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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和夏元赫都錯怪她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慚愧。
“無所謂,到木屋睡也是一樣。”她端起湯碗,真的一口氣把藥全暍了。
龍依旬的眼睛緊盯著她,直到她吞下最後一滴藥汁,她才笑盈盈地接過湯碗。
夏元赫連著三天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別院,像是故意躲著喬羽書和龍依旬。
幾次喬羽書想問龍依旬,他二人究竟怎麼回事,都讓她用別的話岔開了。不說拉倒,橫豎她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
在床上躺了幾天,骨頭快紿躺歪了,今日喬羽書特地起子個大早,但願能趕上工作人員,一起坐卡車到園區散散心。
走進浴室,換上外出服,順便把頭髮紮成兩條辮子,一見鏡中的自己依然滿臉病容,就算加倍塗上昂貴的乳液,再撲上效果特佳的蜜粉,似乎也無濟於事。
“你要出去?”開啟浴室的門,習慣早起的龍依旬赫然站在門口。
“嗯,出去透透氣。”今天溫度好像又下降了,比起昨兒更加冷到骨子裡去,陳嫂幫她帶來的大衣不知塞到哪兒去,一下子怎麼找也找不到。
“別去了,再過兩天就是聖誕節,我想到山下買點東西,你陪我去。”龍依旬轉身蹲在櫥櫃前,收拾她的衣物。
“可是我……”她好想去見見夏元赫,幾天不見,她竟要命地想念他。“我跟戴平,我……”
“是戴平,還是夏元赫?”她突然目露銳利地問,興許發覺自己口氣欠佳,她馬上噗哧一笑,化解彼此的尷尬。“逗你的,瞧你,你跟元赫是死對頭,去找他做什麼,對不對?”
“呃,說的也是。”虛應完這句話,她實在沒興趣再跟她多談了。“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大衣?我昨天好像放在椅子上。”
“是嗎?我沒注意耶,”龍依旬好意地將她的外套借給她。“雖然短了點,但保暖應陔沒問題。”
“那,謝謝你了。”像做了壞事的孩子,她早飯也沒吃就直接趕往木屋。
天氣真的好冷,完全超乎龍依旬借她的短外套所能抵禦寒度的能耐。
“怎麼跑出來了?”夏元赫猛然從樹叢中冒出來,匪夷所思地看著她。“這種天,十度不到,你大病初癒穿著這樣單薄,不怕凍壞了?”
“我急著出來想見你,想……只想見你一面。”莫名地,她的眼眶瞬間全紅了。
夏元赫拉過她的手,才遲疑了一下,便將她擁進懷裡。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緊摟在臂彎裡。暖暖的情意自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真希望他永遠不要鬆開手: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永恆。
“我送你回去。”他匆匆綻出一抹溫柔的笑靨,隨即斂起臉容。
“不,我要陪著你,去任何地方都好。”戀情產生得突然,卻山來得洶湧澎湃,她沒有辦法形容自己是怎樣的對他無法自拔,之前的對立也許是她抗拒他魅力的反應。“不要趕我回去,不要讓我單獨面對她。”
“她不會是我們的障礙。”夏元赫輕捧起她的臉,指腹在她頰邊摩挲。“你必須很認真地考慮,跟我在一起當真是你最渴望的嗎?”
“不相信我?”這年頭已經不流行山盟海誓了,否則她會毫不遲疑地掏心挖肺,表明心跡。
“不相信我自己。”說話時,他眺向遠方,眼神變得失了焦距且迷離。良久,他把目光收回來,停駐在她臉上,然後,他放開她,換一種陌生的神色凝視著她。“我怎能拿你一輩子的幸福當賭注?”
“怎麼會是賭注呢?除非你不愛我。”喬羽書不讓他逃避這個問題,他的眼轉向哪兒,她就把頭跟到哪兒,讓他無所遁形。
夏元赫盯著她蒼白不掩清麗的兩頰,他看來十分疲憊,兩腮已透出墨綠色胡碴,原本燦亮如星辰。深幽如汪洋的黑瞳,也顯得黯淡而晦澀。
他的猶豫不決,欲語無言,已經令喬羽書深深受到傷害。
“我說中你的心事了?你不肯愛龍依旬,不要戴平,連我也……你根本不願意跟任何人發展親密關係,也不願意讓別人愛你,是我一相情願,我……”她激動地推開他,一腳不慎踩到小坑洞裡,身子突然傾斜,但還是氣憤地撥開他好意伸出的手。
“不要這樣,聽我說。”他握著她的臂膀,目光慌亂地與她四目交織,“愛個人有那麼容易嗎?不需要負責任,不需要付出?”他將臉埋進她的長髮中,強迫她傾聽他激昂的心跳。
“你的顧忌我懂,但,那真的不重要,我在乎的不是那些。”她踮起腳尖,獻上朱唇,疊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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