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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
“嗯,姐姐知道了,謝謝你,真乖。”
得了答案,我和楊柳向著目的地出發,到了就知道到底是莫少安帶我繞了彎路還是楊柳騙了我了。
“小妹,剛剛小孩喊你阿姨,你怎麼還自稱姐姐呢?”楊柳一定是不習慣我自稱姐姐,她肯定心想“多大的人了,還好意思讓別人叫姐姐。”
“姐姐的輩分小,你看你我也才16、7歲,這麼早就被喊阿姨,是不是太早了?對了嫂嫂你多大了?我一直喊你嫂嫂竟不知道你是不是比我大。”楊柳看上去確實是比我小,卻比我有擔當,這一點我是萬萬比不上她的。
“我,我和你一樣大。”
楊柳和我一樣大,我竟不知道安靜究竟是哪年哪月哪日生的,我只知道現代的王一是90年11月25日,每年的這一天都會吃蛋糕,今年應該不會有蛋糕吃了。
又到了應夢寺,熟悉又陌生,莫少安確實帶我繞了一個圈才到,導致我之前每次都是從山後面繞過來的,今天從山前面爬上山總有一種朝拜的感覺,它就高高的在我眼前,我就在下面俯視著,我不知道在應夢寺裡會出現怎樣的狀況。
上山燒香的人不多,但各個若有所思,都是奔著某些事去的,人總是離不開“功名利祿”,這些都不是白來的,都是向神仙求來的。即使是在現代光顧寺廟居多的仍舊是那些有錢的商人,有事拜佛,無事燒香成了一部分中國人的傳統。
或許我們祖國就是這樣一個國家,教會人怎樣去從別人那裡求得,而不是自己爭取;教會人怎樣走關係網、快速通道,而不是自己修路自力更生;教會人循規蹈矩,墨守成規,卻不敢想象未來是怎樣的。
祖國教會了我們規矩以及怎樣守規矩。
應夢寺的門開著,小和尚仍舊在掃院子,雖然秋季正濃,地上卻並沒有太多的落葉,只是不時從山上飛下幾片紅楓葉,落在寺廟旁邊的山澗裡是景色,落在寺廟校園裡也同樣是風景。
廢話不多說,我就直奔小和尚寢室而去,不過卻上著鎖。我示意小和尚我要進去,小和尚懂得我說什麼,對我比劃著,大概是那個女人已經走了。
白鳳走了,我去哪裡找她。
“楊柳,這雙溪鎮是不是還有別的寺廟。”之前莫少安說莫華在寺廟裡,應該不會是這裡吧。
“據我所知就只有這一個,雖然我們看到平時來的人不多,但是每年八月十五確是人山人海的。”楊柳以為我想去一個香火旺盛的地方,向我解釋。
雙溪鎮確是只有這一個寺廟,我相信楊柳,憑著女人的知覺。
但是白鳳會去哪兒?莫華又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相續
生命中,我們總會遇到很多分岔路口,或者很多十字路口,但是不管怎麼選,最終還是會到達終點。
前行的路上,我們有時候也會折回到原點,但是回去,不是為了留下,而是為了重新出發。
是的,在一無所獲時候我又回去了。
人生註定要在我們迷茫的時候當頭一棒,告訴我不管是怎樣的不著邊際,還是要默默忍受,忍受著生命的崎嶇與荊棘,即使血肉模糊也要忍著痛繼續微笑,把閃電當做相機的閃光燈,把打雷當做快門的聲音。
莫府的大門敞開著,一切都像是預想不到的從天而降,正如驚喜,也正如生命的消逝。在我離開莫府去應夢寺的這短短半天時間裡,李賢娣死了。
我邁進莫府的大門,丫鬟僕人們各個披麻戴孝。莫少安看看我這一身的粉紅綢緞裝,皺皺眉,隨手從身後的丫鬟那拿了一身白色喪服遞給我,我看看他的臉,看不出悲傷,只是冷漠與平淡,或許還隱藏著我解讀不出的其他感情。
連翹也應景的站在莫少安身邊,坐實了夫人的寶座。
我卻像個旁觀者一樣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白鳳不見了,莫華不知在哪,張俊凱失蹤了,就連李賢娣也死了,而我也曾經死裡逃生。
下一個會是誰?
我或許能夠感受到躺在棺材裡的李賢娣是怎樣的心情,或許死了要比活著來的更痛快,棺槨嚴嚴實實的將她守護在狹小的空間裡,但是這個小空間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永遠屬於她自己,沒有人和她爭,也沒有人和他搶,她就那樣靜靜地、靜靜地守護著自己的小天地。
或許她是幸福的。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倦意大過悲傷,阿諛奉承大過真實感情。
不過有一個人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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