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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非常強大的內力透過了自己的肌膚,順著自己的手掌直接穿入到了自己的五臟六腑之內,好像要接觸到心臟邊,這一招之後,餘我生的渾身下一陣痠痛,心裡面頓時大驚:“原來他早就知道我習練了鷹苦咒的內功,是順著我的內功發力方向而穿透了進來。我可是要敗在了他的手下。”
接著,只聽見餘我生一聲嘹亮的嘶喊之聲,倒退了幾步,沒有站穩,直接倒在了地面。
張醫仁一愣,臉sè一青,內心卻是想到:“奇怪,這小子的身體怎麼這樣不一樣,原來體內的功力並沒有完全運發出來。”
張醫仁想通之後,微微一笑,朝地面的餘我生伸出了右手,喊道:“來,我拉你起來。”連嘯這個時候,神情一緊張,正準備朝前來扶起餘我生。
但是此時最為緊張的還算是康妙雪本人,康妙雪衝出了眾人的圍困,直接到了餘我生的跟前,蹲身下來,親切的問道:“餘我生,你的身體怎麼樣?不會有什麼事情?”
餘我生抬頭看向張醫仁,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感到一陣頭昏眼花,僅僅過了片刻之後,便突然暈闕了過去。
張醫仁卻是哈哈一笑,道:“畢竟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是我一個王月的對手,不過這小子能夠接下我的一招功夫,可見內功底子還是不錯的。”
康妙雪卻轉頭狠狠地瞪眼看了一下張醫仁,非常討厭對方那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張醫仁看見一臉蒙面的康妙雪,也好奇地向連嘯詢問了一下,不過連嘯胡言說是一個才入門不久的女弟子而已。
張醫仁頓時就直言不諱地說道:“既然是才入教的,那麼最好不要多摻雜個人感情的好。”張醫仁的話是在提醒連嘯,整個川蜀分舵之內不可以出現什麼戀人之類的朋關係。
連嘯微笑躬身回答了兩句,叫退了身後緊跟而來的一大群人。
不過。文治心情激動,已經走了過來,蹲身看向地面的餘我生,右手在餘我生的手腕面一探,隱約發現餘我生的內息此時好像有點紊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中間,似乎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文治還沒有抬頭的時候,康妙雪就在文治的耳邊小聲說道:“餘我生好像有了危險。”
張醫仁滿意地一笑,看向連嘯。道:“連舵主。你方才可是看清楚我與餘我生之間的那一招對決,可看出了什麼名堂沒有?”
連嘯尷尬一笑,搖頭道:“屬下愚昧。老眼昏花了,沒有看出王月神功的奧秘。”
張醫仁似乎不相信,搖頭道:“連舵主真會開玩笑。這樣。我們之間也該有很久沒有比劃一二了,不如趁這個雅興,我們之間也來比劃一二,你看怎麼樣?”
連嘯頓時一驚,身後的連靜遠也緊隨神經緊張,大家心中頓時想到:“難道張醫仁會借與人比試的時候,將自己這一方的人全部都給控制住?這果真是一個好法子,表面沒有費多少體力,只要將川蜀分舵的幾個要緊人物完全控制住了。其餘的人物,也就不足畏懼。還有,自己這方面,此時好像完全處於被動的地步,根本就沒有與其爭鋒的機會。這可怎麼辦才好?”
連嘯微微一笑,最開始推辭道:“王月見笑了,我都這樣大把年紀,早就對武藝沒有多少的興趣,這比試。我看大可不必,反正我不是你的對手就是啦。”
張醫仁自然是不滿意。搖頭道:“連舵主這話就過謙了,你可是老當益壯呀,怎麼害怕起年紀來呢,再說了,想起當年來,你可是天下間比較有實力的一位高手,雖說年邁,但是我想,你體內的功力一定是越來越純淨。來,來,跟我比試一番,說不準,你還可以從這比試之中受益匪淺呢。”
連嘯正是左右為難的時候,只見到身邊的連靜遠不顧別人的反對,當下站了出來,來到連嘯的跟前,拱手道:“舵主,我看你老人家還是休息一下,讓我這個副舵主與王月大人好好切磋一下,如何?”
連嘯一呆,心想:“你個小子,餘我生都不是張醫仁的對手,你功力就更加不行,還想與張醫仁交手,只怕一招沒有,就會全身受制。”
連嘯正要拒絕的時候,文治站了起來,臉sè鐵青,直接悄然地走到了連嘯的跟前,低頭小聲稟告道:“舵主,我仔細看過餘我生的身體,發覺餘我生身體的內功完全被困住了,我想,這一定是張醫仁藉機下手的。”
張醫仁假裝看向遠處的天邊,見到文治將話說完之後,才悠然地轉頭看了過來,道:“你是川蜀分舵的副舵主,也還可以。連舵主,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