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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把祭祖巫女的毒給解了吧,她什麼都說了。”微微顯了歉意,“真相我們也知曉了,是本王教妹無方。但,祭祖巫女也受到應有的懲罰了,也該適可而止了。”
雲聽音這才想起那老用鼻孔與她說話的女子來,“哦,不說聽音都忘了這事,罪過罪過。”偽裝上歉意不已,道,“陛下,王爺,郡主,是聽音的不是,聽音這就去取解藥,親自送去。”
可剛一欲離開南宮寒澈的懷抱,卻見她一陣搖搖欲墜的踉蹌,令南宮寒澈與南宮陵光一陣手忙腳亂。
“你不適,便不要勉強了,讓阿紫去便是了。”南宮寒澈眉宇都幾乎緊蹙成團了,心疼與擔憂寫滿雙眸。
“公主。”小阿紫從人後走出,擔憂的望著,卻不敢上前來。
雲聽音輕笑著對她,“阿紫,平日裡的東西都是你幫著收拾的,故而你去取也是合適的,你回府去從那小藥箱取一瓶帶著麝香,和一瓶帶丁香花香的藥瓶來,這解藥需配才行。”
“是,公主。”小阿紫不敢怠慢,轉身便離開。
“哼,算你識相。”南宮寒靈鄙夷道。
“靈兒,住口。”南宮寒澈怒斥妹妹,“元遠之事還不是因你搬弄是非,方惹的禍事,你不思悔還在此放肆,成何體統。”
“南宮寒澈。”一直未在言語任何的南宮陵光終是出聲了,對於低沉的嗓音現了他的不悅,“如若你不知如何調教妹妹,朕不介意讓她到宗正寺去從新學一遍禮儀與體統。”
南宮寒澈頓時又冷峻起顏面,恭敬卻傲然道,“謝過陛下對臣兄妹的關愛,但臣自認還能教導得來,無須陛下操心。”
南宮陵光卻不以為然他的態度,再次道,“寂然如此,那朕便沒收了她的君主封號,那便等你將她教導好了,再次受封於她。”
“謝過陛下的寬宏。”南宮寒澈咬牙道。
南宮寒靈心中縱然有再大的委屈與怒意也不敢再次發作了,南宮陵光的暴戾性情她是知曉的。
雲聽音旁觀他們三人多時,見氣氛有礙於她待會欲為之事,便緩和氣氛道,“陛下,寒靈年紀尚小,正直叛逆之期,偶有衝撞之話,望陛下全當童言無忌,莫要放在心上。”
看著她較弱的申請,南宮陵光不語,但可知他也不似方才那般的不悅了。
可雲聽音的好意,卻適得其反的激化了南宮寒靈的怒意,只見他勃然大怒,“不需要你這妖女,在這惺惺作態的為本郡主求情。”
“南宮寒靈。”兩個男人同時怒喝她道。
南宮寒靈頓時覺得委屈不已,指著雲聽音嚷道,“你們就知道護著這妖女,你們都被她戲耍在股掌中全然不知曉。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其實是尊龍的奸細。”
“不得胡言。”南宮寒澈雖氣,但又無奈。
“我沒有胡說,我可是有證據的。”只見她驀然從衣袖中摸出一封信函來,“這事那日這妖女讓那尊龍送親使張瑞琪務必交給蒼帝的信函,你看看吧,她內寫的都是些什麼?”末了,將信函狠狠的塞給南宮陵光。
“這信函你是從何而得的?”南宮陵光半眯著明眸,厲聲問道,因就連他親自派往事發之處的御前侍衛,都未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南宮寒靈卻得了如此重要之線索,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靈兒,此事事關重大嗎,勿要多事。”南宮寒澈是深知這其中的厲害,不禁焦急而起。
見這二男人的神色,雲聽音知道定是出大事,且定和張瑞琪有關。
“這信函是我一朋友,當日無意中路過,巧遇當時的事件,張瑞琪情急之下託付她帶去尊龍的。而我沒有胡說,你們看了信函便知了。”南宮寒靈死不認錯道。
南宮寒靈始終還是嫩了些,這番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說辭,在他們三人眼裡卻是漏洞百出的。這般重要的信函,是信在人在,信毀人亡,絕對沒有託付他人之說。
但南宮陵光還是開啟了那信函,只見毛筆字型娟秀,更是清晰地寫到,“鳳王與煜王暗中不和,雀屏不攻自會破。”落款昭然是雲聽音。
南宮寒澈還未看其內容,看那毛筆字跡便知妹妹闖下大禍了,不禁又氣又急。
雲聽音卻笑得悠然,還稱讚道,“好娟秀的毛筆書法哦,對吧,王爺。”
“靈兒,還不快給凰王妃叩頭認罪。”南宮寒澈上前去將妹妹一把拉起來,欲讓她跪下。
可南宮寒靈也是一身傲骨的人,不服的道,“有罪的是她,為何還要我向她賠罪?”
“你被人利用了都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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