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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若說她的傷不輕,那她用斗轉星移所加倍奉還他的力道,讓他所承受的傷害可是幾乎能將他右手作廢的。
佯裝無辜而單純的一欠身,“不知攝政王還有何指教?”
“哼,沒想到,你還深藏不露呀。”
從他那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的聲音可知,他怒了,但有如何?她雖對他有所懼意,是因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如若欺人太甚了,與他鬥上一鬥,她雲聽音也未必會輸。
故作未聞他所言,盈盈轉身卻又見他欲伸手襲來的左手,便皓腕扭轉玉手攜起衣袖翻飛,柔軟如似無骨般的掙脫了他的擒拿手,後回眸現寒光,但依然輕柔道,“如若王爺想連那左手也廢了,便莫怪聽音先禮後兵。”
而他那燦若繁星的瞳眸卻驀然出奇的平靜了,又是一絲讓她難明的光芒閃過,令她現了驚心,可知他似乎在謀劃些何事,便不由得起了戒備。
在雲聽音戒備之時,他卻環起雙手在胸前,離去了。
漠然的銀色予他的背影添了幾分器朗神俊,卻也更為神秘了。
在一上午的淘汰賽後,那他們四人是毫無懸念的便入了決賽的,其他還有六人,其中一人的名字,倒是讓雲聽音起了興趣。
“祗陽月?”她輕聲念道,“陽為日,而日與月便為明,祗怕是執吧。”末了,她輕笑。
放眼朱雀殿前最大的擂臺旁,那十人早已準備就緒,抽籤決定對手。
只見在他們中一人雖其貌不揚,且十分小心謹慎,似是極為了在隱藏著自己不願多為眾人所矚目。
雖不見那一頭銀絲的飛舞,看那雙寒眸難掩的妖氣與嫵媚的惺忪,便可旨他是誰了。
而云聽音的故意注視,也終引得他的回眸,小手一指那觀禮臺上的槍,頓時能感覺到他的一愣,又見他狠狠的瞪著她,便知警告生效了。
而此時抽籤的結果也出爐了,東方聽軒第一戰便是西門羿倫,南宮寒澈的對手是北堂執明,這四人在五行上屬性上皆是相剋的。
南宮寒澈屬火被屬水的北堂執明所剋制,但有那高懸在頂的槍作為威脅,北堂執明是不敢妄為的,故而她倒是不擔心南宮寒澈的安危。
終也是毫無懸念的,南宮寒澈敗下陣來,末了還得了北堂執明一個莫名的冷眼,似在說,煜親王也不過如此。讓南宮寒澈窩了一肚子火。
而東方聽軒屬木,被西門羿倫的金所克,且東方聽軒擅於用雙劍,此番赤手空拳便更是不利於他了。她甚是擔心西門羿倫會因方才自己出手傷,進而藉故對東方聽軒下手。
不禁現了擔憂,起身而站,難以安坐,全神關注於擂臺上卓然而立的兩個男人,如若有何變故,她可顧不得什麼擂臺比武的規矩,定要出手相助於東方聽軒的。
鼓聲響起,一身青色合體的長袍,窄袖束口,讓東方聽軒倍清爽俊朗,卻又不張揚,淡淡的憂鬱與內斂讓他現了成熟穩健,再讓無數少女芳心暗許。
而西門羿倫雖神秘且霸道,但那軒昂的王者氣度也是能折服人心的。
且見二人相互抱拳拱手作禮,似有些交情,但也不語,一禮作罷,東方聽軒先出手,只見他身影快如閃電,指掌一展勁風凌厲,西門羿倫不敢小窺,閃身避開。
但那掌風如帶電,將西門羿倫硬是吸了回來,不由讓他一驚,不敢再做兒戲,袖袍一揚起,風頓起且無形之鋒刃,將東方聽軒的掌力硬是逼退。
東方聽軒那會這般便輕言而退,又見他向後直體迴旋避開了西門羿倫的風刃,但在迴旋間出人意料的再度出招。
只覺在那青色飛旋中,長腿忽顯,來勢洶洶不可擋,西門羿倫見狀也知是硬接不了的,便一甩衣袖風頓起,他藉由風勢飄離東方聽軒的招式所及的範圍。
然,內行接看出了,西門羿倫應對得遊刃有餘,但東方聽軒已盡全力,勝負早已分出。
而這也正是雲聽音所擔心,可西門羿倫卻道,“不愧是睿王,本王甘拜下風。”
罷,他自行走下擂臺認輸了,讓人都不禁大呼不解。
雲聽音也不明他的用意,但在看到第二回合賽的對戰表後,又驀然明瞭了。
藉機走到他身旁,“聽音再斗膽道一句,王爺選錯對手了,也提醒王爺一句,與我夫君一戰不全力應對,你只有輸得份。”
西門羿倫的銀色面具將豔陽的燦爛折射無餘,全數投映在雲聽音的眼中,不用多想,也知他是故意的,便用衣袖微掩,從容應對他的挑釁。
只見露出一絲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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