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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加,倒沒人因為我資歷淺年紀輕另眼看待。
可是我的下一句話直接把這種友愛和睦的氣氛給擊碎了:
“明天凌晨或者說今天早上,飛鳳軍將會對吳司中部發起突擊,我要各位整點人馬隨我出城接應。”
“啊?”眾將直接被我弄了個大愣怔,極度錯愕之下,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我原本準備好了迎接一場狂風暴雨,也沒料到是這種反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說,所以整個大帳的人都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一個人說話。
過了好半天,這才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一句質疑的聲音:“飛鳳軍的行動……不是說後天嗎?”
我說:“這是最新的戰報,確定無疑就是今天!”
“嗡――”人們現在才緩過神來,頓時亂成了一片。最前排一員大將越眾而出,回身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這才轉過身來盯著我道:“戰報何在?”
我攤手道:“口頭戰報。”
那人不依不饒道:“那麼戰報來源呢?”
我說:“女兒國。”
眾將又是一陣騷亂,那人森然道:“也就是說這戰報繞過了史元帥,直接送到小史將軍手裡了?”
我說:“正是。”
那人點點頭不言不語地走回了佇列之中,隨即淡淡道:“這樣的話,我們恐怕不能從命。”
我看著他道:“為什麼?”這時我也想起了這人的名字,他叫郭定遠,是左路軍中在普奇雄和我之下軍銜最高的從二品忠遠將軍,事實上的左路軍二把手,當初普奇雄和我著重介紹過,這次要沒有我的話,郭定遠很可能借著這次西征順風順水地當上左前將軍,在座的將領中我能叫上名字的不多,郭定遠是少數幾個例外,而且我從他在佇列中的位置就不難想起他,普奇雄說此人帶兵嚴厲,鐵面無私,以50歲不到的年紀已立下赫赫戰功,在整個洪烈軍中也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他是史存道的門生,從16歲考取武狀元那年就拜在史存道門下,這些年人盡其才升遷飛速,雖然說跟個人的才能分不開,但是不可否認是史存道給了他自己的展示舞臺,所以郭定遠對史存道可謂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把我塞到左路軍頂了他的位置也是因為這一點――史存道視他為嫡系,所以不擔心他心生不滿,但現在看來這一步棋還是下錯了,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現在他出面和我叫板,於公於私郭定遠都有強硬的後臺和理由,這可著實讓我頭疼。
郭定遠看著我毫不示弱道:“此事事關重大,繞開元帥調兵,普老將軍都沒這個權利……嗯?普老將軍呢?”同時眾將也在這時想起了普奇雄,他要在問題自然會簡單很多,於是個個引頸張望。
“普老將軍酒醉不醒,我已經叫人安排他休息了。”
“什麼?”眾將不禁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這個關頭普奇雄竟然酗酒誤事。
我乾脆地說:“是我把他灌醉的。”
“呃……”眾將頓時無言,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全集中到了郭定遠身上。
郭定遠道:“請問小史將軍意欲何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口氣已經漸漸生硬,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嚴厲之色。
我故作鎮定道:“我知道元帥下了死命令不許一兵一卒出城接應飛鳳軍,我也知道普老將軍必定不會抗命出城,所以我把他灌醉,也省得讓老將軍為難。”
郭定遠冷冷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就肯冒著違抗軍令的罪名出城呢?”
“事後一切罪責我一人全擔,這樣行麼?”
郭定遠搖搖頭道:“我怕你擔不起。”
“如果我一定要出兵呢?各位別忘了現在我才是左路軍中最高指揮官!”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出這最後一招,我從一開始就攤牌是因為我明白想靠扯謊解決這事根本不可能,漏洞太多,對手太精,撒謊只能欲蓋彌彰。
郭定遠對我發問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有條不紊道:“首先,我洪烈軍中比你軍銜高的還有元帥和普老將軍,在元帥不知情的情況下你灌醉了普老將軍,往輕了說你是越級調兵,往重了說是以下犯上,我們當然有權不服從,而且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女兒國的最新戰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我斜睨著郭定遠道:“你是不相信我?”
郭定遠頓了頓道:“這……當然不是,只不過我怕她們就是抓住了小史將軍這種急於立功表現自己的心理加以鼓惑,我們兩國結盟伊始她們就玩出了這樣的花招,不可不防啊。總之,小史將軍要執意出兵,郭某恕難從命,其他將軍意下如何那我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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