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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中人商談什麼呢,這不是很奇怪嗎?”餘我生笑道:“你以為每一個人都是像你這樣多疑,其實,你是知道的,魔教中人,他們的臉上又沒有寫字說自己是大惡人,隨便找一個人來攀談,難道也算是作惡事嗎?不會的,不過千萬不要讓那魔教中人對那老爺爺有什麼不敬的地方。待會兒,我們就回來看一看,你說呢?”
谷遺湘基本上都是聽哥哥餘我生的建議,當即點頭答允了。
餘谷二人來到了街面上,開始的時候,二人只是走在了空曠無人的冷清街道上,走了一陣,餘我生提議二人尋了一家飯館吃點東西,谷遺湘突然小心的用手撞了一撞餘我生的手臂,問道:“哥哥,你發覺沒有?這一路而來,好像有人總是向你多看了幾眼。我猜想,這些人一定是認識你的母親或者你的父親,說不準你長得很像他們,所以這些人才多看你幾眼。”
餘我生其實心裡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只是沒有當面提出來而已,現在妹妹突然提了出來,餘我生不得不承認,道:“對的,我好像也警覺到了這件事情,難道果真是這樣的嗎?”谷遺湘當即笑道:“哥哥,說實話,你長得不是很像掌門人,我估計,你長得很像你的父親。一雙很小很小的眼睛,特別有意思。”說到這裡,谷遺湘就笑彎了腰,順便將有點尷尬的場景緩和了下來。
餘我生沒有心情來與妹妹說笑,當即就走到了一箇中人的跟前,那中年人正是在那裡叫賣燒餅,看見餘我生走近,居然一時片刻還沒有反應過來,心裡面只是悠長的嘆息一聲:“像,真的太像了。”至於像誰,不用說,當然是與當年的那個順慶一霸劉大橫很相像了,所有見到餘我生的面貌而發愣的鄉民心中都是一個疑問:“這人與當年的劉大橫是不是有一點什麼關係呢?”
餘我生走近到那人的身前,問道:“老伯,你為什麼這樣看住我,難道我真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賣燒餅的中年人點頭道:“喂,公子,你與劉毒王是什麼關係?”賭棍劉大橫人緣不好,在街道行人的背後,都說是順慶的一大毒害,簡稱就是毒王。加上那個姓氏,就是正宗的劉毒王了。
餘我生不解,皺眉道:“我姓餘,不姓劉,什麼劉毒王,我不認識。”那人聽見餘我生自稱姓餘,那就更加驚訝道:“啊,你姓餘,是不是與當年餘出天一家子的啊?那也是與劉毒王有關係的呢。”餘我生聽到這人竟會提起了父親的名字,知道這當中一定有故事,當即就好奇地問道:“我的父親就是餘出天,怎麼,你認識我的父親?”
………【第三十一回:生世疑雲罩面來(1)】………
賣燒餅的中年男子道:“你說你是餘出天公子的兒子?想當年,餘出天與我年紀小不了多少,沒有想到兒子都這樣大了,只是你爹出走了好多年,餘家也沒有了當初的風光,孩子,你怎麼回來了呢?”順慶當地的人只是知道餘府當年發生的種種慘事,對於餘家劫後生還的人,大多沒有人知道底細。
餘我生沒有想到自己餘家在這順慶街面上居然還有一定的影響力,只得勉強地說道:“大叔,這樣說來,你與我爹還很熟了。唉。”隨後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多年前就已經離開自己而去了,算起來,從自己記事開始,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父親一面,後來從張醫仁的口中得知父親是死在了母親的雙手之下,心中的憤恨與不解充滿了整個腦海之中。
賣燒餅的中年人聽見餘我生的話才說到一半,就開始悠然嘆息,知道這當中一定是有什麼變故,也不敢貿然相問,只是眼睜睜地看了一眼站立在餘我生身邊沒有說話的谷遺湘這個小女孩。谷遺湘自然知道餘我生嘆息的原因,當即拉了一拉餘我生的衣角,提醒他不要太過悲哀。
餘我生茫然地回過神思來,抬頭看向了那個賣燒餅的中年人,道:“大叔,你知道‘天府綢莊’怎麼走嗎?”那中年人也是回過神思來,跌不停地點頭道:“我知道那是餘家的老字號綢莊了,只是這幾年來都是曹王二位管家在打理,嘿,那曹王二位管家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是休息一陣的了。”說完這些,他站了出來,用手一指,方向正好是順著這條街道往裡側倒拐,在轉一個拐彎口,就可以看見那“天府綢莊”的招牌了。
餘我生與谷遺湘二人彎腰答謝了一番,稱說到了綢莊後,辦完事情後一定來找叔父好好談一談餘出天當年的事情。二人這才離去,那賣燒餅的嘆息一聲,道:“看這樣子,這一定是當年梁丫頭的孩子,聽說她是嫁給了劉大橫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梁丫頭最後還和餘出天回來過一趟順慶。”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既然他是這樣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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