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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那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幫派,這個幫派所有的人手段極其殘忍。唉,說起這個魔教,簡直是江湖一大恥辱。魔教的傳承至今已有近百年了,它危害甚是巨大,但江湖中人也是無可奈何的居多。”
梁春秀甚是好奇,問道:“既然危害如此之大,難道你們這些名門大派還不是它的對手嗎?”梁春秀僅是一個不知武林往事的常人了,幸好她這話問的是像不哭這樣的武林前輩,如果另外問一個後生劍客,他一定會認為你是在小覷名門正派,是在助長邪魔歪道的囂張氣焰。
不哭淡淡一笑,道:“這倒不是主要原因,武林名門正派曾經有三次大舉進攻魔教總壇,但都是無功而返。這魔教最開始興起於江南之地,至到近二十幾年來才逐漸向中原腹地侵滲,這川蜀之地更是沒有魔教的影子了,所以,江湖中人都視川蜀乃武林淨土。我武當派離川蜀之地甚近,也決不允許魔教的囂張氣焰蔓延到巴蜀的。”梁春秀聽得有些朦朧,只得在旁微微點頭無語。
………【第五回:變化(2)】………
正在這時,劉大橫正從屋外賭莊回家來了。他老遠就氣呼呼地嚷道:“***,老子居然會敗在那老頭子的手中。劉點,明日給老子多帶點銀子。”
那劉點是劉大橫貼身伺侯的武師,很是劉大橫的心腹之人,二人常常形影不離,劉點在旁只顧答應著。梁春秀聽到是他回來的了,秀眉一皺,心裡暗暗苦道:“這個賭棍怎麼現在就回來的了。”
不哭道長聽到劉大橫的回家,臉上也是驚疑之色。梁春秀道:“道長放心,我不會任他胡來的。”說著說著那劉大橫與劉點二人已經進了堂屋大門。劉大橫徑直走了進來,橫了一眼梁春秀,又轉頭看了看不哭道長,嘴角發出一聲冷笑,道:“老子到賭莊去的這五六天,你這臭道士還沒有走嗎?怪不得老子會輸錢,原來是倒黴到家了。哼!”
不哭道長轉過頭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梁春秀走上前來,盯住劉大橫道:“你少來發瘋,輸了錢好好回家睡覺去。別來這裡耽誤我的正事。”
劉大橫氣不打一處出,突然大聲嚷呼道:“***,你這個臭婆娘,敢來跟我這樣說話······”
劉點立馬上前拉了拉劉大橫的衣袖,並在他耳邊俯身說了一句悄悄話,劉大橫怒氣頓時消歇了一大半,只是放不下自己的臉面,索性抖了抖衣衫,轉頭不去與梁春秀正面相視。
劉大橫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管教住這個遠近聞名刁蠻任性的梁春秀,哪知娶回家來才知,她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厲害人物,別的女人講究哭和鬧來與自己的夫君爭吵,而這個梁春秀不來這一套,而是專門去打攪他賭博的雅興,將他家裡面的賭具和賬本不知道藏到了什麼地方去了。劉大橫平時嗜賭如命,沒有了那些東西,簡直比要了他的老命還難受。所以到最後,他不得不敗倒在了梁春秀的手中。
而最近,這梁春秀的姨父姨娘一家全部離奇死亡,梁春秀又有可能要獲得餘家的全部家產,這可是一筆豐碩可觀的財產,所以,現今,這個女菩薩是萬萬得罪不得的。但又不能避開她,所以了,只有自己趕到賭莊去混幾天時間。
梁春秀瞪大了雙眼,牢牢地看著劉大橫,突然半空之中舉起了右手掌,看這樣式是要一巴掌打向劉大橫的了。
劉點眼明手快,立馬一個轉身,左手出招,抓住了梁春秀的右手手腕,他還咧嘴笑了一笑,道:“三夫人幹麼要動粗呢,豈不是有損夫人的臉面?”
梁春秀笑了一笑,收回了右手,只是故意偷偷地瞟了一眼劉點,臉上似乎盡是溫情。劉大橫正是埋著頭,想來躲避梁春秀的肉掌,突然之間看到了梁春秀對劉點的這一親暱笑臉,心裡大是憤恨,只是礙於眼前形勢,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但心裡已是佈滿了疑惑。
劉點回敬一笑,躬身道:“得罪了,三夫人。”梁春秀轉過了頭去,冷冰冰道:“又不是第一次得罪,沒有什麼。賭棍,還不滾回床上睡覺去!”劉大橫生氣地拂袖向後堂走去,劉點在後也是跟隨下去了。
待這劉氏二人離開之後,梁春秀又是高坐於前面的軟椅上。這時那劉府的管賬管家已經來到了門外,梁春秀命令他將文房四寶呈遞了上來。不哭道長揮筆疾書寫完了一封信箋,安穩地放妥在了他隨身的竹筒裡面,將它轉交給了門外的一名武當隨從弟子手中,命他將信件以飛鴿方式寄往陝西,交妥這番之後。
他才回屋又坐在了下方軟椅上。梁春秀突然臉色變得慎重,悄聲說道:“實話不瞞道長,我一直懷疑一個人與我姨父家的事有關。”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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