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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雲聽音頓時愣住了,北堂執明的自尊心比一般人要強,讓他服軟認輸比登天還難,可如今他卻向她低頭坦誠了自己的思念。
他如溫柔的寒流輕輕的將她圍繞,鼻尖在她失神發愣之時便又貪戀起她的清冷的溫暖,細細的吮吸著她的馨香,感覺著她的如凝脂般的柔潤,她的一切都如一年多前一般美好,那高懸的心終於落下了。
一聲滿是他寒意的嘆息吹拂在她的顏面上,當她回神之時他的吻已將她封鎖,頭已被他固定,纖腰被他上臂緊縮,令她無力可退,也無路可逃。
他的吻不似那日他欲強迫她之時那般的兇狠毫無溫柔可言,只有不住的攻城略地只為將她佔有,而今日他的吻充滿了怯怯的小心翼翼。
輕輕的摩挲,柔柔的舔舐,如似她蜜糖般,點點的品嚐著,回味著,記憶著……
“我是你的嬸嬸,放開……”
雲聽音不願讓他碰觸,可她說話卻開啟了貝齒讓他有機可乘,舌如蛇般滑入她口中欲與她的檀口中的丁香糾纏不息。
倏然間,不掙扎的她,不再有所動彈,如似失去氣息的娃娃,北堂執明以為她如那次般,被他的粗魯而窒息了,急忙渡氣予她。
可一滴淚卻滲入了他們緊貼的吻中,讓北堂執明無措也受傷了,緩緩離開她的唇瓣道:“為什麼哭?為什麼他們就可以接近你,就唯獨我不可以?”
“他們不會傷我哥哥,他們不會強迫我!”雲聽音向他大吼著。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誰也不會傷害,哪怕是北堂殘月。”他也毫不示弱的向她大吼道,可之後又後悔了。
不知多少次暗示過自己不可再對她冰冷,不可向她咆哮,要試著溫柔來待她,試著用耐心去打動她,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溫柔為何物,且一旦在她面前,一切他又不可自控了。
屋裡的垂首在她肩頭,黯然道:“音。”
雲聽音絲毫不懂他此時的心情,也不願去懂,決然道:“我雲聽音此生不論身在何處,都是北堂殘月的妻子。”
“你……”
傷、痛、怒,還有最可怕的—毀滅,既然他得不到,也不許別人得到,他絕對不可忍受看著她在別人懷中笑。
冰冷的指掌插上了人兒的脖頸,其力道也在一點一點的增加,人兒的小臉也在慢慢的呈現異樣的通紅。
人兒掙扎捶打著他,他卻似失去了知覺般,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就不可以在我身邊呢?我可以給予你全天下最最為榮耀的可母儀天下的身份,與我一同並肩在這將要一統的國度中,只要你做我的皇后,我會為你傾盡所有,今後的我後宮中只有你一人……”
隨著她氣息的慢慢消散,北堂執明突然被一陣極寒之氣所震撼,倏然鬆開了緊縮在人兒咽喉的手。
看人兒跌坐在地痛苦的咳嗽,他卻驀然笑了,他竟然也會懼怕寒冷,但他卻逃避了心中真正所懼怕的是那不勝寒中的孤寂。
欲伸手去觸碰她,卻又驀然停住了,就怕她再說出那些讓他失去理智的話來,他不知道下次自己是否還能及時的鬆手。
頓時他如橫掃萬物的颱風一般離去了,只留下一片瘡痍與撿回一條小命的雲聽音。
當雲聽音獨自回到水寨時,北堂殘月也早已到了水寨,不願讓人看見自己頸項上的瘀傷,便躲開了所有的人,哪怕是一直在搜尋她目光的北堂殘月,回到帳中便見姐姐昏睡在內,除了腳踝處的箭傷外其他無礙,便也鬆了口氣。
入夜,由於北堂執明的親臨軍中舉行了酒宴,雲聽音身為女眷不便出席,而北堂殘月留言與雲聽音有約,便也藉故早早退席,可那紙留言陰差陽錯之下人兒不可見。
獨自一人在一處淺灘焦急的等候著,如似情竇初開的少年郎,不知多少次的引頸盼望,幾乎望眼欲穿,依然不可見人兒的身影。
天上的圓月明亮皎潔,可不時的被厚重的雲層所遮擋,當月光不在之時,那點點的稀疏的螢火便顯得奪目了許多。
螢火飛舞在那一片漆黑中劃出無數的流光痕跡來,繚繞在他身邊,他輕輕的抬手讓一點螢火落在手中。
這是他今夜欲讓她來看的,她一定會喜歡,縱然那螢火是這樣的脆弱,可有時那般的美,想到她見到時那驚喜的瞬間,他不禁笑了。
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月光的隱了又現中,月已西沉,他也已然成雕塑般僵硬的站在河邊,滿身孤寂的失落……
轟隆隆,遠處雷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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