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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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書和夏元赫的婚禮訂在農曆新年的前一個星期,夏元赫親自向喬國棟提出請求,喬家二老自是欣然同意。
儘管喬羽書堅決反對,仍敵不過父母的愛女心切、在地臉還沒“摔壞”以前,二老已經巴不得夏元赫早日成為自家的半子,現在還能成就好事當然是謝天謝地了。
“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這句話她不知跟夏元赫說過幾百遍了。
“謝謝你的忠告,要是將來我後悔了,一定不忘先知會你一聲。”小心翼翼捧著她的小臉,他眸中閃爍的是無比濃烈的深情。
“到時我會死賴著你,說什麼也不跟你離婚,讓你體會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喬羽書把話說得輕鬆,心情卻是相當沉重。
下不停的綿綿細雨直直落得人心頭煩亂。她站在自家雨棚下,呆望著庭院裡才抽出花苞的蝴蝶蘭,一輛計程車緩緩駛近,她看見龍依旬右手捧著一大束花,左手提著禮盒下車。
她比以前更瘦削,更蒼白。
陳嫂一見來人上前一個箭步將她攔下。車禍以後,陳嫂對龍依旬的印象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尤其在聽說她專程為喬羽書熬煮的補藥,半數被她拿去邀功,她就更火大了。
“我家小姐不想見你,回去吧。”
“我只說一兩句話就走。”龍依旬見她堵在大門口,索性改走後門,陳嫂馬上快速追過去,“難道你家小姐連見個客人的權利都沒有,你這個下人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
“我家小姐誰都見,就是不見你。”龍依旬一個急轉身,害陳嫂差點跟她撞個正著。
“為什麼?我跟她是同床共寢的好朋友,她有什麼理由不見我?”
“你告訴我,我有什麼理由要見你?”喬羽書突然從廊柱後出現,嚇了龍依旬一大跳。
“我、我只是……”翕動了一下嘴唇,見陳嫂虎視眈眈立在一旁,好像她只要講錯一句話,就會被轟出門,她不耐地對她說:“我跟羽書聊天,你好意思站在這裡偷聽嗎?”
“我哪有!”
“陳嫂,你先去忙你的吧。”喬羽書心想,在自己家,龍依旬總不能要好計陷害她了吧。“我想,龍小姐也不會待太久的。”
“你很不好客哦。”龍依旬笑著把手裡的花跟禮物遞給她。“不過我不會介意的。”
“我應該謝謝你寬宏大量嗎?”喬羽書瞟她一眼,回身將花和禮盒堆放在石椅上,開門見山地問:“找我什麼事?”
“一定要有事嗎?不能只是單純地探望和懺悔?”
她水汪汪的眸子閃著淚光。“接受我的道歉,稍微減輕我良心上的譴責,不要讓我日日夜夜活在不安與內疚中好嗎?”
“不好,”她是有仇必報俏佳人。“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對了,要是真的不小心和你的良心異地重逢,記得替我問候它。”
“羽書,何必呢?你都已經這樣了,你難道不希望多一個朋友聽你傾訴,陪你一起痛哭一場?”
“我為什麼要痛哭一場?”這女人果然來意不善。
喬羽書看著她,只見她美麗的臉龐慢慢凝出一抹淺笑,非常陰險的笑。
“顏面神經麻痺雖然有復原的希望,但說不準三五個月,或是三五年,萬一你傷到的是主神經,你這一生恐怕都要和喜怒哀樂絕緣了。”笑靨從她唇辦逐次往外擴散,最後充滿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她從來沒看過她那樣開心,打從心裡的開懷大笑。
喬羽書盯著她的眉眼良久,痛心並怒責自己竟然如此地沒有識人之明,
壞女人!
再跟這個壞女人多說一句話,她就要吐出來了。
“走,立刻給我走!”她不客氣地下達逐客令。
“放心,我沒興趣待太久的。”龍依旬微笑地說:“昨天元赫來找過我,事實上,他昨晚就在我那兒過夜,我們聊了很多,包括你們的婚事,他告訴我,他之所以娶你,是因為同情你,他對你有道義上的責任,”
同情?阿亞也告訴過她同樣的話,第一次聽的時候非常刺耳,而此刻聽來卻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寒意。
他們兩個可真是有志一同呵。
“不錯嘛,可見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嫁給他當老婆,我這輩子就穩當啦。”想拿話激她?省省吧,她又不是看電視肥皂劇長大的。
“你難道不覺得難過,這樣一樁婚姻跟買賣交易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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