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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子催促道:“但是什麼,你儘管說好了。”
………【第六回:染指(4)】………
光靈子道:“但是他既然殺害了家人,理該是去投靠魔教才是,他為什麼還要來自投羅網呢?師叔,恕弟子直言,弟子實在是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太虛子點頭道:“說得好。你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但是我們不該忘記了。魔教中人向來行蹤詭秘,做事哪能按照常理。所以我們雖然有疑惑,但也不能排除姓餘的小子殺親的可能性。不過話雖如此,但我看得出來,這姓餘的武功平庸得很,並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就憑他那點本事,想將餘家二十五口人全部殺死,只怕也不可能。這當中還有隱情。”
光靈子道:“師叔說得對,這姓餘的公子武藝並不高強,不可能殺害這樣多的人。師叔,是不是有可能別人想來栽贓陷害餘公子呢?”
太虛子哼了一聲,道:“別什麼餘公子前餘公子後的稱呼他,當說到傷害他表妹的事時,他的驚慌表情可是瞞不過我的雙眼,這件事看來八成是真的。一個負心之徒,就不是什麼好人了。你也不必在他背後替他說什麼好話了。餘家慘案這事雖然可能是冤枉了他,但他薄情寡義卻也是不能讓人容忍了。”光靈子在旁唯有點頭諾命的份了。
劉府正門外,聚齊站了許多的人,個個正在門外向遠眺望,看見了一隊女弟子正穿過前面的街道拐角,迎面向劉府的正門方向而來。
當即就有一名僕從高聲喊道:“貴賓來了。快點進去報告夫人和老爺。”他身後的兩名隨從馬不停蹄地向屋裡後院跑去。那迎賓的主僕滿臉堆笑,開口大咧咧地笑道:“走,快上前去幫貴賓搬拿東西,你們一個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要我來趕你們是不是?”
他身周的幾個僕從當即點頭哈腰地朝前面的一隊女弟子跑去。本來雙方還隔有百來米的距離。太虛子眾人也是老遠就看見自己前面突然奔來了一大隊人馬,個個身壯結實,滿臉壞笑,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物。
太虛子當即在前面右手一舉,並對自己跟前的光靈子道:“你們小心了,這夥人來路不明,大家一定要防備一點,知道嗎?”
光靈子當即就將師叔的話向身後的眾師姐師妹重說了一遍。眾弟子本來就沒有見過多少世面,這些年少一輩的弟子更是第一次離開峨眉山,跟隨這位年老的師叔出來磨練一下自己的經驗,突然之間見到這樣多的男子朝自己這個方向奔來,心裡立馬就有了一點緊張,但是想到這是在大街之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當街打劫的事情吧。
話雖如此,但仍舊怠慢不得,個個全神貫注地看向了前方的來人,人人將手中長劍攥握在了手心,以防萬一不時之需。
這站在劉府門外迎接貴賓的是劉府的管家,名叫劉忠誠,表面看來的確是位對主人忠心不二的奴才,可做事就是心急,更且缺乏聰明,做事就跟他做人一個樣,毛毛草草的。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現在他正是一臉得意地站在門檻邊,看到他的這幫手下已經衝到了太虛子眾人的跟前。迎面上前的第一個僕人生得魁梧結實,當即就到了一名女弟子的跟前,看到她身後揹著的一個禮包就是動手要搶,口中說道:“來,我幫小娘子來提包。”
這是什麼話,這是什麼人,大街上竟然敢搶路人的東西,加上他的這一句流氓話,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賴。那女弟子還來不及反應。太虛子就已經動手了,只見到她右手一伸,一個巴掌打在了那漢子的臉頰上,當即打得他身子朝後一仰,站立不穩,就摔倒在地了。
峨眉眾弟子這下識出了這一幫來人的來意:“竟然是大街打劫而來,這還了得?”當即不容太虛子發令,眾弟子已經迎上前去,將來人一拳一個,趕來的五名僕人也還明白是如何回事時,就全部中拳倒在了地上。個個滾在地上哀嚎不已。
太虛子冷冷一笑,只道:“如此膿包,竟然還敢來搶我們的東西。真是不自量力。”劉忠誠站在門邊看見了這一情景,連忙飛奔似的跑了過來,口中大聲喊道:“誤會,誤會。各位貴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太虛子正舉起了右手,就要一記狠招擊向地上的一名漢子,心裡正是盤算著在這裡為民除害,做一件漂亮的大好事。哪知就聽見了面前有人大聲呼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太虛子當即抬頭朝前可看了一看,眉頭一皺,心裡很是納罕,突然看見那面前的門第匾額上題著兩個碩大的“劉府”二字。心裡當即一驚,想道:“原來是劉府的人,這也太沒規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