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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所能輕易承受得起的。連靜香來不及多慮,她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餘出天冒險。
只見連靜香一個箭步從崖邊衝了出來,用她的身子猛然一去撞擊餘出天的人。餘出天大吃一驚,忙喊道:“靜兒,走開,你······”可是他的喊聲已經來不及了。
連靜香已是一個身子撞在了餘出天的身上,餘出天馬步雖然立得紮實,可他哪能抵擋連靜香的側撞之力了。雖然此力或許並不很大,但那是突然之力,已經將餘出天原本的思維打亂,餘出天內心一慌,立馬就被連靜香撞移開來移出了原地。
餘出天摔倒在了地上,立馬轉過頭來,便聽見連靜香一聲慘呼,吃力地喊了一聲:“天兄!”而在她的身上,已經血淋淋地壓著一具中年女死屍,是被人當場割斷咽喉而慘死的。
餘出天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連靜香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死屍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只見她蒼白的臉頰上已是血跡模糊一片,一雙恐懼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還在想吃力地移動著她的身子。
餘出天如果早知崖上之人已是死人的話,就不會想到要捨身相救了。又是他自作聰明,可是這次他卻害苦了他的靜兒,他有難辭其咎的責任呀。
餘出天快速地爬到連靜香的身邊,一把將她身上的死屍挪移開來。痛苦的喊道:“靜兒,靜兒,你怎麼樣了?”
連靜香好像已經知道自己已是身受重傷,她悽苦的一笑,道:“天兄,我,我沒事的。天兄,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很難看。”餘出天欲哭無淚,痛苦地搖頭道:“不,不。靜兒,你是天下最好看的女子。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來推我呀,靜兒,我害苦了你,我對不起你呀。靜兒······”他說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竟是嚎啕慟淚起來,連聲喊道:“靜兒,我的好靜兒,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接著這死屍呀,該被壓得是我呀,你何苦要替我受苦了。我的好靜兒,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能有什麼意外呀,你還要找降神草呢。它,它不會退綠的,它永遠不會退綠的,我們一定能找到它的。靜兒!”
連靜香微微笑了笑,聽到他的一陣胡言亂語,緩慢說道:“天兄,你,你別難過,你看你,哭得像個孩子似的,我,我不會有事的。快,快去找降神草,看它是不是退綠了?”
餘出天用手摸了摸臉面,將臉糊得極是難看,他又強顏一笑,道:“靜兒,降神草永遠都是綠的。你等著,我馬上就拿降神草來。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嗎?”餘出天知道,她的傷勢很重,說不準已經身處重傷,難以拖延片刻了。所以當下任務就是一定要讓她早些檢查醫治,減輕她的皮肉之傷。
可是,降神草在哪裡,這偌大的空地,到底哪裡才有降神草了。餘出天無奈地向四周張望。突然,連靜香大聲喊了一句:“降神草!”餘出天回頭一看,只見她用手指指向身前吧不遠處的一株青草,嘴裡喃喃道:“降神草!”
餘出天一步奔上前去,裝著笑道:“對,對。你看,靜兒,它還是綠的,我就說,降神草是永遠不會退綠的。”餘出天用身子遮住地上的那株青草,不讓連靜香看見那是一株長在地上的野草。悄悄連根拔起,心中不禁暗傷感觸:“靜兒是何等聰明的女孩,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也會兩眼昏花,唉,莫非是有什麼不好的徵兆。唉!命也,痛也!”
餘出天採下野草,上前走到連靜香的跟前,蹲下身子,他還不敢把野草拿到連靜香的手中,他害怕她看見了會失望。
連靜香竟是沒有向他要看降神草的意思,只是吃力的說了一句:“天兄,我······我想回家,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要將降神草親手交到母親的手中。”
餘出天使勁地點了點頭,道:“好,我送你回家,我帶你去見你娘。”他彎下腰來,將那株野草藏在了自己的身後,將連靜香抱在了懷中。連靜香安靜地閉上了雙眼,似乎是要睡覺的樣子。
餘出天一見,甚是擔心的樣子,小聲喊道:“靜兒,你別睡過頭去了好不好?”連靜香笑了一笑,微微一點頭,道:“好,我不睡覺了。”餘出天站起身來,向四周的懸崖峭壁望去,只覺天地竟是如此之小,人的生命竟是如此的短暫和脆弱,他滿肚子苦水,只想快些找到一個能妙治百病的好郎中,快些將靜兒的傷勢治好。他低頭向地上的死屍望了一眼,似乎想說:“你要進那陰曹地府,為什麼還要想搭上我的靜兒一道呀?”
連靜香突然大驚道:“她,她不是王嬸孃嗎,她怎麼會死在這裡了?”餘出天驚奇地問道:“你認得她?”連靜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