歸制度,不能解開朱宣的心結。當晚透過窗戶往外看,一輪明月掛上前面的樓頂,懷裡的妙姐兒又是睡的很香,朱宣只覺得心疼,每天下班累成這樣還覺得很好。
熟睡中的妙姐兒睡的呼呼的,就是她此時沒有睡著,也體會不到朱宣的心情。外面明月高掛,朱宣把這裡一切自己不明白的全都拋開,就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妻子與我相伴一生,我要照應她。
女人不可能離開男人,有句話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幹活是工作不,工作是不是現代女性的全部?
男人也不可能離開女人,只是不少男人理解錯誤,這種不能離開沒有理解在上半身的精神世界裡。
說不好朱宣是不是一個理解在上半身的人,可是他在這一段時間準備充分,為的不是過這樣等候妙姐兒下班的日子。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晚上,朱宣不告而別,只留下一封信。這是兩個人看過房子的第二天,新房已經買下來,交給裝修公司在裝修。妙姐兒週一下班回來,如平時每一天一樣經歷過碾過來再回爐一番,回家的時候還是興高采烈。
象是越來越習慣客戶的投訴,上司的責難,同事們不時的抱怨薪水低鬧失戀等等,踏雪而歸的妙姐兒買了兩個新出爐的烤山芋,這東西不貴卻是暖洋洋,兩個人貼在一起吃,弄得一手粘乎乎,妙姐兒覺得很有趣。朱宣以他的方式安排兩個人的生活,妙姐兒就是自己的方式。
這樣高興的心情,回到家裡是人去屋空,推開門喊一聲:“表哥,我回來了。”房中寂靜讓妙姐兒心裡猛地一涼,幾間房都看過一遍,只有枕頭上一封信,是朱宣手書。
“妙姐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表哥暫時離開你一段時間。為什麼要走,表哥要好好的陪伴你,堂堂正正的在你身邊。別哭,哭就不再好孩子,這一次未必過年能回來,不過再回來,表哥還是表哥。”
手捧著信的妙姐兒先是傻了眼,然後就丟下信,拼命地拿出電話來撥手機,一直撥到自己累,也是關機的提示音。
又來上一次,妙姐兒回想自己在軍營門前日日相望,也是在下雪的時候。居然又對著我來上一次,抱膝的妙姐兒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桌上擺著晚餐,直到走過來,妙姐兒才發現桌子上面有一張紙條,朱宣還是用毛筆來寫字:“七點以前來吃飯的妙姐兒,是個好孩子;七點鐘以後過來,表哥回來收拾你。”下面還有一句:“在這裡標上時間,等表哥回來驗收。”
妙姐兒破涕為笑,毫不猶豫地找出筆來,在下面寫上六點半。然後自己拿著這紙條看,再看看牆上時間指到九點半。毫不猶豫的妙姐兒把時鐘取下來,把指標撥到六點半再放回去。
這樣就對了,妙姐兒從來是個好孩子,吃上兩口飯,又淚眼婆娑,為什麼要關機?表哥大壞蛋,關機的大壞蛋。
再坐到床上的時候,妙姐兒對著手機思慮半天,手機上的資訊寫著表哥大壞蛋。妙姐兒在考慮,我發還是不發?想一想朱宣要敲人,這資訊就不發了吧?如果不發,自己實在生氣。關機的是壞蛋,妙姐兒忿忿地想著。
屋外雪尚飄,屋內一如平時溫暖,可是男主人不見了,玩失蹤?妙姐兒想想又要笑,表哥也受到現代的感染,不過這失蹤玩的沒有理由,讓我擔心就不對。
再把朱宣的信重新看一遍,堂堂正正在我身邊?妙姐兒從這幾個字上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先否定再拼命地想,想來想去一個答案,為了一張真正的身份證。以妙姐兒的思緒她是想不明白,如果她是朱宣,或許她能明白幾分,可是她不是。
只能自責的妙姐兒想一想朱宣過去對自己多少照顧,想星星不給月亮;而自己弄不來一張真正的身份證,就是一個主意也沒有。
天天把朱宣關在房間裡,他一定是很悶,而且不習慣。對於一個平生躍馬橫槍的男人來說,是委屈了他。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手忙腳亂的妙姐兒看一看是母親的電話,沈母在電話裡道:“妙妙,明天我去看你,也看看你的朋友。”沈父沈母決定對未來女婿重新再打量一番,聽說買了房子,這就決定親自跑來看一看。
掛上電話以後,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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