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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秋蘭應聲便進到車內。
雲聽音輕瞥一眼嶽秋蘭,她似乎對西門監兵總是言聽計從的很,而對同樣是她師兄的雲殘月卻又不是這樣了,看來這女人對西門監兵的心思也是顯而易見的。
“放心師父,打死我都不會出去的。”雲聽雨死死的抱著固定在車裡的桌子,大有與這馬車共存亡的氣勢,“老妹,我留給個桌腿給你抱。”
雲聽音沖天一白眼,“別客氣,我不需要。”她倒沒雲聽雨那麼害怕,知道有西門監兵和雲殘月在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但西門監兵的一席話,卻讓她不敢再大意。
“他們應該是北方真武國最為神秘的一族——蠻族,他們精通巫術,且力大無窮身手敏捷奇勇無比。在戰鬥時,他們族裡的巫師便會封存他們的八脈,斷絕其痛覺,令他們在戰鬥中越戰越勇,所向披靡。”
“難怪那夜,那兇徒被我重創後,依然勇猛如斯。”雲聽軒想起那夜的苦戰,也不由得心有餘悸,“師伯對他們這般瞭解,應有那應對之策吧。”
西門監兵很坦白的說道,“沒有。”
雲聽軒和車內的雲聽音一同大驚,便聞雲聽軒問道,“那夜,師伯不是將那蠻族制服了嗎?”
“因為那兇徒早被你重創,我只加速了他的傷勢的惡化。”
雲聽音一時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掀開車簾,急問道,“那他們的巫術可有時限?”
“音兒,不是要你別出來嗎?”西門監兵斥於她。
“師父,快說呀。”雲聽音此時那管顧得了那麼多呀。
西門監兵淡淡的搖搖頭,“他們太過於神秘,為師所知也不多。”
“那可否用毒物之類的……。”
“他們常年居住在與虓虎西域邊境毒霧瘴氣的森林中,任何毒物對他們的效果都不會明顯的。”一直沉默的雲殘月淺笑依然的打斷她的話。
而他的話卻讓雲聽音一震,只見他邪魅的眼眸水波漾漾,紙扇在手輕輕徭役,拂起髮絲飛揚,也讓他倍顯自得。苦戰在即他既然這般悠然,也太不合情理了。
再看向西門監兵和雲聽軒,只見他們對於雲殘月的悠然似乎司空見慣了,也不為奇,難道雲殘月平時就這樣?就算臨危也如此?
可她怎麼總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
就在她苦思中,一陣奇怪的哨聲響起,從天而降一黑衫男子,看似是那些人的頭人,只見他橫肉一抖,也不多言其他,“留下乾龍劍,我等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雲聽軒果真是年輕氣盛,一馬當先在眾人前,一咬牙拔出雙劍,細長的美目溢位殺氣陣陣,雙腳一夾馬腹,便衝了上去。
對了,殺氣,雲殘月的眼中缺少殺氣。
雲聽音總算找出他不對勁的地方了。
急忙一把拉住西門監兵的衣袖,俯身近他耳邊,欲與他低語,誰想他一回首,卻讓唇齒相觸,激起情意綿綿。
兩人都驚愕的望著對方,那日綿柔的甜蜜同時在他們心底激盪,而忘卻了遠離這過於親密的碰觸。
“聽音你在做什麼?”嶽秋蘭一把將雲聽音拉離西門監兵。
這才讓二人驀然醒來,雲殘月梨渦帶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便上前助雲聽軒。
雲聽音趕忙說道,“師父,待會你一味殺敵,如有險情躲在雲殘月身後便可。”
西門監兵看向和蠻族纏鬥中的雲殘月,雖有疑惑卻也點點頭。
如果西門監兵的招式像風一樣飄逸,那雲聽軒則像雷電般的迅猛,而云殘月就似那飛舞的雪花,每一招一式都取人性命於那看似輕柔的絢麗之中。
只見他們三人旋起落葉片片漫天,唯美又不失男人的氣魄,令三個在車裡觀戰的女人全數為之神魂顛倒,雲聽雨更是口水嘩啦,要不是此時情勢危急,她早就撲上去了。
雖然此時看似他們三人均佔上風,但與那些不知疼痛和疲憊的怪物比起來,久戰必對己方不利,唯有速戰速決方為上策。
可以雲聽音這武學的門外漢都看得出,這九個壯漢看似圖有蠻力,有勇無謀,可也動作敏捷且不懼受傷,任憑他們三人身手如何了得,也奈何不了那九人絲毫,隨著時間的流逝情勢便到向蠻族一邊。
看得雲聽音焦急萬分,而嶽秋蘭也沉不住氣,一躍而上加入了他們的打鬥中,這也才讓形勢稍微又持平了。
但也不是長久之計,唯有打到那九人才能脫身,可該怎麼做呢?
焦急之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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