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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就看了朱宣一眼,“這就是你疼她,怎麼弄得這麼瘦來著?”
朱宣見母親又來了,忙道:“母親問妙姐兒,我疼不疼她?”什麼不操心到。
太夫人就問玉妙:“我知道你表哥是什麼脾氣,怎麼嚇的你,今天姨媽給你作主。”
玉妙低著頭,先看了朱宣一眼,朱宣正看著自己,忙輕聲道:“表哥疼我的。是我惹表哥生氣。”
朱宣面有得色,看了母親一眼。
太夫人就指了他罵:“還不出去,你這樣看著她,她還敢說嗎?”
朱宣也實在有事,站起來躬身道:“兒子去了。”他一站起來,玉妙也跟了站起來。
朱宣又上來一步,對玉妙交待了一句:“要聽話。”
太夫人立時對了房裡人說:“給我攆他出去,當了我的面還這樣嚇她。”朱宣趕快往外走,笑道:“兒子不過交待一下。”人已經走出去了。
走到了外面,心情很好。我不疼嗎?誰有我疼她。想到妙姐兒剛才回答,還算沒有白教導她。
這裡太夫人就百般地呵護玉妙,又問玉妙,玉妙只是回答表哥很疼。太夫人無奈,怎麼把一個好好的孩子弄成這個樣子。
這樣嬌怯怯的,一看平時就管得嚴。
送了玉妙去休息,又讓人把玉妙的東西都搬到自己房裡來。人來回:“王爺讓搬進了為姑娘準備的房子了。”
太夫人不管:“把貼身一應東西給我取出來,就不取我這裡也備了一部分了。從今天開始,妙姐兒晚上跟我睡。”
因為上了年紀,早就和老候爺分開了。
又叫了祝媽媽,若花,如音來問,祝媽媽如實說了,晚上為了什麼哭,哭得無聲無息都不敢說。
太夫人又生氣了:“這麼點大孩子,一個人孤零零住在他府裡,連哭都不能哭了。”
又說了王爺對姑娘吃用方面倒是極為關心。太夫人道:“這是他應該的。就該他養著。”
又問若花,如音。若花先是笑著不肯說,太夫人再三問,又屏退了不相干的人,只留了知己的侍候人,若花才笑道:“王爺欺負姑娘。那天我在窗外,王爺陪姑娘吃了晚飯去姨娘處,臨走前問姑娘,讓我去不讓?”
她學了朱宣的腔調,滿屋子的人都捂了嘴笑,太夫人笑得渾身亂顫,指了她道:“你就該攆了他快走,隨他去哪裡。”
若花笑回:“當時在窗外,不好進去的,又怕羞了姑娘。以後再有就攆了王爺,他才走的。”
太夫人用手帕子捂了嘴,笑道:“晚上看我罵他。”
又叫了玉妙沈家帶來的人,都賞過了。
晚上為玉妙接風,老候爺也覺得不對了,凡是問玉妙話,玉妙必然要先看了朱宣一眼再回答,回答過了再看朱宣一眼,如果朱宣臉色不好,玉妙的臉色也沉一沉。
老候爺也無奈,與太夫人對看了一眼,這是怎麼弄的。
朱宣倒很得意,我不疼她,她還會這樣尊敬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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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老虎
太夫人也沒有心情與兒子計較了,帶了玉妙晚上睡覺,不再提這些事情。和妙姐兒說別的事情,就慢慢高興了,也不再拘謹,一提到朱宣,立刻就規規矩矩,只能少提他。
朱宣也實在是忙,整天的不在家。就在家也是客人等在門房裡,過了幾天,突然想起來,妙姐兒天天在母親那裡,一定是溺愛著,還跟著徐從安唸書去。
就信步往母親房裡,人一有點空閒,就想,好幾天沒有見妙姐兒了,母親是調理人的能手,不知道又胖了沒有。
太夫人房裡的丫頭老遠就看到了,忙笑著回了太夫人:“王爺來了。”
太夫人正在和幾個上了年紀的媽媽們打牌,朱宣的三個出嫁的妹妹來了,在和玉妙說話,因為說得熱鬧,玉妙正捧了腮聽了笑。
一聽朱宣來了,朱宣的三個妹妹立即就放低了聲音,玉妙也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
太夫人嘆氣,就是老虎。丟了牌,坐回去。
朱宣進來,給太夫人行了禮,問道:“母親在作什麼?”
太夫人回答了,讓坐下來,朱宣的三個妹妹和玉妙也站了起來,走過來給他行禮。玉妙看了丫頭送了茶來,就接過來奉給朱宣。朱宣順手接了開啟碗蓋抹了抹浮沫就喝了一口。
太夫人又嘆氣。
朱宣先問妹妹們,然後看向玉妙:“在做什麼?”
玉妙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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