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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急駛?餘出天心裡急切,也顧不上這些的了,急忙跑上前去,從老漢手中奪過船槳,使勁搖了起來。老漢被他推至一旁,正要發火,突見這年輕人苦力搖獎,卻是不得章法,坐船隻能在江水裡打轉。老漢見之不禁啞然失笑。
連嘯看不過去,也是一把奪過一隻槳板,正想與餘出天同時使力快些將船劃去,哪知這兩人越是用力,那船越是轉得厲害。原來餘出天從小嬌生慣養,只在嘉陵江邊見過別人搖漿,自己哪曾來親自試過的了,還以為搖漿甚是容易,今日一試才知自己以前小覷了此行道。連嘯更不用說,生在大山,即便出過遠門,可是也沒見過幾回大江大河,更別說是去搖漿了。
連餘二人正是累得滿頭大汗的時候,迎面那艘商船已經快速駛近了身旁,商船上遠遠便聽見有人在開懷大笑,指著連餘二人道:“你們看那坐船上的兩個蠢人,連船都不會劃,在江面上玩起了打轉轉。”
接連便聽見一陣鬨堂大笑。餘出天索性放下手中漿把,朝那商船上喊道:“你們是哪家的商船?”連嘯也是停下手中的力活,朝那商船看去,臉上盡是憤恨之色。
商船離坐船越來越近了,只是兩船橫隔有幾米開遠。商船上一名頭纏布裹的漢子走出船敞,來到船頭,看了看坐船上的連餘二人,答道:“我們是劉府的商船,我是這船的管家。有什麼事儘管來問我好了。你們是什麼人?看樣子有點像是外地人,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嗎?”連嘯高聲答道:“我們想乘船去拜訪一位故人,他就是順慶府的餘老爺,麻煩你們能帶我們去一程嗎?”
船首那人道:“你說的可是餘世宏餘老爺嗎?不幸得很,他已經於四日前死了,餘府上上下下全家二十五口性命全部在一夜間死完了,難道你們是來悼念他的故友嗎?”
餘出天聽到這話,猶如是晴天霹靂,當即頭一陣眩暈,就跌倒在了坐船之上。連嘯也是大吃一驚,連忙蹲下身子扶住餘出天,低聲安慰道:“別激動,我會幫你查出真兇!”
他又是抬頭看向船頭的那人,問道:“請問閣下,這艘商船原先是不是餘府的了?”那人道:“餘府的人全被害了,唯一與餘府有親緣關係的就是劉府的少奶奶梁春秀梁夫人。所以餘家的商船跟商貨全都是她的了。閣下既然是餘老爺的故友,那麼就請上我們的商船吧,我們帶你們去餘府。”說著說著那商船已經靠近了坐船,連嘯向餘出天低聲道:“看來他們並不認識你,所以你現在一定要隱瞞自己的身份,知道嗎?”
餘出天哪有心情聽他吩咐,一聽到全家覆亡的訊息後就是一頭霧水,神志不清的模樣了。只得在旁微微點頭不語。
商船終於與坐船靠近,連嘯留下了幾錠碎銀給船家老漢後,就拉住餘出天的右手,一步躍上了商船船頭。
那方才答話之人連忙上前相迎,抱拳一禮道:“在下姓文,名叫文治。不知兩位如何稱呼?”連嘯點頭道:“原來是文老弟文管家,你好。在下姓連,名叫連嘯。這是我兒,名叫連靜遠。在此叨嘮文老弟了。”
文治聽他姓連,正好是與連碧青同姓,也只道是餘府的親戚好友,點頭道:“哪裡哪裡。原來是連大哥,連賢侄,失敬失敬。來,進船敞看坐。”
連嘯扶住餘出天,抱歉道:“我兒少歷江水,首次坐船,或許有些暈船,不知文老弟可有房間,讓我兒好好休息一下啦。”
文治向身後一人道:“田銘,領連公子去船中居室休息。好生照顧連公子。”那名叫田銘的船手點頭應了一聲,就前來扶住餘出天向船敞裡面進去了。文治道:“方才看連大哥的身手敏捷,當真是好功夫啊。想必連大哥一定是習過武功的了?”連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文治問道:“不知連大哥是從何處而來?”連嘯道:“陝南方向而來。不知餘家為何會遭此劫難,文兄弟可否知道一點內情呢?”文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其實餘老爺為人也還算過得去,你是知道的,生意人嘛,難免會在生意場上得罪了小人,但也還不至於遭到全家覆滅的境地。所以了,這兇手一定是和餘家有化不開的深仇大恨,不然也不會行此下策。”
連嘯點了點頭,知道此人也是不太清楚內情,多問已是無益,心想:“只得自己去暗查了。”
文治又低聲向連嘯道:“不過現在的劉夫人,就是梁春秀了。聽說姨娘家遭到滅門,表情怪怪的。既不像是悲傷,也不像是痛苦。反而十分的穩定自如。連大哥是餘老爺的朋友,去問一問她,或許有點用處的。我也是遠在成都,聽說這事後,連夜趕回來的。”
連嘯聽著這話心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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