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曾經的過往(第1/3 頁)
把女人送到家門口,從她的包裡拿出鑰匙開門,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到沙發上。
“水。”女人說著用手指著冰箱。
談冬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過去,女人咕嚕咕嚕地把一瓶水喝乾,一歪身子躺到了沙發上。
“文總,文總?”
“嗯?”
“您到床上去休息吧。”
“我,我在這挺好。”女人閉上雙眼。
唉,這樣可不行,蜷在沙發上,歪著個脖子,一夜睡過來還不腰痠、背痛、腿抽筋?
談冬清楚的記得,爺爺剛教他隱匿追蹤的時候,自己在爺爺挖的小洞裡不吃不喝蹲上一天一夜,再等爺爺來叫他時,整個人都癱了,四肢根本不聽使喚。雖然,他現在再保持一個姿勢,哪怕兩天、三天,也可以透過自身運氣調息,可這畢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啊。還是自己把她扶到床上去吧,唉,一個女人,喝成這個樣子,也真夠丟人的。
當談冬把文若雅扶到床邊,剛準備放下來時,女人一個趔跐向床上倒去,為了穩住身形,她猛地伸出兩臂抱住了談冬的脖子,毫無提防的談冬和她一起跌倒在床上。
“阿偉,你……你終於回來了,我……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不會的……。”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眼裡明顯有一種痛苦的神色,她急切地抱起談冬的頭,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談冬暈了,長這麼大吻過他臉的只有黑冬瓜,而這個女人一上來就吻住了他的唇,這可是他二十五年來的處子第一吻。
想推開女人,跟她解釋她認錯人了,可女人此時就象一棵纏樹的滕,兩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還伸出她的丁香之舌在他的牙齒間用力的頂著。
對女人不能用強吧,況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好不容易避開女人的吻,掰開女人纏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也沒聽清女人在他身後叫著什麼,談冬逃也似的離開了女人的別墅。
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這麼給了一個女人?
即使這個女人非常漂亮,可談冬心裡還是有那麼點遺憾,不知是因為沒能更深層次的口味其中的滋味,還是真的失去了初吻。
回到值班室,強哥早趴在剛才女人趴著的位置睡著了,同樣是趴著,強哥的這睡姿咋就那麼邪惡呢。
不知是因為剛才激動使得血流加快,還是值班室的暖氣太高,反正肯定不是跑了這幾步路,談冬覺得自己的臉象火燒般燙得厲害。他坐在電腦前,想繼續玩剛才的遊戲,可思緒卻怎麼也集中不起來,腦子裡總是閃爍著那豐潤的唇和迷醉的眼。
索性關掉遊戲,談冬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剛才的一幕幕又象電影一樣,在他的腦子裡重播了起來,當播放到女人解開他衣釦的時候,談冬不由得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
脖子上掛著爺爺留給他作紀念的唯一遺物。
爺爺不是他的親爺爺。
很小的時候談冬就聽奶奶說,爺爺早就去世了,他和奶奶、爸爸、媽媽生活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可突然有一天,當談冬正在和小夥伴們在村邊的小山溝裡玩耍時,鄰居阿嬸慌慌張張的來把他叫了回去,等他回到家,奶奶、爸爸、媽媽和曾經的家已成了一片灰燼。
六歲的談冬被送進了孤兒院,直到四年後,爺爺把他從孤兒院裡接出來,他才和爺爺來到這個無人區。
這裡曾是對越反擊戰的主戰場,茂密的原始森林和層巒疊嶂的山峰中遺留下數以萬計的炮彈、手雷、地雷和其它彈藥,由於工作量大,無法清掃,政府設立了一個禁止進入的牌子,使這裡變成了無人區。
爺爺把談冬帶到這裡後,白天教他拳腳功夫、氣功、冷兵器、追蹤、隱匿、槍械、排爆等,甚至各種江湖切口,晚上則教他讀書寫字。
爺爺每月都會出去兩三天,到一個邊陲小鎮把打來的獵物換成生活必須品。開始爺爺每次都帶著他,當他十八歲時,爺爺給了他另外的任務——單獨狩獵。
第一次出去狩獵,談冬就遇到了黑冬瓜。
那天,談冬跟爺爺平時出去打獵一樣,帶上弓箭、匕首和爺爺的獵槍。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陣猛獸的低嚎,談冬根據聲音判斷出這是猛獸在爭食。他尋聲掠到一個山頭,看到一處小山溝邊,一隻狼和一隻豹子在爭奪一隻山羊。
很奇怪,一般情況下,狼是不敢和比自己體型大得多的豹子爭食的,況且豹子還有爬樹的本領,但這隻狼好象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
終究是體型和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