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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來得及喊。
這一切來得太快,殺手隊長愕然地看著地上的同夥,愣了一會才猛的抽風一樣把刀在胸前舞成一片亮光,大聲喝道:“有暗器”手下們如夢初醒大驚失色,紛紛效仿他的樣子把刀護在胸前。
剛才因為有那人擋著,殺手們視線受阻,直到同夥受傷也沒看清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而且那糖果去勢太快,自始至終都沒有顯露痕跡,所以隊長這才以為我有什麼獨門暗器,不過他這麼說倒也沒錯,只不過他沒想到我的暗器是從嘴裡射出的而已。
那隊長總算還有幾分義氣,一邊舞著刀一邊把受傷的同夥拉回陣裡,大聲喝問:“他用什麼傷的你?”
“他……他……”那人捂著腿傷,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說到底,他只見我嘴動了一下,卻也沒弄清自己是怎麼受的傷。
“你去”隊長衝另一個手下一努嘴,示意他來叫陣。
“我?”那人吃了這一嚇,已經絲毫不敢大意,聽隊長叫到自己,身上起了一個哆嗦,但不敢違抗命令,舞著刀花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地朝我逼了過來,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雙手,已經做好了隨時後撤的準備。
我笑眯眯地又吃了一個山楂,那人見我手一抬,嚇了一跳,大聲道:“你耍什麼花……”
“噗”不等他說完,我把嘴裡的紅果又朝他噴了出去,“喀嚓”一聲,那人的半個肩膀塌了下來,舞刀的手耷拉在一邊,長刀隨之掉在了地上……
這回所有人都看清了,當他們現導致他們風聲鶴唳的元兇竟然只是一顆從我嘴裡噴出的山楂時,所有人的臉色都瞬間變得煞白只一愣神的工夫,我又把竹籤放在嘴邊,用門牙切住一顆山楂,慢慢拉動竹籤,這個本來很普通的動作在他們眼裡竟比看見妖魔鬼怪還恐怖萬分,就像死刑犯在刑場上聽見了身後的武警拉動槍栓的聲音……片刻間,對面站著的四個人又拼命地把刀舞了起來,就如四團耀眼的白光。
我一不做二不休,照著四團白光的中間舌頭一卷,又是一棵山楂射出,可是這次卻失誤了——用嘴暗器,本來是需要極高的技巧和運氣的,前兩次擊中目標那是因為對手離我幾乎是呼吸相聞,基本上就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讓我打,其實我這門暗器有效距離不過三米,三米之外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那山楂果一擊落空,打在四人身邊的一棵大樹上,直激得樹幹顫動,樹葉便紛紛落了下來,被四人劍氣一絞,漫漫揚揚地蔚為壯觀。
我一擊不中趕緊再用嘴上膛,可是在心理陰影的影響下,第四顆糖衣炮彈直接飛上了天,那隊長卻起了急智,見我又去咬竹籤,大聲喝道:“他一次只有一顆,咱們有四個人,和他拼了”說著率先揮刀衝了上來,其他三人稍頓了一下覺得他說得在理,也都飛身向我撲來,這種情況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捨命一搏或許還有轉機,身為職業殺手的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在漫天的樹葉中,四條人影飛快地向我刺來,空氣裡都充滿了肅殺之氣,我略一分神,不禁把嘴裡的山楂咬碎了,不覺牙齒一梗,現這顆山楂居然沒有去核,不由得先在心裡罵了一句,隨即嘴唇一翻:“呸”了一聲,這下可不得了,只見山楂核四散飛射,眼前的四人同時慘叫,四把鋼刀一起崩裂,化作片片殘刃,其中三人或捂腮或捧腹,跌倒在塵埃中——說到這我還得感謝人家賣糖葫蘆的,就因為他一時偷懶,我步槍變散彈,在這種近距離交戰中威力陡增,除了隊長之外,其他三個殺手都被我這一下噴成了重傷
那隊長手中的刀雖然也被我打碎,但好在人還算囫圇,他低頭一看手裡就剩個刀柄,這人見機也真快,一聲喊末頭就跑,這就是殺手和死士的區別,同樣一個任務,殺手先想的是保全自己,死士則不達目的死不休,至於自身安危完全不在考慮,可以這麼說,殺手是工具,就像錘子刀子,你總不能為了釘一顆釘子就廢掉一把錘子;而死士是消耗品,就像膠和避孕套,誰也沒見過哪個人晚上回家把腦袋上的膠刮下來再用的……
隊長就深知自己的身份是錘子而非避孕套,眼見情勢不對就想逃之夭夭,這時我手上還有最後一顆山楂,急忙咬在嘴裡覷準他後心噴了出去,然而隊長距我已遠,這顆帶著冰糖的子彈先一步釘在了他身前的樹上。我頓足道:“哎喲,打歪了”
“沒關係。”史迪佳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我身邊,伸過小手來把一樣東西放在我手裡道:“我這還有一串一顆都沒吃呢,五哥接著打”
隊長本來已經跑出去有二三十米,一聽這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就地一滾,卻並不爬起,而是調轉頭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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