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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站了起來,對面寧大小姐連忙跟著站起,頗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你給我一件你的隨身信物,等我回去把家裡處理完,再去御史府找你。”
寧大小姐深信不疑的將頸上血玉取下,鄭重交到皇帝手中:“我等著你。”
皇帝目的便是拿她身上一個物件,此時拿到手上,也就不再多作停留,點了頭,便拉著薛歷川離開。
寧大小姐見他神情淡漠,哪有對此事上心的意思,卻也不急,只彎起嘴角狡黠的笑了笑。
10嗜虐
回到宮裡的時候已經是酉時,逛了這半日,怕薛歷川累到,皇帝先命人準備了一池藥浴,待要寬衣解帶拉著他一起泡時,遭到點意料中的小小的抵抗。
“屬下自己可以。”
薛歷川這人遲鈍是遲鈍了點,但他潛意識裡總能知道別人的底線在哪,那就像是一種野獸的本能。前幾日他身體虛弱,且不敢違逆皇帝,所以才會放縱著和皇帝不尷不尬的共浴,但是現在他精神恢復了些,行動間完全無礙,也知道皇帝不會因為他的拒絕而發怒,自然不肯再跟皇帝赤身相對。
所謂彼退我進便是這麼回事,若是一方一開始便示了弱,對方的氣焰就會隨之高漲。也是人心不足,若是皇帝以旨壓人,這會薛歷川必會俯首帖耳的任他差遣,偏他非要學什麼聖人情種,得了人,還要得對方一個心甘情願。
但是該得的福利皇帝也不會退讓。“朕身上疲乏,也要舒解一下。”
“那就請聖上先……”
“朕已經命人準備晚膳了,再磨蹭下去,御膳房又得重做。你也不想因為你,讓他們白忙一場吧。”皇帝直接將人拉到面前,邊胡扯些無關緊要的理由,邊直接動手幫他衣衫脫了。
終歸天威難測,薛歷川也只是言語上拒絕,不敢真的跟皇帝動手阻攔,便只好任由皇帝擺佈。
於目前來說,這其實算不上享受。薛歷川看著稍顯瘦削,但衣服下那具年輕的身體健美結實,那雙修長有力的腿在水下若隱若現,身上縱橫的傷口用最上等的藥物敷過,結了疤,泡在水裡沒多久就起皺,顯現出一種曖昧的豔粉色,藥池裡熱氣氤氳,蒸的他臉上紅潤至極。皇帝近兩年幾乎都在禁慾狀態,對著這番誘人美景幾欲把持不住,每當這時,皇帝就會顯出原始本性來,心中什麼純情想法都拋諸腦後了,但好死不死又還有一絲理性,記著他胸口處傷勢極重,若是硬來,糾纏中難免會傷了他,如此天人交戰,皇帝實在忍的辛苦。
大概泡了大半個時辰,皇帝抵不過藥物作用,昏昏沉沉的心神鬆懈下來,攀升上來的那點□也隨之消退,抬眼見薛歷川背部貼著池面正緩慢而無力的往水中滑,知他泡的虛脫,便趕緊將他抱了出來。
皇帝為他擦拭乾淨,因為打算用完晚膳便去歇息,就只幫他內裡穿上兩件單衣,外面裹上錦裘。等皇帝自己也收拾好後,回頭看他還是兩腿發軟的樣子,皇帝自然樂得效勞,直接抱著他去了大殿前廳用膳。
到了大廳,林光秀剛好正指揮著人把膳食擺上桌。除了流質食物,有營養滋補作用的食材薛歷川也可以吃了,擺上來的食物比以往就豐富了些,滿滿當當的冒著熱氣,香氣撲鼻。
用膳時,無論是皇帝還是薛歷川都已經相當適應凡事都由皇帝親手代勞了。皇帝知道他口味,卻無法完全瞭解他喜歡的食物,畢竟之前他在別處可沒吃過御膳房特製的菜餚,因此每次挾了新菜品,皇帝都會在半空中停一停,問一句喜不喜歡,若是喜歡的,便送到他嘴裡,若是不喜歡的便由皇帝解決,至於看不出喜不喜歡的,在他還皺著眉糾結時,皇帝便替他吃了,告訴他味道如何,嚼在嘴裡觸感如何,再由他判斷要不要吃。
雖然打算早睡,這一番折騰又費了不少時間,用過膳,皇帝又拉著薛歷川去書案後練了會書法,期間並沒動手動腳,只讓薛歷川侍立在旁,他自己聚精會神的俯在案上練草書,等一幅字帖練下來,估摸著肚裡積食也消得差不多了,皇帝這才拉著人上床歇息。
第二日又是如此悠閒的過了一天。日常舉動中皇帝不遺餘力的將騷擾舉動逐漸升級,而薛歷川對這些舉動的可接受範圍也在逐漸擴大,看在昭德殿宮人眼裡,自然當他們如膠似漆的,感情甚篤,唯有薛歷川覺不出哪裡不對,還以為他和皇帝仍然清白可鑑。
等朝會開始,皇帝早上便沒辦法抱著薛歷川賴床了。冬日裡天光亮的晚,皇帝起來時外面還黑著,偶爾寒風呼嘯,就更讓人不想鑽出被窩。
薛歷川習慣所致,睡覺時極