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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後半夜我親自當值,這人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開始還了點小燒,後來汗透了一身,我打了個盹的功夫再摸他額頭體溫又正常了,他居然靠著一口玉米餅挺過來了!
看著他偉岸的身形,我由衷讚道:“這像個男人。”
誰知那人眼鏡猛然一睜,虛弱道:“你罵誰?”
我驚喜道:“你醒了?”
這麼一來全屋的人都嚇了床圍在我們旁邊,那人用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我道:“你幹嘛說我是男人?”
我一愕,接著明白過來了,在女兒國個人威武雄壯就決不能誇他像個爺們,我胡亂道:“好吧你不像男人,你是個十足純娘們,鐵血真女人,行了吧?”
武嬰對他道:“你這個憨貨,是我們龍哥救了你,你還不謝他?”
那人身一挺想要坐起,可是牽動了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我說:“先別起來。”說話間他已經靠在了牆上,看著我的眼神帶了些許的笑意:“我都聽見了,龍兄弟。大恩不言謝,我要是能活著出去,這輩就跟著你了!”
我撇嘴道:“你跟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女人。”我開始從心裡佩服這哥們了。無論從哪方面說,都算的上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不過這次我可敢對他說了…
我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耿翎,翎羽的翎。”
我又撇了撇嘴,女兒國這些男人的名字,總是難有亮點,不過龍羊羊這三個字在這裡似乎倒是找到了歸宿。
這是有獄卒用棍在門上大聲的敲著,一邊道:“起床了,司營要點名,點。”
我臉色一變,對耿翎道:“壞了,司營收了人家的錢害你,這是要看你死沒死。”
餘曼麗急道:“這下怎麼辦?”
我說:“沒你們的事,一會問起來你們就全推我身上。”
獄卒一腳踢開牢門道:“出來點名,點。”耿翎拽著我的褲腳道:“龍兄弟,我不能連累大家,一會有人問你們就說我是自己緩過來的,我知道這麼說多少有點沒良心,不過情境特殊,大家的恩德我不敢或忘。”
我嘆氣道:“這時候別說沒用的了,你自己緩過來還能把傷口扎這麼好看?”耿翎扭頭二話不說就去撕扯那些布條,我一把拉住他道:“我救你救了一晚上,現在再把你弄死兩頭撈不著好,聽話,為了我你就活著吧。”
耿翎再不多說,衝我遞過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說道:“扶我起來,我要去見見這個司營。”
我扶著他起來,耿翎咬牙行走,每一步腳鐐就出一陣譁然響聲。司營揹著操場中間,一副無動於衷又準備好聽到“壞訊息”的模樣,當她看到耿翎第一眼時就頓時變色。耿翎冷笑道:“司營大人,看到我還活著你很失望吧?”
司營往他傷口處掃了一樣,隨即把怨毒的目光朝我投過來,我聳肩道:“我說這事兒您交給我準沒錯,現在放心了吧?”
“你給我小心點”司營說完這句話,鐵青著臉往回走,旁邊一個獄卒道:“大人,不是點名嗎?”
司營揮手一巴掌抽她臉上:“還點個屁!讓他們幹活去!!”
就這樣,我們又被帶進了工棚,耿翎雖幹不成活,也就強拉來邊,餘曼麗自覺的把我面前的衣服都拿過去,一個獄卒頓時喝道:“你幹什麼?”說著舉棍就打。劉司牢過來格開她道:“怎麼回事?”
那獄卒一指我冷冷道:“這傢伙不幹活。”
劉司牢道:“他剛來正在學習。”
那獄卒仍不干休,夾槍帶棒的說:“你不要管閒事,我這麼做你不會不明白是為什麼吧?”言下之意是受了司營指使。
劉司牢針鋒相對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懲戒犯人須得是他們在犯了三條鐵律的情況下―不服管教,滋事鬥毆,做工懈怠,請問他犯了哪一條?你再這樣胡來我只得上述稟明刑部主管,讓他們來評理。
那獄卒對劉司牢似乎頗為忌憚,哼了一聲,隨即對餘曼麗道:“既然你那麼能幹,再給你加兩個人的任務,幹不完不許吃飯。”說著把一大堆衣服扔在餘曼麗面前,餘曼麗癟癟嘴,一副要哭的樣,武嬰見那獄卒走開,偷偷拿走兩件自己去繡,餘曼麗身邊的人也都拿一件兩件的把繡好的衣服和他換,我於心不忍,也勉為其難的親自上陣,只穿了兩針那絲線就結了一個死疙瘩…
餘曼麗哭喪著臉道:“龍哥你還是放下
到午飯的時候餘曼麗還沒有完工,眾人有心幫他卻被趕去吃飯,打飯的也換成了司營的人,分給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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