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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往,史府裡頓時冷清了不少。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整日無所事事百無聊賴,除了史存道叫兩個軍夥幫我量身定做一副盔甲外,連值得一提的事也沒有。
這天我正在神遊,小豆子忽然跑過來,氣喘吁吁道:“五少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問他:“出什麼大事了?”
豆子上氣不接下氣道:“皇上賞您那匹烏龍騅鬧脾氣呢”
我好笑道:“這算什麼大事?”
豆子瞪大眼睛道:“那可是皇上賞您的,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咱們可吃罪不起。”他站在那連比劃帶蹦,就好像他爺爺要不行了一樣,我懶洋洋道:“走,我跟你去看看。”
豆子一溜小跑把我帶到馬廄,這邊已經圍了一大群史府的馬伕,烏龍騅在馬廄裡又蹦又跳連帶尥蹶子,暴躁不已,一群人既不敢上前,又怕它傷著自己,急得手足無措。
我揹著手道:“怎麼了這是?”
馬伕們見是我來了,七嘴八舌道:“從早上就這樣,一天沒吃沒喝了。”
我說:“你們虐待它了?”
馬伕們嚇得面如土sè:“五少爺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皇上的御馬誰敢虐待?”有人道:“是啊,別說虐待,連冷眼都不敢給一個,我們給它預備了單獨的馬廄,最好的草料,像祖宗一樣供著,我給我娘養老送終都沒盡過這樣的孝心。”
我呸了一聲道:“平時吹牛一個賽一個,真到了用你們的時候全歇菜了,你們不是都懂馬嗎?它是餓了?渴了?還是寂寞了?你們倒是給少爺說出個道道來呀。”
馬伕們一個個臉憋得通紅,表情複雜地看著我,我納悶道:“怎麼了?”
眾馬伕有的樂,有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誰也不搭我這個茬,我瞪眼道:“合著你們知道原因不告訴我,找打啊?”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馬伕忍著笑道:“五少爺,您剛才說的還真有一條是靠譜的。”
我愕然:“哪條?”
老馬伕笑而不語,衝那邊揚了揚下巴,我順著他指的方向見烏龍騅旁邊的馬廄里正是以前大鬍子給我挑的那匹白馬,當初我特地跟他說要溫順的,所以這白馬是一匹小母馬,它站在那裡,身材勻稱,毛髮油亮,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眸子正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想來就算用馬界的審美觀來看也是一個小尤物。而烏龍騅暴跳不已的原因正是它想要跳到白馬的馬廄裡。
我眯縫著眼睛笑道:“這畜生原來是想女人了。”
老馬伕道:“可不是麼,鬧騰一天了。”
我說:“那你把它們關在一塊不就行了?”
老馬伕嘿嘿笑道:“這皇上賜的馬我們哪敢隨便做主啊,再說,馬配種也是要講時令和季節的,哪能由著它來?”
我罵道:“呸,就許你們每天逛窯子,還不許人家自由戀愛了?”
眾馬伕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走到烏龍騅面前,伸手晃了晃道:“還有你,就那麼寂寞難耐啊?”我一指白馬道,“這可跟我閨女一樣,你要想泡它,得先過我這一關。”
烏龍騅聽完我的話,撲閃著眼睛安靜下來,然後伸過頭來在我的手上蹭了蹭。一群馬伕都笑:“這畜生,都成精了。”
這時有家丁通報,說是來了一個禁軍要見我,那家丁一閃身,一個全身戎裝的皇宮shi衛便上前,往我手裡塞了一封書信,拱手道:“這是水墨大師吩咐讓我交給史將軍的。”
我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又交給那shi衛:“你幫我念念。”上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認識。
那shi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念道:“奉左前將軍親鑑,貧僧特在京東遠郊30裡外相候,冒昧之請,幸無怪罪。”
我納悶道:“水墨大師請我做什麼?”
那shi衛賠笑道:“這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負責跑tui。”
我點點頭:“那我得去。”我拍拍烏龍騅的額頭道,“你得跟我走一趟,回來再讓你們圓房。”
有人給烏龍騅套上馬鞍,我和那shi衛來到史府門外一起上了馬,我拱手道:“還請shi衛大哥前面帶路。”
那shi衛趕緊還禮道:“不敢當,史將軍請。”
我們兩個撒開馬,取道直奔東郊,他那匹馬四蹄奔騰,跑得也算十分快了,可是烏龍騅只是意興閒散地小跑居然就跟得上,那shi衛看了一眼,羨慕道:“這是皇上那匹烏龍騅吧?可真是神駿。”
我笑道:“這畜生,跑得快,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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