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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吻我。”
他無賴的道:“我吻了,不然你還我。”
“你……你是土匪呀!佔了便宜還想打包帶走。”真是的,讓她想罵人。
千年修養呀!可別功虧一蕢。
“現在不流行土匪一詞,我們稱之痞子。”他的確想把人打包帶走。
“沒個分寸,你知不知道身在何處?”一股氣升自胸口又被壓回胃。
“蝴蝶谷,仙子的人間居所。”一提到仙子,他將人整個抱入懷,免得飛走。
胡蝶惱得笑不出來。“你打算勒死我還是折了我的腰。”
“會痛嗎?”他口中說著,手臂卻施力一緊。
“信不信我能把你變成烏龜。”她手指剛要動,他的吻就落下來。
“拜託你別走太快,烏龜腿短會跟不上你。”他得意地咧嘴一笑。
“我很久沒生氣了,你要打破我的清律嗎?”恬雅的氣度呀!她忍耐著這“小”人。
衛森牙白得刺目。“是不是要我吻你才成?”
“我……”
“小……小姐?”兩眼瞠大的梅兒遲疑一問,分開了兩人糾結的唇。
“該死,你是打哪來的怨情女。”低咒的衛森改抱為擁,怒瞪殺風景的人,他才剛嚐到一點甜頭。
梅兒不理會他地看向主子紅腫的唇。“小姐,你發情了嗎?”
“梅兒——”殺了我吧!她沒臉見人了。
“春天才是發情期,現在是夏暑,你……”
“閉口,你當我們是豬還是狗,破壞別人的好事會三代提尿壺。”什麼發情期,他們只是接個小吻。
“小姐,他是誰?”梅兒還是不當他是一回事。管他提不提尿壺。
都二十一世紀了,科技進步到直接噴水沖洗小屁屁,他好意思提他們那年代的舊東西。
胡蝶勉力一笑。“你,什麼名字?”被人吻得一塌糊塗,她居然呆得忘了這碼事,實在令人沮喪。雖然不是初吻,但是被強吻倒是頭一回,他狂妄得無法可言,道德難束。
“衛森。”
“味噌?!”怪名字,百家姓有味姓嗎?
“兵衛的衛,三木成材的森。”瞧她什麼表情,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胡蝶咀嚼著這個名字,有些似曾相識。“我以前見過你嗎?”
“是的。”
“在哪裡?”
“夢裡。”她抬頭望望白雲。
“天還沒黑,你夢作得太早了。”移夢入形的手法是修行者必練一門,她在七百年前就學會了,不過近兩百多年已不再使用,因為沒有必要。
所以她很肯定不曾入他夢界。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以後我不會在夢裡尋你。”言不如行。
“嗯?”衛森厚顏地吮吸她的耳垂。“你會在我身邊,何必尋找。”
“世事並非盡如人意,你好自為知。”胡蝶手一揚,一陣迷煙掩去了她的身影。
手一空,詫異的他著實一愣,好端端的人怎會平空不見,太玄奇了。
莫非傳說不假,她真是仙子。
七彩蝴蝶的影像逐漸清晰,似幻似真環繞在他腦海裡,他一定在某地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斷斷續續地困擾他。
“總裁,你找到蝶姨了嗎?”至少她找著想見之人。
蝶姨?“她沒那麼老吧!江助理。”輩份全讓她叫老了。
“我想你是見到了她。”江月曇不點破胡蝶的真實身份。或許童年的崇拜還在吧!
“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小口甜如蜜。”他回想適才的吻,不由得露出神往的淺笑。
“你吻了她?”不可思議的冷然男聲讓衛森神情一厲。
“你是誰?”
“谷中人。”
“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小胡蝶的事。”他不高興,非常的鬱悶。
眼前的男子太過俊美,絕對是一大禍害,一個具有危險性的敵人——以男人的觀點而言。
“防我?”那名男子似笑非笑地嘲諷著。
“你?”衛森自大的一哼。“蝴蝶會是我的珍藏,你最好別擋路。”
“你愛蝴蝶我戀梅,大可放心。”夠膽大,敢出言恐嚇蜂毒之王。
梅?“你該不會是指蝴蝶身邊的小丫頭吧!”同具美貌的女子,可是不入他眼。
“我幫你,你幫我。”
“你一向都這麼直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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