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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能不能用。”
開始我還是隻是說說而已,經過這麼一琢磨發現現在跑和以後跑還真就沒什麼區別,總之手頭上的東西就這些,與其猶豫不定等老biao子暗算還不如豁出去賭一把。
我下定決心,掏出鑰匙,這會正是月上中天,我藉著月光試了試,那把木頭鑰匙居然順利就抽進了鑰匙孔,但是擰了擰卻毫無動靜,還帶得鐵鏈發出一陣響,床上的人都沒睡著,我們說話也沒有特意迴避他們,我在地下幹活,那幫傢伙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全坐了起來,出神地朝我們張望。
我小聲威脅對對面:“誰出動靜弄死誰!”一邊跟耿翎說“你拽著點鏈子。”
“哦。”耿翎依言把鏈子扯緊,我左擰右擰還是不行,不禁出了一頭汗,耿翎奮力抓住鏈子不使它發出響動,我耐著性子,努力回憶當年開生鏽的腳踏車鎖的經歷,緊三下慢三下,想湊著巧勁把鎖弄開,正忙得不亦樂子,隱約就聽“咯嘣”一聲,耿翎忽道:“不用試了。““怎麼?”
耿翎把手上半截鐵鏈子衝我招了招:“斷了。”
“……怎麼斷的?”
耿翎道:“拽斷的。”
我低頭一看哭笑不得,原來那腳鐐的鏈子被耿翎使勁拽了一會,竟然從右腳踝那齊根被拉斷了。要說女兒國的鏈子細緻是細緻了點,想憑人手弄壞還是不大可能,它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鏈子頭兒那做雕刻而且還是點刻……
耿翎對我說:“你去想辦法開門吧,左腳我自己來。”說完開始他抓住左腳踝上的鏈子生往斷拽……
我從衣服裡取出武嬰從茅坑裡撈的勺子柄,肩膀扛住門板擠出一條縫來,慢慢把勺子柄伸出去架在門插下面,開始往上拽。
耿翎坐在地下拽了沒3分鐘,左腳鏈子也被他拽斷了,我衝他一打手勢:“門交給我,你做繩子!“耿翎頓悟,他不由分說一下跳到床上,也不管誰的被子抓過來就撕,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打個結,再繼續撕。床上那些人自然不能再睡,一部分人希裡呼嚕地被耿翎趕了下來,但是誰也沒有叫喊,一切都在靜默中發生,黑暗裡就聽刺啦刺啦撕被面的聲音,半天才有人小心地問:“大哥,你們這是要越獄啊?“我一邊捅門一邊回頭道:“屁話,要不你以為我們這是給你拆洗鋪蓋呢?”
那人沉默片刻,忽然道:“大哥,求你們個事兒,你們要跑也帶上我們吧!”
我掃他一眼道:“你們不是司營的人嗎?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大哥你誤會了,我們都是重刑犯,司營確實說過要我們好好收拾你們兩個,可兩位大哥的事蹟我們都聽說過,佩服還來不及呢,怎麼犯得著拿性命和您兩位過不去呢?“我問他:“你犯什麼事兒了?“那人道:“囤積私鹽。”
“靠,你囤積那麼些個鹽防核輻射啊?”
耿翎問我:“怎麼辦?”
我說:“信得過!帶上他們。”私鹽走私,這在古代差不多跟販毒一樣是重罪,只不過走私鹽是投機倒把,販毒是損人利己,此時此刻這些人還是可以當做忠實盟友的。
耿翎看看這些佇立在黑暗中的鹽梟,沉聲道:“還愣著幹嗎,幫忙啊!”
一群人如夢初醒,急忙加入到撕被子的行列中……
然而武嬰的勺子柄並不好用,它還是粗了一些,我把它捅出去正好卡在門縫裡,別說拙撥插銷了,上不得下不去連個轉格的地方也沒有,眼見那邊被子都撕得差不多了,這邊的門還是弄不開,我是著急上火,不住給肩膀上加力,希望能頂出一個更大的縫隙好讓勺子柄有用武之地,我是越著急越弄不開越用勁,用勁之後鞘稍微鬆懈一點那勺子柄就被夾得更死,最後我兩腿頂著地,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門上,臉紅脖子粗。
耿翎見我這塊不得力,放下被子跑過來看了一會說:“不行想別的辦法吧。”
“還有什麼辦法?“那鹽梟也跑過來出主意道:“要不咱們結個細繩子頭,從門仔裡穿出去再饒上來,一捉門就開了。“耿翎道:“繩子太軟,穿不出去,你們有鐵絲嗎?”
鹽梟急道:“這會哪找那東西去呀?”
他們在那邊說,我在這邊並沒停手,還在咬牙切齒地頂門,然後頂著頂著我就一個踉蹌衝出去了,再抬頭,外面月朗星稀,扭頭身後那門歪在一邊,生生被我擠垮了!
耿翎和鹽梟面衝裡,還在那討論呢:“那你們有沒有細竹條什麼的?”
“這個也沒有,不過炕蓆上有麥秸杆,我去看看有沒有長的。“我揹著手幽幽道:“甭費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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