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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的撐起臃腫的身體,笑道,“我知道此曲名何了。”
北堂殘月依然笑而不答,但他眼中的之意她是明瞭了,他在等她的答案。
“月音弄。”
北堂殘月一怔,他知這曲子不論哪個時空都不會有,那是他因她而創的。
可人兒卻隻字不差的說出了他所賜予此曲之名,一份難以壓抑的悸動,令他感懷。
這便是心有靈犀吧……
而云聽音卻倍感負心,因這曲子月在她還小時,他便時常將她擁在身前,一遍又一遍的彈奏予她聽,實是在向她傾述著月對音的情意,可自己卻甚是遲鈍沒能感悟出來,直到今日方懂這曲中之情。
起身緩緩步向他身旁,依偎在他肩頭,輕輕道,“對不起,月,時至今日我方明瞭。”
北堂殘月微側首,“月為音而痴狂,音為月而悠悠,月為音弄月色幽幽,音為月弄音曲綿綿,月音同輕弄纏綿意。”
聽著他那琴音分外和諧的渾厚嗓音,雲聽音忽然想起曾經有一夜,她夢見了他坐在曾經的雀屏皇宮的溫泉宮前,在桃花威開的樹下獨自撫琴,風過漫天花飛花落,絢麗唯美中幾分悽然的感傷。
他便在感傷中讓琴聲悽幽,綿綿輕訴思戀情長。
但令他驚心的是,他的玫紅與古琴卻不知何時染上了猩紅,每一次琴絃拔弄,都將猩紅飛濺,他指尖更是一片狼籍。
往日如似蔥白般的指尖,滿是暗紅的血液,中有乾枯的凝結的黑紅,更有刺目的鮮紅不止在指尖不斷地溢位。
不知他在此不眠不休的撫琴多久了,竟然讓十指皆破,中微微可見指頭白骨森森……
她想喊他不要再彈了,停下吧,可他如何都聽不見,雙眸空洞的望著當年她聽聞他琴聲而來的方向。
那時她方知,他的琴聲不再是傾訴著他的情意,他在呼喚著、等待著她的出現。
她就這樣在夢中陪著他,日出日落,日復一日,直到有一日桃花終落盡,他蹣跚起身,帶著落寞與孤寂的憂傷,消失在桃林中,也讓她夢醒了。
當夢醒時,看到月憔悴而不安的守護在她身邊時,她才知道她竟然昏睡了七天七夜。
後來她將這夢告訴了月,只見他眸中輕含淚光,卻不語,可她知那定是他,如若她猜得沒錯,定是她離開後,獨留他一人在聖域之時曾經所發生過的。
他一曲終了,雲聽音輕握他手,吻在他每一個指尖,而每當她這般時,他都總是與他額相抵,讓彼此的氣息交融。
“音兒。”
本想輕應他的喚,卻忽感一陣陣痛傳來,但她卻未驚,依然淡定道,“月,我可能要生了。”
他的笑頓時凝結在,似是片刻後放明瞭人兒話中之意,而云聽音也只覺眼前景物一陣繚亂,知他在抱著她飛奔。
“媽,媽,音兒要生……。”
倏然,午夜靜謐的被打破,家中頓起人聲沸騰與凌亂,卻充滿了期待。
當這份充滿了期待的沸騰與凌亂將醫院包圍之時,一聲嬰兒的哭聲嘹亮便傳來了令人安心卻又雀躍的喜訊。
“恭喜,是個千金。”助產士將寶寶遞給一直雙手緊握的他們。
小寶寶好小好小,眉眼極像父親,小嘴輕輕地嘟著嬌紅嬌紅的就像母親,一點小巧的梨渦就在小嘴旁,可愛極了。
北堂殘月與雲聽音欣喜若狂,卻又小心翼翼的輕撫著,那為父為母之情油然而生。
“原來做父親是這樣的感覺,”北堂殘月感慨道,“有著對孩子的憧憬、驕傲與保護。”
“難道以往你就不曾有過做父親的自覺?”雲聽音雖疲憊,但那份喜悅驅散了一切。
一點她俏鼻,“傻瓜,要是我有父親的自覺,就不會連蒙帶騙的要你收下香囊,定是你的終身了。”
想起他那是欺她不懂尊龍習俗,雲聽音不禁笑了。
“月,給女兒起個名吧。”
北堂殘月凝神片刻道,“就叫北堂月音吧。”
雲聽音點點頭,“好。”
可忽然間北堂殘月似是感覺到了些什麼,一陣不安,後他出奇嚴厲的對待女兒,將其一身學識與能耐教授予女兒。
就在北堂月音十六歲那年,突然失蹤了,北堂家傾盡全力也未能尋到。
雲聽音日日以淚洗面,北堂殘月安慰她道,“孩子長大了遲早會離開你我的,只是她與別的孩子不同,與我們時空不同了而已。”
聞言,雲聽音頓時明白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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