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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下間想到的就是中毒。
餘出天只是無力地低聲喊道:“冷。我冷。冷······”文治回過神來,連忙道:“啊,公子,你冷。我把我的衣服脫給你,你等一下。”
文治來不及多想,就將身上的一件破長衫、裡面夾雜的一件舊棉襖一起脫了下來,披搭在餘出天的身上。又是問道:“現在還冷嗎?”
餘出天只是一個勁地直叫冷,這可是把文治給急壞了。這該是如何才好了。餘出天現在已是嘴唇泛白,臉頰沒有絲毫的顏色,所以在這病體之下,看來讓人不由得心中擔憂不已。
文治在一旁焦急地看著這一切,嘴裡陸陸續續道:“怎麼辦,怎麼辦?哦,對了,還有棉被,對,還有棉被。”他想到了自己的床邊還有一床破棉絮,立馬跑過去將它拿了過來,嚴嚴實實地搭在了餘出天的身上。口中又是拜佛似的喃聲祈禱道:“求求你,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你一定要讓餘公子快點好起來。我文治就是在這裡求你了。餘老爺,餘夫人,你們看見了嗎,你們聽見我說話了嗎。你們一定要保佑公子早點好起來啦。”
餘出天腦子已經開始迷糊,可是文治的這句真誠地祈禱他還是大致聽清了的。餘出天當時心裡只想道:“原來餘家還有這樣的忠主的下人,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可是外表的體傷又豈能是自己這虛弱的身體所能承受得住的了。”
他想了少許,就覺得頭腦有如是百蟲在嘶咬般劇痛,他再也不能夠忍受這樣的折磨,開口大聲一陣叫嚷,就此突然的一聲之後,他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文治大吃一驚,顫慄著雙手,小聲問道:“餘公子,餘公子。”久然不見餘出天有絲毫的反應,文治心裡實在沒底,暗暗生出了恐懼:“餘公子方才那痛苦的一聲叫嚷,難道······難道,餘公子已經是·······”
他可是不敢多想下去,將右手食指伸了出來,湊到餘出天的鼻孔前面細細一探,終於發覺到了餘出天還有遊弱的一絲鼻息,心裡頓時放下了一百二十個心,嘴裡喃喃自語道:“還好,還好。這可是嚇壞了我一跳。”
他待餘出天安靜睡下之後,又是疑惑著怎麼不見了連嘯的身影。正在這時,突然聽見了門外的一串腳步聲,徑朝茅屋的方向而來。文治急忙跑出去往外一看,果然見是連嘯的不知從何處歸來。
文治見到連嘯,立忙趕了出來,朝著連嘯就是喊道:“連大哥,你回來了。屋裡的餘公子好像傷得很重。”連嘯抬頭看了看他,問道:“他現在怎樣?”
文治道:“他方才醒來過一次,就直叫全身發冷,還在渾身發顫,我想他是不是中毒了?”連嘯微一沉凝,想了一想,道:“他受的傷只怕比中毒還嚴重!”文治聽到這話,心裡更是疑惑,道:“連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連嘯右手中不知從何處抓來的一隻家雞,正被他提拿在手上,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他根本就是沒有工夫來答理這文治的問話,就直接向屋裡走去。文治在他背後急忙喊道:“連大哥,你可得想個法子,餘公子千萬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了。”
連嘯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瞥文治,冷冷地一笑,問道:“看來我救你,當初是下對了這顆棋子。你是不是很想救你的少主人?”
文治苦張著臉,點頭道:“當然了,他是餘老爺的獨子,我自然是想讓餘公子早點好起來的了。”
連嘯轉過身來,仔細地看了看文治。半響之後,連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將手中的這隻活雞提在了自己的面前,對文治說道:“你看我抓它做甚?”
文治搖了搖頭,木訥了少陣後才道:“我不知道。難道你是要給餘公子補身子?”
連嘯哈哈地朝天一笑,道:“不是。你是管家,你會做菜。我抓這隻雞來是要你將它燉了,你我二人今晚飽餐一頓。”連嘯邊說邊用手指了指文治,然後又是指了指自己。看他神情儀態,決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文治被他的話說得一頭霧水,好半響才苦瓜著臉,無奈的問道:“連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見到餘公子傷成了這樣嗎?你還心情在這裡吃喝玩樂,你不會是還在生餘公子上次的氣話吧?”當然,他敢說出這話,就已經費出了莫大的勇氣,真的害怕連嘯一怒之下又要狠狠教訓自己一頓。
連嘯聽到這樣的話,當真覺得文治真是幼稚不堪。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反問道:“如果我就這樣的雞肚心腸,只怕你十個文治也不夠在我連嘯面前死一次。閒話少說,快進廚房裡,給我好好將這隻雞宰了。今晚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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