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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兒也很開心,受浩謙影響,也吃了不少飯。
“對了,差點忘記,浩謙,我這裡有一樣好酒給你嚐嚐。”說完我給長嬸示意,長嬸也才想起來:“對對對,姑娘親自做了一罈酒,我去取來。”
“你什麼時候會釀酒了?我記得你基本是五穀不分的。”
“我的本事多著呢,你才見識過幾樣?”
“除了畫畫以外,這才是第二件。”
我瞪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跟孩子一樣貧嘴。”
“你還不是一樣。”
長嬸拿來了罐子,給浩謙斟滿一杯,酒香飄入鼻端,浩謙抬眼問我:“葡萄酒?你釀的?”
我揚揚眉毛點點頭。
淺酌一下,眉間舒展,再飲一下,漾開笑容:“好酒,和我喝過的葡萄酒都不同,更為甘甜一些。”
長嬸給我也斟了一杯,我嚐了一口,已經多年沒有感受過的滋味,過去不喜歡喝酒,葡萄酒喝的就更少,現在捧在手裡卻是珍品一般。
一杯又一杯,三杯酒進了肚,心裡暈開微醺的醉意,眼中就泛出溼意。
奇怪這酒應該沒什麼酒精度,怎麼會讓人飄起來?
很久沒有這種踏實的感覺了,人一下子放鬆許多,難道這就是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長嬸,給你和長叔也滿上,你們姑娘難得能做件事情,快享受一下。”
長叔長叔早就習慣浩謙的隨和,給自己也到了酒,旁邊一個稚嫩的聲音:“娘,我也要。”
浩謙一陣笑:“乖兒子,這就對了,男人要會喝酒,來表叔給你倒上。”
五隻酒杯舉起,窗戶飄出關不住的笑聲。
浩謙這次停留了三天,三天裡,每日跟銘兒打打鬧鬧,跟個大孩子一樣,要走的時候銘兒捨不得浩謙,抱著浩謙的脖子不肯放手,長嬸怎麼勸也勸不下。
我心裡有些酸澀,銘兒沒有父親,好容易能碰到和他這麼親近的浩謙,自然是捨不得,我抱過銘兒:“銘兒,你聽娘跟你說,你是不是很喜歡錶叔叔?”
銘兒眼淚沾滿小臉,難過地點點頭。
“那娘答應你,春天到的時候,娘帶你去長安,以後天天和表叔在一起好不好?”
浩謙意外的看著我:“都這幾年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去了呢。”
“怎麼能不會去,銘兒還有親人,不能跟我一直在這裡住下去。”
“那你決定了?”
我微笑點點頭:“決定了。”
浩謙揚起燦爛的笑容:“好,春天的時候,我來接你們回長安。”
銘兒重浩謙揮揮手:“表叔,記得來接我們。”
“表叔當然會記得。”
浩謙策馬而去,留下一路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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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天花】………
做了這個決定,心裡也輕鬆了,只等待這最後一個冬天過去,就回去。
天氣冷了,長嬸給銘兒加了棉衣,冬雪遲遲不下,空氣有些乾燥,果真銘兒還是感冒了,長嬸按照土辦法給銘兒喝了些板藍根湯,結果當天晚上,銘兒開始發燒,而且是高燒,。
我把銘兒抱進我的房間,敷了冷手巾,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銘兒冷的直髮抖,我抱在懷裡,用被子將他裹得緊緊的,他根本沒法子睡覺,半夜驚醒,趴在床沿吐,我有些著急,天一亮我就讓長嬸去請朱先生。
朱先生來了以後,看了看銘兒的,並沒有診脈而是讓銘兒脫去了衣物,我才發現銘兒的手臂、腿上都長了小紅疹。
我問朱先生:“銘兒是不是出水痘?”
朱先生面色凝重,眉頭深鎖,慢慢搖搖頭:“恐怕不是。”
長嬸湊過來看了看,大驚失色:“是天花!?”
“天花?”這種病我沒有見過,但是聽說過是一種要命的病,我緊張的看著朱先生,希望他能告訴我不是,可是朱先生卻只能無奈點點頭。
那種沒了邊的對死亡的恐懼在遠離了幾年之後重又襲來,那熟悉又陌生的可怕感覺能凝滯人的呼吸,停頓人的心跳。
長嬸在一旁拉我,讓我到外面去,說長叔得過天花,不怕傳染,讓長叔來照顧銘兒,我只覺得恍惚,被長嬸拉出了去,朱先生給開了個方子,但也告訴我們這個方子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這就是銘兒最後的結局嗎?他不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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