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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過。
他真的怕了,怕她孤寂的守望,怕她悲傷的淚水,怕她被思念所折磨……
也許,他該放手了,斬斷所有對她的牽絆,放手讓她飛翔……
一輪旭日冉冉升起,帶著希望與溫暖將那面對著朝陽的美麗女子,渲染上嫵媚的金黃。
但,就算是陽光的絢爛與溫暖,卻也無法將她眸中的冰封所融化,一陣陣風吹拂而來,將她柔亮如似錦緞的髮絲撩起幾許,擾在她眼前。
抬手將那繚繞在眼前的髮絲撥至耳後,終見她那冰封的瞳眸,流轉出眸光寂寞的飛舞。
淡淡的愁,淡淡的憂傷如煙,將她輕饒。
此時,苑門處傳來開鎖的聲音,一抹高大的背對著旭日走向她來。
其實這苑門的緊鎖,對於她來說,形同虛設,只要她想離去,誰也攔不了,但他沒想到她卻沒有離去,安分於這等同於畫地為牢的小院中。
在陽光下,她雖明豔而美麗,卻也讓光將她映襯得分外的單薄,想將她的單薄擁入懷中,卻發現自己從來不曾具有這樣的資格,惆悵頓時如潮。
“為何不說?”
聞聲,雲聽音緩緩的望向他,莫名不解道,“說甚?”
“那些……那些王后的候選女子,並非是你所傷。”南宮寒澈想向她致歉,可自尊讓他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哦。”她只淡漠的應了聲,再次望向那旭日的冉冉。
末了,沉默頓時又肆虐在他們間,讓他倍感怪異與壓抑,便蓄意的想打破他們間的這份默然。
“可,是你將瑤瑤貶去宗廟受罰,總不會錯了吧,你為何要這般做?”
有些煩他的攪擾,轉身走回廂房,經過他身旁時,留給了他一陣讓他迷戀的馨香與一句依然淡漠的回應,“嫉妒吧。”
“你……。”
背影又是背影,為何他得到的總是她的背影,可他卻又是那樣無能為力的看著她的背影。
“你是否是在為了讓瑤瑤脫離後宮,而做的準備?”他為她做解釋道,“如若是,你大可說,本王也不會因此而責罰於你了。”
雲聽音稍是停下了離去的腳步,輕嘆一聲道,“王爺,聽音累想歇息會,聽音不奉陪了。”
看著她消失在視線中,他只能黯然離開。
自從從尊龍回來後,他們便不再同房了,雖說是同房,不過是她臥榻,他打地鋪而已。
可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習慣了她那淡淡的馨香伴他入眠,如今沒了她的馨香他夜夜輾轉難眠。
每走遠一步,他都有種錯覺,他與她的距離愈發的遠了,遠到無法再跨越了。
坐於琴前,輕輕撫動琴絃,一聲崢崆的悅耳悠揚,久久徘徊在耳邊,就似曾經那個妖狐般的男人,手把手的初次教她撫琴一般。
他總是把她輕擁在身前,那微涼的掌心包覆著她的小手,手指纖細,挑起她的小指,撥弄那當時對於她來說堅硬的琴絃。
噹一聲悠揚在他們的兩指間飄逸而出時,雖指尖生痛,但琴聲的悅耳還是讓她欣喜不已,而他也會在她身後寵溺的笑看著她。
而在她歷劫歸來的三年中,他傾囊相授所有的琴藝,她雖未能全然領悟,但每每她彈奏之時,他也總是閉目傾聽,似是那人間絕妙之聲一般。
但她是有自知的,與他的琴藝較之,她不過只是讓曲成調而已,絕無那可讓人陶醉的天籟之音,可他依然百聽不厭。
而每當她要他撫上一曲時,他總是那一曲之調,問他為何總是彈奏同一曲調,他也總是神秘的一笑而不答。
如今琴聲再想起,他卻不在身旁了,讓她再起撕心的思念,一滴清淚倏然滴落在琴絃,打溼了琴面。
抬手小心翼翼的欲擦拭那溼潤,卻讓那如似斷線珠子的淚水全數落在琴上,崩潰在即,她終不能再壓抑,任由著淚水的宣洩著那撕心的痛……
卷二 和親為妃 第六四十章
廟宇,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完全沒印象,她曾經所生活的城市,除了鋼筋水泥便還是鋼筋水泥,對於她這個每天都一頭扎入賺錢堆裡的人來說,旅遊去看更是奢侈的,也沒那份閒錢,且她沒有宗教信仰,更不會去任何廟宇參拜,故而不論是多大的廟宇,她也從不曾去過。
面對廟宇的概念,完全是透過書本和媒體瞭解的。
無非就是莊嚴肅靜,高大的佛像,嫋嫋的香火,木魚與大鐘,梵音低誦,虔誠的信徒,這便是她對廟宇的概念。
一身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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