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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武林中人的本分,你就不要這樣大禮了。”
梁春秀看向太虛子,愣了一愣,道:“師太,讓我跟你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裡。”太虛子聽到她這一請求,雖然心裡早就有點預感,可是在事情沒有真實到來之前,終究是自己的一絲臆測之想。現在事實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她也是心裡一酸。
光靈子久然不見師叔作答,忙著在太虛子的身後道:“師叔,你就同意了三夫人的請求吧。不然······不然······”
太虛子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光靈子,微然一嘆,又是看向梁春秀,愣了片刻後才道:“夫人是身懷有孕之身,如果要加入我們峨眉,這一路顛簸,行程艱難,只怕會對不住夫人你的身子。夫人,你可想好了?”
梁春秀點頭道:“弟子想好了。弟子梁春秀叩拜師父!”隨著梁春秀的這一聲師父喊出了口,又見到梁春秀已經跪到在了太虛子的跟前,雙手成內拱狀,斌然有禮道:“弟子跟隨在師父坐下,無論任何的風吹日曬,弟子都是不怕。”
太虛子連忙上前扶起梁春秀,看了看面前的這個嬌豔欲滴地少婦,心裡想到:我就收下她吧,看見她這樣的悽慘,我又是於心何忍了。
當即就是點頭微笑道:“好,好。你就是我太虛子第四個弟子。快快起來。”原來這峨眉派本來就是門徒眾多,但是劃分下來,每一名長輩的親傳弟子也是寥無幾人,就是面前的太虛子師太本人,到如今也是才三名弟子,加上這剛剛收下的梁春秀,總共也才四名。
而這跟隨著太虛子一道前來出門的眾弟子當中,也是各分其餘師父門下,並不是出自同一名師父了。光靈子上前扶住梁春秀,一臉歡喜道:“好了,我又多了個師妹。你以後就叫我師姐了。”她說完這話,嘻嘻地笑了一笑,顯得是非常地開心。
梁春秀躬身答道:“師妹見過師姐。”光靈子見狀,立馬將梁春秀扶住,道:“師妹快起,哪有這些絮禮,豈不是太過見外了。師妹就在太虛子師叔門下,待回峨眉之後,眾師姐妹見到師妹不知會有多麼開心呢。”
三人臉上都是一片溫馨表情,心裡各自懷有不同心事,稍後見到太虛子點頭道:“春秀,你入我的門下之後,我還是為你另外取一個法號才好。你們這一輩應該是靈字輩。《心經》上首言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你的法號就叫‘空靈子’吧。你可記好了?”
太虛子這一深意法稱,自然是瞞不過樑春秀的心思,梁春秀稍又私自臆測想到佛經常言,萬事皆空,不可心中執念,然後又想起自己命運多舛,身世坎坷,真是悲中苦楚,一言難盡!
梁春秀微然躬身答道:“弟子空靈子記住了。從此以後,這世上便沒有了梁春秀這個人了。”太虛子點頭道:“空靈子,你能夠放下過往塵世,實在是難得,以後就跟隨我峨眉弟子一道,開壇講佛,度世上一切眾生。”梁春秀微然答禮點頭。
光靈子身在一側,見到這番情景,心裡亦是一嘆:空靈子,空靈子,就是放棄紅塵,遁入空門的意思。只是三夫人她身懷有孕在身,即便是想忘記紅塵往事,又豈能是說放便放了。(以下便是以梁春秀的法號“空靈子”來稱呼這位女子了。)空靈子轉頭看向那遠邊的屋樑,道:“弟子一定謹遵師父吩咐,靜心念佛,度濟眾人。”
太虛子點了點頭,道:“本來我峨眉派在外收弟子程式繁瑣,現在正是處於亂世之中,也就不行那一套規矩的了。空靈子,我峨眉派一心要普度眾生,但是世道卻是艱辛萬阻,你一定要心裡有個底才行。我們這普度眾人,除了修行佛家經典之外,還要學會習武強身,這習武之道,有兩個目的,你可也要明白的:第一,這習武是在強健自己身體,並不是要我們去爭強好勝,行那鬥毆之事;第二,這當今魔教勢力猖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人神共憤,我們身為武林俠義正道門派,攘奸除惡可是我們自己的本分。你可是明白?”
空靈子點頭道:“師父訓導的是。想我姨父一家慘遭魔教勢力屠掠,我是恨不得早些學成神技,為我姨父姨母一家報仇雪恨。”
太虛子聽到他說什麼餘家慘案的事情時,心裡也是隱隱覺得有點心痛,逐後又是點頭道:“正是,這才像是我太虛子的弟子。同仇敵愾,正義凜然!絲毫不遜於那些什麼武當、少林的門派。走,我們一起前往城郊農家。”太虛子說完這話後就是率先移動了步伐,朝著這門外走去。光靈子與空靈子相視一怔後,也是緊隨其後,一起向那城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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