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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還處在剛好,弱不禁風的時候,徐先生功課都是隨意的,還是想好了再去。
祝媽媽見玉妙答應了,含笑欠身道:“有句話回姑娘,自從姑娘病了,王爺傳了奴婢去,說姑娘再有任性任意的事情兒,眾人一起領責。因姑娘病了,當時沒敢回。”
丫頭們都驚呆了,祝媽媽一直老實和氣的,沒有想到說話這樣有身份的。再看玉妙,臉都紅了。自從在王府裡嬌養著,姑娘還會有臉紅髮燒的時候。
因是朱宣的話,玉妙站起來聽著,忙道:“媽媽說得是。要不是媽媽訓導,只怕又惹表哥生氣,也救不了人。”
祝媽媽笑道:“姑娘請坐,姑娘說得是。”易姨娘也驚呆了,她倒是知道祝媽媽是誰,低了頭不說話,等到祝媽媽退出去,才可憐的看了玉妙。
玉妙微笑道:“我答應了姨娘,自然會說的。姨娘先回去再聽信兒吧。”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易姨娘只得回去了。
這裡春暖幾個大丫頭面面相覷,祝媽媽,她到底是誰?
正文 第三十二章,憐惜
因與徐從安喝多了酒,朱宣睡了一會兒近傍晚的時候起來往園子裡來。
園內樹影婆娑,有風吹過,就一點兒暑氣都沒有。往年到這個季節朱宣也會進園子裡來往,今年住了妙姐兒,為了避嫌疑,到是不能來。
春暖見王爺進了院子,眾人都行禮。朱宣獨對祝媽媽點了點頭,一樣是王爺指派的,杜媽媽也沒有這個體面。
以前沒有留心,現在留意看來,祝媽媽的體面倒真的不同。再看她身上穿了黑色繡花的衣服,雖然素淡象媽媽的身份卻是不俗。
頭上耳朵上只是普通的赤金首飾,卻個個黃燦燦的,不象別的媽媽戴久了失了光澤。再細看一看,這居然是一整套的赤金頭面。
“姐姐,上菜了。”夏波走過來,輕聲說一聲。玉妙本來是要做幾個菜的,因為易姨娘來佔了時間,又一個人在房裡想事情,只洗手做了一個湯。
朱宣叮囑玉妙:“還是多休息。”玉妙答應了。
因為去上學,勞了神思,飲食也恢復了。玉妙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朱宣說飯後帶了玉妙在園子裡逛逛消食。
玉妙怎麼也不肯,看丫頭們收了碗筷送上茶來,搶前一步接了茶碗雙手送到了朱宣手中,惹得朱宣笑:“只上了半天的學,就這麼懂事了。”
玉妙就低了頭弄衣帶不說話。說了一會兒話,看了房裡的人都出去。站起來走到方桌前,從銀瓶裡重新為朱宣續了茶,送過去就站著了。
敏銳的朱宣就看了看玉妙,妙姐兒剛好兩天,又要做什麼?每次這個樣子就是有話要說。
朱宣倒得先捏了自己的性子,免得發火又嚇到她。
“表哥,”這一次到是沒有結巴。玉妙低了頭,還是不看錶哥的眼睛比較好,看了就沒有底氣。
就把易姨娘下午來的事情說出來,也沒有必要為她瞞著。說著說著就是自己的心裡話:
“先前在家裡,表哥時常派人來送東西來看我。後來說接了我來住,雖然是一心歡喜,也並沒有想到表哥這樣的疼愛。平常日理萬機的,還親自教養。為了趙姑娘三番兩次惹了表哥生氣,表哥都原諒我了。也難怪會有人看著眼紅。”
說著有些動情,眼淚又出來了,低頭了輕泣道:“原不該在表哥沒有消氣再對錶哥提什麼的,只是。。。。。。。只是易姨娘也是服侍了表哥的老人,以後又是一家人。她有不好的地方,還有表哥管教。請表哥您再開恩典,讓秋巧進來吧。”
院外樹葉沙沙,房間裡一時寂靜無聲。朱宣看了不敢看自己的玉妙,心中大為感動。也知道有人眼紅,也知道頂撞了自己會有人看笑話,也知道自己沒有消氣,也知道自己親自教養與她。。。。。
妙姐兒還在低低的哭泣,朱宣僅存的一點火氣消失得無影蹤。拉了玉妙的手溫言道:“妙姐兒。”
玉妙抬了抬頭,還是在哭。朱宣從沒有想過心裡可以這樣的溫柔。玉妙病了一個月,自己悶氣生了一個月,要是自己的將領士兵,早就一頓軍棍讓他自己想去。
這也就是石姨娘與易姨娘都怕他的原因。王爺翻臉是不認人的,哪裡還容人說話。
偏偏妙姐兒這個小小人兒,七病八歪睡在床上,想著在錦被裡那瘦小的身體象是沒有一樣,就一點兒火也發不出來。
開導她還要等她好了以後。又怕說重了又不能不說,就是對皇上也是可以直言勸諫的。對妙姐兒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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