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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似慢實則快的步子已經到了楚天身前。
目光一凝,楚天的拳包裹著青金二光朝著面前的白衣男子轟去。
白衣男子隨手的一揮,在楚天的拳頭還未到跟前之時打在了楚天的手背上,楚天拳上的青金二光被擊散,手一偏,擦著白衣男子的耳朵打在了虛空處。
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還不待楚天做出反應,白衣男子的手就攀上了楚天的手臂上,用力一拉,楚天就到了白衣男子身前,白衣男子張嘴便向著楚天手臂上咬去,撕扯下一片帶著嫣紅鮮血的血肉來在嘴裡細細地咀嚼了起來,眼睛微閉,很是享受的表情,似陶醉在了其中。
抽回手臂,楚天向後爆退了幾步,身上冒起一片片由法力構造的金色龍鱗虛影,金色鱗片虛影外又冒起一層青色的真氣護體,臉帶警覺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舔了舔還帶著一點嫣紅的嘴唇,從身上掏出一塊白色的絲制手帕,擦了擦嘴角,臉帶笑意的朝著楚天道:“我喜歡在吃掉食物的時候告訴他我的名字,我叫魚鯢。”說做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動作。
楚天默不作聲,眼睛盯著白衣男子,腦海裡不斷地翻查著記憶,想要找出這自稱魚鯢的怪物到底是來自一個怎樣的種族,不過是一無所獲。
神識分佈在整個陣旗所覆蓋的空間,試圖找出白衣男子的所佈的陣旗位置。
白衣男子彷彿沒有注意到楚天的動作,只是一閃身,化為一道飛快的虛影朝著楚天奔來,嘴巴張開,就要在吃下一口楚天的肉來。
眼前白光一閃,白衣男子已經到了近前,楚天下意識的就抬起了兩隻手臂交叉的護在了胸前。
另一隻完好的手臂瞬間變得血肉模糊,白衣男子已突破了青光與金鱗以及肉身的三層保護,從楚天手臂又帶走了一塊血肉。
就在白衣男子想要繼續吃肉,暫且放過楚天只是一道青光裹著風神劍呼嘯而至洞穿了白衣男子的身影。
見風神劍洞穿了白衣男子後沒有一滴血液流出,楚天一驚,一股危險的氣息從楚天身後傳來,在楚天轉身那一刻白衣男子又自顧的撕去楚天背脊一塊血肉,喉嚨一動,努力的吞嚥下先前吃下的血肉,慢慢的又品味起了楚天背脊上的血肉。
此刻那道被風神劍穿透的白衣男子殘影才消散開來。
楚天眉頭微皺,喚回風神劍在周身小心戒備了起來,這樣的敵人就算陽魄能感應到白衣男子的存在,楚天自覺按照自己手上的速度已不能攻擊到速度如鬼魅般白衣男子。
為今之計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以急速壓制別人,現在卻被別人死死的壓制了,就算壓制自己的是一個超越了自己一個大境界的結了金丹的修士,楚天還是很不能接受的。
楚天心中不禁想到,自己身邊能用在戰鬥中的靈器實在是太少了,除了一把鋒利無比的風神劍,就只有一顆適合在被圍攻時中增加肉身持久力的陽魄,還剩下一塊各種不明目前就只有幻化見過之人臉的面具,至於其它的物件不是品階太低就是在荒漠與異獸山脈中毀盡。身邊還是好缺靈器啊!
要是自己現在身邊有一件能限制他人身法的靈器,就算對手是一個金丹修士,依仗著速度和不會太弱的肉身配上鋒利無比的風神劍,還真就能跟著白衣男子鬥上一鬥了。
不過也就是在白衣男子自負一件靈器未出下,不然以白衣男子的修為,手上有幾件那手的靈器下,欺負楚天還是很穩妥的事情。
也不是白衣男子不想拿出靈器來,實則是白衣男子沒有靈器了,除了那一套困住楚天的陣旗,其它靈器早在與蟲子戰鬥中盡數毀盡,只留下那一套只能困得住築基修士的陣旗來,上了白衣男子身的蟲子手下也只有這一件可用之物。
別看白衣男子對付楚天是很是輕鬆的樣子,只有其自己知道若不是靠著自己金丹期的法力,沒有陣旗與法力壓制楚天的情況下還真不是楚天的對手。若白衣男子只是個築基後期的存在,以築基後期的修為對陣楚天還真不是對手。
畢竟楚天的肉身還是神識以及法力精純程度在築基修士裡都是佼佼者,只是在戰鬥技巧上差了一些。
在開啟空間裂縫只是白衣男子身上的法力已經消耗過半,在既要保證不讓楚天有任何脫逃的可能,又要壓制住楚天的速度,每一刻都消耗著白衣男子大量的法力。
白衣男子在化身虛影到了楚天背部的那一會看似很是輕鬆的躲過了風神劍的衝擊,可是隻要白衣男子知道風神劍的一絲劍氣再其躲閃不及之餘悄然鑽進了其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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